第二百三十章：導演請指教
《墊底辣妹》的開拍在楚河影視的宣傳和書迷的關注下，在國內娛樂圈掀起了一陣子熱議。
楚河影視市場部可謂是全力以赴，一開始就不計成本的投入各種資源，《墊底辣妹》的定妝照也逐步放了出去。
楊密，劉葉受到的關注最多，劉葉還好，原本他在國內就已經小有名氣了，這次的出演隻是讓他的國民度有了一定的增長。
楊密可就不一樣了，她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高中生一下子成為了媒體的焦點。
她演的可是那個在八零後心目中異常鮮活的婁小雲，一個讓無數人備受激勵，熱血沸騰的逆襲少女！
楊密的第一批定妝照被放出後，婁小雲的辣妹形象被全網熱議。
上身寬大校服，下身各種短裙和牛仔褲的嘻哈搭配沒幾天就成了中學生的流行時尚。
楊密滿臉的膠原蛋白和少女傲人的身材曲線，在金黃微卷的披肩長發和不濃的煙熏妝下被襯得嬌豔動人，又野性十足！
一個活生生的墊底辣妹出現在了大眾的眼前。
楊密在網絡上一下子就火了，她的資料和學校都被爆了出來，網友們對《墊底辣妹》和楊密的關注瞬間到了另一個高度。
“我去，這就是婁小雲嗎，太辣了！我中學時代為什麽沒有這種人物，我願拜倒在她的短裙下，成為走狗！”
“辣妹呀！這個楊密是什麽來頭，太可以了！”
“這要是在現實中，絕對是全校女生的死敵，有男生扛得住嗎，我肯定扛不住！”
“北影導演的標誌變成了露大腿嗎，張藝某先來，山河接著跟上，太過傷風敗俗了，現實中有這樣的學生存在嗎？”
“樓上老古董了，現實中比這個誇張的比比皆是，我妹妹她們學校一群殺馬特，那造型突破你的想象極限，我都被震了！”
……
楊密的定妝照引起的熱議山河沒有關注，他現在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第一次執導實拍中。
時間已經到了十一月，京城周邊的天氣很快會驟降，山河得抓緊拍攝外景，一旦下雪會給劇組帶來更多的不便和麻煩。
山河沒有搞什麽拜神儀式，劇組簡單的在外景聚在一起說了幾句鼓勵和吉利話後，直接進入了攝製計劃。
先易後難，這是山河與主創團隊商量後定下的拍攝節奏，劇組裏最重要的是兩個崗位都是菜鳥，得預設好足夠的磨合期。
第一天有十來場戲，全部都是短鏡頭，對演員的要求不高，或許是因為有了一個多月的走位和排戲，一切進行的還算順利。
楊密的表現比想象中的好了不少，犯錯的頻率比勘景走戲時少的多，慢慢的開始適應攝像機的存在！
倒是山河自己遇到了麻煩，實拍與腦中的想象和勘景時的走戲不一樣，導演需要做出選擇，“過”這個詞不是那麽好喊出來的。
山河還沒有從一開始就把控整部電影質量好壞的能力和經驗，他需要通過不斷的拍攝來確定自己的標準和節奏。
每一次拍攝完成後，他都得在攝像機後思考一會兒，反複與自己的構思和要求做比較，與趙非和各部門的頭頭討論幾句。
“再來一條！”，“保一條！”的聲音不斷的從山河的嘴裏說出。
全劇組陪著山河在進行磨合，他得盡快找到自己的標準和節奏。
山河有個天然的優勢，他不需要搞什麽立威的手段來鞏固自己在劇組中的地位。
他是劇組中最大的腕兒，是楚河影視的老板，沒有人會在拍攝現場給他找事，各部門都按著他的想法在運轉，按著他的節奏在磨合。
一個星期的拍攝過去了，山河依然感覺自己還在飄著，似乎每一次拍攝都都在考驗他的選擇神經，往往是拍攝當時感覺很好，但晚上回看畫麵時又覺得處處都不滿意。
山河的焦慮與日俱增，脾氣也開始起伏不定，不停的在自信和懷疑的兩端來回拉扯著！
劇組的氣氛也隨著山河的焦慮變得有些低氣壓，拍攝現場的聊天似乎都低沉下來。
但總會有些人例外，有些人天生就是個活寶，劉葉就是其中之一。
他這會憑借《那山那人那狗》和《藍宇》已經在國內電影圈裏有了不錯的口碑。
去年又在海岩劇作《拿什麽拯救你，我的愛人》飾演龍小羽，讓他在一般大眾眼中留下了印象。
