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風水先生的那些年

第222章 藏王寶藏之怪物

第二百二十二章 藏王寶藏之怪物

我不能看著她強忍著傷痛還要忍受饑餓跟著我去冒險。

既然做了決定,我苦笑了一下,開始小心地觀察起四周來。

現在日上三竿,如果有什麽東西在這周圍,我肯定能首先發現。

但觀察了一陣之後,周圍並沒有什麽問題,這樣一來,我更是堅定了要下去走上一遭的決心。

一步步走下去,我越靠近那些屍體,越覺得自己的心裏一陣發毛。

好幾個人的身體都扭曲成了麻花一般的形狀,更為詭異的是,這些屍體,竟然不是被外力強行扭曲而成,更像是他們自己從內部扭曲而成。

這樣一來更讓我覺得恐怖異常,如果是被外力所傷。

那說明這裏有一個巨怪等級的怪物,但從內部自己扭曲,似乎隻有一種可能,他們在死前,承受了幾乎無法承受的內部傳來的巨大的痛楚。

這要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啊,能讓一個人把自己的身體生生扭成如此模樣!

這種看不見的危機,往往比看得見的危險更加可怕,暗暗提醒了一下自己要更加小心。

我走向了第一具屍體,卻沒有想到,那具屍體,突然發生了預料之外的變化。

隨著我的靠近,屍體居然像是活了一般從地上跳了起來,並用一種奇怪的方式跳到了我的身上!

僅僅隻是一瞬間,他就像是一條蛇般把整個身子纏到了我的身上。

一股巨力傳來,我甚至聽到了自己身上傳來的骨頭被這股力量絞得發出了因為錯位產生的哢嚓聲。

這樣的力量,就算是當時被雪迪抱住時,都沒有這樣巨大。

僅僅隻是短短的幾秒鍾,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擠成了麵條一般。

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頭慢慢地轉到了我的麵前。

那是一張在恐懼與痛苦之中死去的人臉,甚至因為這劇烈的痛苦,讓這個人的臉皮被撕裂了一個裂痕,整個下巴更像是直接脫落下來。

被那雙因為過度痛苦而變得恐怖的眼睛看著……

就算是我一時間也覺得全身毛骨悚然,但已經經曆過無數危機的我,此時的心態也變得愈發鎮定起來。

雖然雙手都被纏住,可我的左手還能動彈,拚盡全力探出了手指,摸到了被我綁在小腿上的刀柄上。

摸到刀柄的同時,那張臉已經靠近我的腦袋,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到最後,甚至連視線都變得模糊,可就算是僅剩的視線中,我也能清晰地看見那張臉突然裂開的可怕場景。

那個腦袋,在一瞬間裂開,露出了裏麵的一根粗大的像是舌頭一般的東西。

這是什麽怪物?怎麽會在人的腦袋裏!

受到這個刺激,我的腦袋清醒了一點,左手也加緊了拔出開山刀,可現在我的胳膊被緊緊纏住。

就算想要砍斷這個已經被徹底扭曲成繩子的人也是有心無力,可那個舌頭一般的怪物已經越來越接近我的臉。

還有幾厘米,它就會碰到我的嘴巴,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遲疑。

利用手指的力量,我把開山刀倒轉過來插進了我的身體和纏住我的人之間。

刀身雖然插進了縫隙之中,可我此刻和它之間已經‘親密無間’,而開山刀的刀身比較厚重,此刻竟是被卡在我和它之間動彈不得。

該死!

遇到這樣的情況,我也是無可奈何。

我已經無法動彈,那個怪物卻沒有半點放過我的意思,依然在維持著逐步靠近我的狀態。

雖然不知道它到底是想要幹些什麽,但不用想都知道,要是被這個東西碰到,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一定要在它碰到自己之前想到辦法,我的腦袋飛快地轉動著。

還有辦法,肯定還有辦法,這個怪物,分明是寄生在屍體之中的怪物。

既然這樣,那現在纏住我的,其實並不是屍體本身,而是屍體裏的怪物!

