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風水先生的那些年

第262章 始森林之迷失方向

第二百六十二章 始森林之迷失方向

把跑在後麵的他們倆用什麽給困住了,讓他們出也出不來,走也走不了。

我一想到這裏,心裏就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心想:如果真是這樣,我豈不變成孤軍奮戰了?

壞消息,真是一個接著一個。

我不禁絕望地抬頭看了看天色,卻發現此時雖然已經逼近淩晨了,但是卻跟先前一樣,天邊仍然沒有太多的亮光。

狂風帶來的烏雲是那麽濃密,一層又一層地蓋過了天際的光,讓我們仍然籠罩在一片可怕的黑暗之中。

我靠在那棵樹下,那種迷失了方向的恐懼漸漸占據了腦海,讓我不敢再有所舉動。

因為四周仍然是一片黑暗,往任何一個方向走,都有可能再次走到那座古宅裏麵去。

而這個,恰是我此刻最不想遇到的事情。

我靠在樹下,隻過了一會兒,也許是三四分鍾,也許是十來分鍾,總之我聽著四周孤寂的風聲。

心裏感到越來越不靠譜,心想就這樣呆下去也實在不是辦法。

我暗自回憶了一下我跑來的方向,心裏想著,著這棵樹跑過來的,此時如果朝這棵樹的反方向跑一段路,應該可以離水若寒他們近一點。

雖然這樣做有可能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但是一則我不會跑很遠,隻要及時回來,問題應該不大。

二則,此時離天亮已經不長了,實在沒轍的話,我就在原地坐等天亮就行了。

想罷,我特地在那棵樹上用石頭做了個記號,用石頭簡單地砸了一個符號。

砸完後,我順手扔了那塊石頭,又重新定了定方向,這才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草地上,朝著來時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一路走過去,我的感官一直沒有閑著,一邊不停地打探著水若寒和胡一龍的身影,一邊聽著耳邊傳來的任何聲音,一邊仔細地盯著目視範圍內出現的任何一點影子。

然而,我走了大約兩三分鍾的路,心裏已經感覺到這已經是我離開那棵樹的極限距離了,再走下去恐怕真的會迷路了。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依然沒有聽到任何水若寒和胡一龍的影子,也沒有看到除了地形以外的任何物體的影子。

這個結果本來就占據著我的潛意識,但是此刻我仍然無法抑製心裏那種絕望和無助。

天色,依然是漆黑一片,耳邊,依然隻有偶爾掠過的風聲。

另外兩個人,哪裏去了?

我忽然想起了口袋裏的手機,心中靈光一閃,心想:有這個東西,怎麽一直沒有想到?

我掏出了手機,點亮了屏幕,但是馬上就再一次陷入了絕望。

倒不是手機沒電。

此時,隻手機的屏幕上隻顯示了三個字,讓我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瞬間化為了烏有……

無網絡……

我心想,這裏已經靠近民居了還無網絡,這不是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嗎?

然而看到手機屏幕的亮光,我忽然又想到了,現在周圍這麽黑暗,豈不正好可以使用這手機屏幕的亮光來照一下路?

手機屏幕發出的亮光,實在不能用明亮來形容。

但是在此刻這麽漆黑一片的情景下,我卻是如獲至寶。

至少,它可以比較清楚地照亮我眼前一米之內的一些物體。

我拿起手機往眼前一照,發現前麵也有一棵樹立在那裏。

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我信步往那棵樹下走了過去。

奇怪,剛才我來的時候,好像從來沒有碰到過什麽樹的,是我走錯路了嗎?