是在同年齡的國內小生中的佼佼者。
連續的成功和天生的大嘴巴讓劉葉有些社交牛逼症的傾向。
一進劇組兩天就和副導演蠶蛹臭味相投，組成了大嘴巴二人組，全劇組上上下下都是他們瞎貧的對象，連山河也不放過。
進劇組前，劉葉對山河就好奇的不得了，他和曾莉是同班同學，關係不錯，知道曾莉與楚河影視簽約了，而且曾莉對山河與楚河影視的評價很高，常常在電話裏說自己十分幸運。
曾莉他劉葉可是太了解了，為人處世淡雅矜持的很，想讓她誇一個人那可是太難了。
這次加入《墊底辣妹》劇組，經紀人常季紅也是對他再三囑咐，要和山河處好關係，對他以後的演員道路有很大的幫助。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是怎麽混到這麽牛叉的地步的，劉葉實在是好奇之極。
本來他還懾於山河的作家光環，隻是正常交流和暗中觀察，可一旦和蠶蛹湊在一起後，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蠶蛹與山河是大學三年的同居密友，兩人說話隨便的很，山河思考討論是常常也會拉上在場的幾個舍友，這時候劉葉也會跟著湊上去，聽幾人的討論，漸漸的還會參合幾句。
而且越來越二逼，和蠶蛹都快成為相聲組合了，山河開始還和他聊上兩句，問問他的意見，後來基本當他不存在了！
這天剛好拍到男女主角相見的一場戲，劇情是補習老師曾城被辣妹的打扮震驚了，楊密需要在劉葉麵前脫去校服，露出嬌好的身材，而劉葉要一副先震驚，後出人意料的逗比仰慕吹捧，輕易的就獲得了女主的信任。
這場戲並不難，山河要求的是從光從楊密的身後打向劉葉，讓整個場景帶著不真實的味道。
山河想讓女主角帶著夢幻的光芒，讓她在曾城或是觀眾眼裏不僅僅是一個穿著暴露的不良少女，也可以是一個美麗的追夢女生。
可山河依舊在自信和懷疑中徘徊，楊密的發揮也時好時壞，原本不難的場景來來回回的拍了五次。
令人詫異的是沒有一次NG，五次都走完了整場戲。
這下劉葉有話說了，“大佬，你到底要什麽效果啊，給點提示啊，哪怕是罵兩句也好，我和楊密都不知道哪兒不到位了？”
蠶蛹也走了上來，“大佬，我覺得挺好了啊，你在考慮什麽？”
劉葉湊到攝像機前，看著畫麵感歎道：“這效果很棒啊，你看看楊密的身材，謔，發育的真好！”
“我去，你真是老流氓，人家還沒成年呢，這種話怎麽能當麵說呢，私底下交流就行了！”蠶蛹一臉讚同的說道，“劉葉你表現的不錯啊，看看這豬哥相，本色出演吧！”
“那不能，我可是專業級的，全是演技，不過第一次是有點驚歎，後麵習慣了！”
楊密被兩人調侃的有些羞惱，“導演，你看他們兩個，竟想著齷蹉的的事！”
“你別理這兩賤人，不知道他倆大嘴巴啊！”山河白了邊上的兩人一眼，“我在對比，光線的和鏡頭的差異給畫麵還是帶來了影響，不過你倆倒是說的沒錯，第一次的確更好！”
“那後麵四次，我和楊密都白浪費表情了？大佬，咱們還得磨多久啊？”劉葉吐槽道。
山河被戳到了痛處，一陣惱怒的脫口罵道：“怎麽？金馬影帝不耐煩了啊，我是導演，我說拍，多少遍你也得拍，不爽也得給我憋著！”
劉葉估計是以前被罵習慣了，臉皮厚的很，“大佬，我可沒不爽，我就是提點建議，其實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就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
山河瞥了他一眼，一臉誠懇的對劇組說道：“這場戲過了，下一場繼續，大家這十來天辛苦了，我這是第一次執導，磨鏡頭估計還得有段日子，麻煩大家多配合了！”
“沒問題！都是這樣過來的！”
“客氣了，導演，應該的！”
“別聽劉葉的大嘴巴，他就是欠罵！”
……
拍攝在山河的煎熬中繼續，一個有經驗的劇組給山河帶來了許多的好處，在一遍遍的磨鏡頭中，劇組的各部門配合也越來越默契，對山河的意圖和節奏也漸漸適應起來。