左手發力,刀身傾斜著硬生生卡進了屍體的碎肉之中。

果然,很快地,我就感覺到了刀身碰到了一個不斷顫動的東西。

這就是怪物的本體嗎?

果然,我的刀身在碰到那個東西時,在我麵前的舌頭狀怪物猛不丁地扭動了起來,看它那個樣子,竟像是在怒吼一般張開了一張布滿細小牙齒的嘴巴。

這到底是什麽怪物!

看到那張嘴巴的時候,我的腦袋裏幾乎是一片空白。

該死的,要是被這個東西咬上一口,隻怕不死也就隻能剩下半條命。

在怪物扭動著張開了嘴之後,我的神誌一時之間竟是變得不甚清醒,但短暫的失神之後。

隨著怪物張開了大嘴靠近我的臉,不想就這樣死去,我狂吼了一聲。

手裏的刀在左手的全力扭動之下,勉力卡進了屍體的雙臂之間,但裏麵的怪物全身濕滑無比,我用力之下,竟是完全不能破開怪物的身體。

但因為我的刀身不斷反複扭動的緣故,怪物竟是發出了聲聲難聽的聲音。

雖然沒有能真正傷到它,可也給它造成了痛苦,現在這樣下去。

就是在比拚我和這個怪物之間,是誰會先被對方抓住致命的要害。

刀身在不斷地反複刮著怪物濕滑的體表,它在吼叫了一陣之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幹脆停下一切動作,渾身顫動著想要張著嘴巴咬我不斷晃動的腦袋。

一時間我們竟是誰也不能奈何誰,雙方完全就是在比拚耐力和毅力。

一旦我堅持不住,在找到怪物弱點之前就被它咬中,死掉的就是我。

而怪物呢,如果在殺死我之前就被我攻破弱點,死的肯定就是它。

可我被死死纏住,呼吸也越來越空難,就連手上的力氣,也因為連續不斷地扭動刀身變得弱了不少。

這樣下去,我隻怕是堅持不了多少時間。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那個怪物此時纏住我的力量也弱了下來,想來也快要到它的極限了吧!

堅持,堅持……

我還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不能死在這個地方,我還有好多事情,好多事情都沒有完成啊!

雖然已經拚盡了全力,但因為氧氣不足帶來的眩暈感已經越來越強烈,我的神誌也模糊不清。

到後來,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還在晃動腦袋沒有,手上還在扭動刀身刮傷那隻怪物沒有。

迷迷糊糊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發覺自己的臉上一陣清涼。

慢慢地,我的神誌清醒了一點,睜開眼睛,麵前的人是雪兒,她正一臉擔憂地看著我,見我醒來,她馬上扭過頭去用藏語喊了幾句。

這次醒來隻是短短的一瞬間就又昏了過去,一直到半夜,我才真在絲絲的涼意中清醒了過來。

不過這次睜開眼睛,看見的卻並非雪兒,而是一個穿著僧袍的僧人。

而我所在的地方,也不是白天暈倒時候的森林,而是在,一塊可以俯視見森林的岩石上。

那僧人見我睜開眼睛,扭過頭去叫了一聲,雪兒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賀大哥,不要亂動,我們現在是在懸崖上。”

懸崖上,我稍微清醒了一下腦袋,抬起頭朝著旁邊看了過去。

媽媽的,這裏那裏是什麽懸崖,簡直就是絕壁。

我現在正躺在一個簡易的擔架上,至於那個藏族的僧人,此刻正拖著這個擔架前進在至少落差有近百米的絕壁上。

這還真是,我微微吐了一口氣,心裏想著自己要是掉下去的場景。

越想越覺得恐怖,要是真的這樣掉下去,不要說什麽屍骨不屍骨的話了,直接就是屍骨無存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