雖然我心裏有點納悶,但是一想到周圍這片地方都是比較平坦的荒地,我跑過來的時候隻要稍微偏離一點方向,就不太能夠看到這棵樹。

這樣一想,心裏便也坦然了。

於是我三步兩步就走到了這棵樹下,正想扶住樹幹休息一下,卻不料手機屏幕的亮光照出了樹幹上一個嶄新的符號,讓我的腦中再一次抑製不住地嗡嗡地幾下,整個人再一次懵了。

樹幹上,一個異常醒目的記號,展現在手機屏亮光跟前。

這個記號,跟我前麵用石頭砸出來的那個記號毫無差別。

如果要說有一點點差別的話,那就是我此刻的心態了。

當時我砸這個記號,是為了天亮後往這邊過來可以有個參照。

但是此刻我卻被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那就是,我拚命地往前跑,卻跑回了起點。

我當時還以為自己弄錯了,以為這隻是碰巧而已。

但是當我再度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卻發現越打量,心裏越感到絕望,內心一陣陣地發涼。

不錯,這裏就是當初我跑來的地方。

不僅樹幹上這個記號無可偽造,而且連我砸過樹幹的那塊石頭,此時也正是落在了腳下,幾乎不用花費什麽精力就可以找到。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還是那麽陰沉。

一道亮光從天際傳來,卻不是那麽鮮明,以致於天地間仍然是一片壓抑的樣子,讓人以為這天好像永遠都不會亮了一樣。

這便更加重了我絕望的心情。

在確認了自己確實跑回原地之後,我又強迫自己安靜了下來,細細地把我跑出去的過程暗自琢磨了一遍。

但是,越琢磨就越感到事情實在蹊蹺得很。

因為我往外麵跑,確實沒有走什麽彎路。

哪怕偶爾走了幾腳彎路,應該也不會偏得這麽離譜,竟然偏回原地來了。

你見過哪個人走偏了路,結果偏離了三百六十度的嗎?

我無力地靠在樹幹上,順著樹幹滑落了下來,整個人頹廢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時,我也不管地上是否髒了,整個人一旦癱軟下來,就好像毫無勁頭可言,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是的,心裏的絕望,壓倒了一切。

我坐在那裏,心想:不管如何,不能再跑了。

在這種類似於傳說中的鬼怪之類的怪事發生時,在死亡之城我也遇見過同樣的事情。

那次是我去找洛奇的時候,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亂跑一氣是最危險的,不但會白白浪費了自己的體力和精力,還會莫明其妙地陷入更大的陷阱之中。

從而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逃生機會。

因此,碰上這種怪事,最恰當的做法是等待,等待天亮,或者等待救援。

手機屏幕暗了又被我按亮,亮了又自然地暗淡下去。

在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好像任何一點光線都能給我帶來一些安慰和支持,讓我感到自己至少還有一點希望。

也不知道到底經過了我幾次按鍵,雖然周圍環境沒有變化,但是眼皮卻漸漸地耷拉了下來。

說來也實在難受,整個下午到晚上,我根本就沒有合過眼,而且一直在拚命地躲避著各種各樣的災難和襲擊。

這一癱軟下來,雖然心裏一直提心吊膽的,但是卻擋不住瞌睡蟲的猛攻。

幾乎沒有花費什麽安定細胞,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但是靠在樹幹上睡覺,無論如何不會睡得太長的。

人類與生俱來的那種警惕神經,時刻在提醒我們注意防範周圍的危險。

於是,在我們平常睡覺的時候,偶爾會出現從迷糊中突然驚醒,並且好像從高處墜落的情形。

這便是我們身體內那股警惕神經在作怪了。

果然,我這一覺睡過去,幾乎沒有怎麽睡熟,便突然被自己腦袋的一個猛烈的點頭給嚇出了一身冷汗,同時整個人也醒了。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雖然自己睡的時間不長,卻在這難得的幾分鍾時間裏迅速恢複了一些體力。

雖然頭腦還是昏沉得厲害,整個人還是沒有多大的勁,但是比剛才的情況卻明顯有精神了不少。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為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了起來。

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著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仿佛火山,推積了數千年,一朝爆發,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在隻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麽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快那麽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隻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裏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說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在幾百米之外,之後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我想追過去,可是剛才已經受了傷,體力已經完全不支,再說了林古淵想跑,那是我能追上去的呢。

剛走兩不,心剛放鬆下來,心口發悶,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第九十七章黃泉鬼塚之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再墳場那邊了,回想一下就不覺而栗,想想驚得一身冷汗來。那裏可是惡鬼的地盤。