甚至連楊密也在山河一遍遍的說戲中進步了不少！
大家似乎都很正常，山河反而更加焦慮了，倒不是因為進度和拍攝質量，關鍵是自己沒把握，沒經驗，預想不出這些鏡頭組合在一起會是什麽效果，對是否能達到自己的預期存在著疑慮！
山河終於理解了寧昊為什麽總是在片場如此暴躁的原因，一天成片沒出來，每一天都是未知，都是煎熬！
拍攝還在繼續，幾天後，薑聞來了劇組，客串女主的父親角色。
這下子山河終於有了吐槽的對象，對著薑聞就是一陣訴苦，
“薑大導演，你知道我這一個來月是怎麽過來得嗎！怪不得導演都顯瘦，太他麽煎熬了！”
“哈哈……”薑聞大笑著回應道，“嚐到滋味了！第一次都這樣，我當初拍《陽光燦爛的日子》，比你更苦，膠片成箱成箱的浪費掉，看來看去總覺得不對，你已經很幸福了，不用擔心投資和發行，不用害怕虧的傾家**產！”
山河苦笑著問道：“我是真沒底，是不是我沒有導演天賦啊，鏡頭是拍出來了，但我始終在腦子裏連不成一部完整的畫麵，能不能達到預期是真沒把握！”
“想什麽美事呢！”薑聞拍了拍山河的肩膀說道，“還想在現場就把這些零零碎碎的鏡頭連成一部電影啊，你把剪輯師看的也太輕了吧！都是這樣過來的，導演可沒有漸入佳境一說，每一刻都充滿挑戰性才是常態，重要的是別懷疑自己！”
“也不知道你是在安慰我，還是在忽悠我？”山河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隻能堅持到底了！”
“得了，別矯情了，都開始了，是好是壞，先拍完了再說！現在拍多少了？”薑聞笑著問道。
山河點頭回答道：“進度倒是還行，趙師哥幫了大忙，劇組磨合的也不錯，演員也不錯，甚至給了我一些驚喜！”
“那你還糾結個屁啊！”薑聞沒好氣的瞥了山河一眼，“帶我去看看拍好的鏡頭，我看看，給你點意見！”
大半個小時後，薑聞坐在導演椅上邊看著攝像機裏的畫麵，邊對山河說道：“咱們倆還真是挺有緣分的，你看我第一部戲也是拍的青春期，我們是兩代人，對青春的認知肯定是不一樣的，單單從光線的運用中就看的出區別來！”
薑聞轉頭看了一眼邊上的山河，繼續說道：“《陽光燦爛的日子》裏我大麵積的用自然光，製造光影間的隔離，整個電影都在沉浸在暖黃色調中，讓畫麵顯得夢幻。你的《墊底辣妹》恰恰相反，大麵積的人工光照，色調冷暖交錯，你是想給觀眾營造強烈的現實代入感，手法有些糙，但效果還不錯，畢竟這是一部商業屬性的電影！”
“怎麽？你看不起商業電影啊！”山河看著薑聞問道。
薑聞笑了笑，傲氣的回答道：“我不是看輕商業電影，隻是我的風格不太適合商業片！”
“你牛，我等著看你拍商業片的那一天！”山河問道，“感覺怎麽樣啊，用你的經驗給我個判斷！”
“挺好的，場景，光線，演員都在水準之上，這個女孩選的不錯，有股子京城女孩的野性，說實話，效果比我想象的好一些！”薑聞回答道。
“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我說山河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自信了，我這人從不忽悠人！”薑聞牛氣哄哄的回答道。
山河不屑的回應道：“你不忽悠人，電影的投資怎麽來的！”
“得了，我不看了！”薑聞站起身來，“你這人聽不懂好賴話，不和你廢話了，我的戲份什麽時候開拍，我明年就解禁了，忙著寫劇本呢！”
“哈哈……”山河看著蠢蠢欲動的薑聞說道，“憋不住了吧，要不在我這導兩場戲過過癮？”
“別！我可不能影響你的創作思維，你們年輕人承受力低，一會兒別把你弄哭了！”薑聞調侃道。
“我可不是路川，沒他那麽矯情！”
“那倒是！”
薑聞的父親角色是一個對女兒不太關心的父親，他把完成自己理想的希望全放在了兒子身上，在他眼裏，女兒得事都是妻子的責任。
山河在劇本裏把他塑造成了一個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一家之主，活不多但帶著點莫名的喜感。
這個角色對薑聞這種老戲骨自然是毫無難度，在現場待了兩天就幾個鏡拍完了。
按薑聞的說法，要不是山河太磨嘰，一天就搞定！
薑聞離開劇組後，或許是因為與薑聞吐槽後放鬆了壓力，山河的心情穩定了不少，拍攝進度加快了不少！
這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十二月份，新世紀以來最熱鬧的電影賀歲市場馬上就要開始了。
從十二月九號馮小崗的《天下無賊》的上映開始，十二月二十三日周星星的《功夫》上映，二月二日寧昊的《人在囧途》上映，三部知名導演的電影將在賀歲春節檔一爭高下！
楚河影視沒有接受中影一月中旬上映《人在囧途》的建議，準備死磕春節檔，鍾立芳雄心勃勃的再次扔出了籌碼，楚河影視似乎有種不開辟春節檔誓不罷休的決心！
而華藝和周星星都選擇了保守方案，他們寧願擠在一起競爭，也不願意冒風險把檔期後移。
去年春節，《瘋狂的石頭》的瘋狂票房之路似乎沒能給他們帶來一點改變！
兩個月內三部媒體期望值都很高的電影連續上映，給華國的電影市場打了一針強心針，市場開始被醞釀的越來越火熱。
要說獲益最大的演員非王保強莫屬，兩部大熱電影《天下無賊》和《人在囧途》的主演表上都有王保強和葛尤的名字。
葛尤正常啊，這時候他是國內電影市場的頭號明星，號召力無人能敵。
可王保強這個人是誰，憑什麽能和葛尤並列呢？
媒體開始深挖王保強的影視經曆，當王保強一臉傻笑的劇照出現在各娛樂媒體上時，大眾一片嘩然！
就這麽個貨，一臉憨傻，一身土氣！他是怎麽混到這個地步的，大眾對王保強的非主流崛起懷著萬分的好奇。
這時候，華藝和楚河開始聯手炒作起王保強堪稱傳奇的經曆。
幸運的被《盲井》的導演從群演裏選出，懵懂的拍了一個來月，卻獲得了威尼斯最佳新人獎，
而後被山河所賞識，簽入楚河影視，然後人家開始開掛了！
半年內連續兩部大熱電影的主演，一部大投資電視劇的主演！
這是一個渾身鄉土氣息，比民工還民工的憨傻臉龐能做出來的事嗎？
被媒體譽為明日之星的劉亦霏也沒有他一半的資源吧！
於是，王保強是山河表弟的傳言便傳遍了網絡和八卦媒體！
王保強幾天內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傻小子變成了流量不小的另類明星。
這時的楚河影視總經理辦公室裏，兩個女人正喝著咖啡品嚐著勝利果實。
“楊柳，這次宣傳的效果太好了，王保強過了今年，還真就成了個腕兒，山河的眼光我是不得不服，現在看來，國內的電影市場還是得由喜劇片撐場麵，他和黃博這種有喜劇天賦的演員的確前景看好啊！”鍾立芳笑著說道。
“鍾總說的在理！”楊柳一臉喜氣的回應道，“不過也得分人去，這兩人都是我親手帶著，他們都有自己的特質，老板估計就是看上他們這一點的吧，王保強誠懇努力，而且人很機靈，演技已經磨練的不差了，黃博同樣努力機靈，情商高，會交際，說實話，我現在感覺他們倆真比曾莉都更有前途，原來老板對我說靠這兩人就能撐起經紀部，我還不信，現在是不得不信了！”
“《暗算》和《沉默的證人》前兩個月已經全部完成了後期製作，我一直壓著沒往外放，這次算是賭對了！”鍾立芳喝了口咖啡說道，“楊柳，《仙劍奇俠傳》那邊的情況你了解嗎，我最近沒空關注那邊，大概什麽時候殺青？”
“應該就在這幾天，曾莉的戲份早拍完了，我在那邊待了幾天，港台導演的速度和效率的確比較快，而且我看質量不會差，光看演員的顏值都能吸引不少觀眾，再加上遊戲迷的加成，搞不好這部劇集有火的可能！”楊柳回答道。
鍾立芳點了點頭，“現在我對山河點名的項目都十分期望，《仙劍奇俠傳》可是他為發小挑的項目，估摸著火的希望很大，我們得重視！對了，山河的電影進度怎麽樣？我就開機去了一次，這兩天得過去探探班，要不然老板得不開心了！”