周圍都是一片陌生,這是一間非常古式的房間,房間裏很簡樸,不過很整潔,我仔細打量著,一看不知道,仔細看真的嚇了我一跳,這屋子裏的五行風水非常的穩定,而且氣場非常之柔和,再適合人居住不可了。

如果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百病難侵,惡夢難做,煞氣都被阻擋在外,我看了之後,簡直歎為觀止。

“不對,房屋中的布局非常簡潔,不應該造就如此平緩柔和的氣場呀!”我開始思索起來,“房屋的八方位根本沒有特殊的地方,而且房屋結構隻是石頭與泥灰土砌成的。這個氣場從何而來。”

“唉!”我感歎著房屋布局的神妙。

就在我感歎之時,房間的們漸漸看了,迎麵走來的是一位白衣老者,這位白衣老者雖然胡須花白了,但是雙目炯炯有神,身後背著一把七星寶劍,看上去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氣勢。

我看見這位老者,這不是前不久在苗疆摩祭師死亡之塔見過的那位老者嗎?我頓時揉了揉眼睛。

但是現實就是這麽殘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在摩祭師死亡之塔鎮守第四層的茅山道士。

最後,師傅對這位正宗的茅山道士是推崇有佳,有種相見恨晚之意。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我連忙起身向行禮,以表敬意,但是剛動就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我疼得直咧嘴。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我連忙起身向行禮,以表敬意,但是剛動就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我疼得直咧嘴。

這對我吃驚不小啊!這個世界還真是神奇!

“前輩,晚輩身上有傷,不能給你行禮,還望包含。”我說道。

這是門中規矩,遇見年長的道友要行禮,太平祖師爺那輩就規定下來的。

“小兄弟,不用那麽多規矩。”白衣老者走過來,笑著說道。

“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我估計就交代在那裏了。”我笑著,說道。

“你我也算是有緣,有緣才能相見,不相見如何才能救你。”白衣老者笑道。

看著他的笑容,他的笑意有點苦澀。

我有意岔開話題。我道:“這房間的布局很奇特。”

“奇特在哪裏?”白衣老者,饒有興致的說道。

白衣老者有意來考考我,我也不謙虛起來。

“首先,這個房間的布局很是講究,雖然看似簡單,實際上一點都不簡單。”

“噢?”白衣老者仿佛也來了興致,繼續聽我說道。

“這房屋的材質都是加入了千年以上的顫香木,有穩定氣場,驅除煞氣之功效,而千年顫香木放的方位也很講究,分別放在先天位、後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個位置。”

白衣老者讚賞的點了點頭。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房屋的四周應該布置了一個陣法,與之配合,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吧。”

“小友,連這個都能看出來。”白衣老者十分讚賞我,對我是越來越欣賞,現在連稱呼都變了,最開始是小兄弟,現在開始叫我小友了。

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白衣老者說完,也不再說話。

我也知道他這是有意來考考我,那我也毫不客氣,開始說了起來。

這個陣法我聽師傅談起過,名叫三元八卦風水陣。不過細節我倒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看著房屋的布局,和這陣法產生的效果,我也知道這陣法的奧妙之所在了。

這種思維在陣法之中常常遇見,陣法就像是一道邏輯推理題,你知道結論之後,有知道中間運用了哪些知識,難道還不能推到出來。這種方法叫做逆推。

“其實這個陣法叫做三元八卦風水陣,此陣主要的作用是讓周圍的氣場變得平緩柔和,還能去煞擋災,而布置此陣有點麻煩,需要找到十二方位,這十二個方位分別是:先天位、後天位、天劫位、地刑位、賓位、客位、輔卦位、庫池位、水口、正曜、天曜和地曜。這十二方位也是此陣的關鍵之所在,也是難點。若有哪一個方位選擇錯位,這個陣就不可能布置成功。一般能夠布置成功者,都是布陣的高手。因此此陣也是考驗內行與外行的重要陣法。”

“好,非常不錯,你師傅能夠找到你這樣天資聰慧的弟子,也是他的福氣啊!”白衣老者,道。

“前輩,您過獎了。”我笑著說道。

“哈哈哈,當初你請神的紙人非常神奇,力量與速度都可以,可見你已經得到了我輩的真傳,真是少年有為呀。”白衣老者誇獎道。

白衣老者這一誇獎,還真弄得我不好意思,不過被一個資深老前輩誇獎,我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前輩,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小友,這是你第二次感謝了,哈哈,你也別再前輩前輩的叫了,我叫茅十三,叫我十三爺吧。”

“十三爺?”