楊柳笑著回答道：“進度還不錯，劇組已經磨合的很順了，依我看畫麵質量也很好，但他好像越來越焦慮了，我過去了幾次，他都不帶搭理我，一看就是菜鳥綜合症犯了！”
“什麽行業都一樣，當初我剛來楚河影視的時候一樣睡不好覺，第一次挑大梁壓力的確很大！”鍾立芳笑著回答道，“再說他可是山河，從十三歲開始，未嚐一敗，現在步入未知領域，沒經驗沒底氣沒把握，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咱們也幫不上忙啊，還得他自己扛過去！”
“我不會讓他的處女作以失敗告終的！”鍾立芳斬釘截鐵的發聲道。
十二月九日，《天下無賊》吹響了零四年賀歲檔的號角，王保強的崛起之路正式開啟了。
首周末三天，《天下無賊》的票房就破了四千萬，一天一千多萬的票房在當時可不是小數目。
外界對《天下無賊》的預期票房是破億打底，要說獲益最大的演員就是王保強了！
他的角色辨識度太高了，每一個看過電影的人都不會忘記“傻根”這個角色，一個憨厚無知的少年被他演的惟妙惟俏，實在挑不出什麽毛病！
黃博也蹭了波不小的關注，原本兩個笨賊被改成了三個，但喜劇效果依然沒有改變，黃博的愣頭愣腦讓大家又想起了《瘋狂的石頭》裏那個倒黴的黑皮！
兩周後，《天下無賊》票房破億，王保強和葛尤的第二部電影無形中得到了巨大的宣傳，楚河影視一分錢沒花就吃了波前期宣傳！
影視圈對楚河影視的發行操作感歎不已，借雞生蛋後還接著孵出了小雞，真是會玩啊！
《墊底辣妹》劇組這時可沒空關注其他，潘紅老師的角色今天殺青了，山河專門給她擺了殺青宴。
“潘老師，這次因為我耽誤了你的拍戲進度，讓您在劇組多待了好幾天，實在抱歉，晚輩多謝您的寬宏大量，不僅沒責怪，還老鼓勵我這個菜鳥，實在是令人汗顏！”山河舉著杯子向潘紅致歉道。
潘紅笑著回應道：“你是個很傑出的後輩，這些日子你的努力我都親眼目睹了，說真的，如果換成我是你，做不到這種地步，一個在文學小說領域已經功成名就的作家，冒著失敗的風險完成自己的夢想，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再說依我的經驗，你的這部電影不會失敗，小楊密表現的可不差！”
山河一口把杯子裏的酒喝幹了，“謬讚了，潘老師，借您吉言，電影如果成功了，我一定帶著紅包上門致謝！”
“哈哈……就喜歡你這份實在勁，紅包就免了，你上門我很歡迎！”
……
潘紅離開的第二天，鍾立芳和楊柳就帶著胡戈來到了劇組。
鍾立芳打了個招呼就與製片主任聊起了拍攝經費的情況。
胡戈和楊柳則是在一旁看著現場拍攝。
此時的拍攝進度已經過半，楊密已經完全入戲了，此時正拍著與曾城的鬧翻的場景。
十二月份的京城氣溫已經到了零下十來度，楊密依然需要穿著短裙T恤，整個鏡頭隻有半分鍾，排戲加上NG依然花了近一個小時，山河喊“過”時，兩人都凍的嘴唇打顫了！
胡戈看著裹著大衣坐在電暖氣邊上發抖的楊密，不禁為之欽佩起來，這女孩年紀這麽小，不僅演技不錯，還相當敬業！
“怎麽樣？看完人家的表現，知道自己的差距了吧？”山河拍了拍胡戈的肩膀說道。
胡戈回過神來，轉身對山河回應道：“拍電影和拍電視劇差這麽多啊，摳的也太細了吧！”
“廢話！”山河瞥了胡戈一眼，“電視機屏幕才多大，電影屏幕有多大，一點點細節在大熒幕上都會被放大幾十倍，表情和動作一點都不能忽悠，下午到你的戲份了，別指望我輕鬆放你過，我們慢慢磨！”
“我去，大仙你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啊！不帶事先給壓力的吧！”
“演員和導演一樣都得磨，我可是受了一個多月的苦了，你不得嚐嚐啊！化妝師，過來給他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