“對,就十三爺,你們把摩祭寺的死亡之塔毀了,也算是行善積德,我也算是解脫了,不過你們卻是惹上了麻煩。”

“惹上麻煩?”

“恩!這個我也不方便說,以後你們行事小心一點就好,他們可是睚眥必報的呀!嗬嗬,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時隔多年他們應該收斂了一些吧。”白衣老者說道。

“十三爺,你說得他們到底是什麽人?”我既好奇有擔心,沒想到去摩祭寺死亡之塔居然惹下一個大麻煩,我們卻根本還不知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見褒義老者不願意說,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到時候水來土淹,兵來將擋了。

“十三爺,為什麽這裏有這麽大的墳場,而且墳場底下,仿佛還有一個更大的世界。”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嗬嗬,這裏的墳場早在三十年前就有了,那時候這裏還隻是一片土坡,由於豐都地理位置極為特殊,陰氣很重,常年來遊客經常出沒,帶來了不少陽氣,才讓豐都陰氣減輕了些,不過黃泉塚這邊,已經快三十年無人踏足這邊了,造成這邊的陰氣極重,所有惡鬼在此處為非作歹。”

“那就沒有人來製止呀。”我驚訝的說道。

“製止?”白衣老者看了看我,還是不厭其煩解釋著,仿佛今天他見到了老朋友一般,分外開心,“這裏號稱無主之地,誰來製止,一般人根本不敢來,而道行有一點的道士,在此處能夠發揮出三四成實力,已經是了不得了。”

我想想也是,這裏陰氣極重,周圍的氣場完全被陰氣所籠罩,一般人來此處根本看不見這裏真實的情況,來了就隻有送命的份,哪有能力去製止,白天也被霧氣所彌漫,根本也看不遠。

即使是有道之士前來,在這裏需要克服外界種種困難,而且那些惡鬼狡猾得很,見勢不妙,跑得比兔子還快。根本就治不了他們。

而且在地下墳塚就是他們的天地了,沒有幾個道士敢下去,下去了那才叫做有去無回呢。

聽白衣老者這麽一說,嚇出我一聲冷汗來,那地下墳塚簡直屍山遍野,而且強上的壁畫詭異莫測,想想都頭皮發麻,絕跡不想去第二次。

我也在慶幸我有命回來。

“十三爺,你聽說過林古淵這個人沒有?”林古淵這個人神秘莫測,也許這位白衣老者會知道些什麽,我急忙問道。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出來就聽說了此人,此人懂得多家道術,而且此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不是個善茬。”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靈魂還在地下世界的藍彩蝶,頓時有股心酸衝刺著我的心裏,我答應過那位年輕的女孩,要救她出來的,可是我去食言了。

“十三爺,這地下墳塚怎樣才能讓他消失,才能讓下麵千千萬萬的不得安息的靈魂,得到安息啊!”我說道。

白衣老者走到窗前,一邊慢慢的檢查著我的身體,一邊說道:“想把哪裏夷為平地,讓那些得不到歸屬的靈魂得以安息,又談何容易呀!唯一的方法就是被那裏成千上萬的屍體挖出來。”

“不過想要挖出來又是一件難事,挖墓掘墓都是明間的禁忌,一般人哪敢去挖別人的墳,而且這裏一般人也不會來。”白衣老者繼續說道。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後麵,白衣老子問我為何執意要白那裏夷為平地,我也簡要的說明其中原因,一說就是半個小時,白衣老者聽了之後,表情也嚴肅起來。

歎了口氣,白衣老子說道:“如果你要非去不可的話,你那把劍是關鍵。”

我想起來那把劍以前可是死亡之塔裏第五層的黑衣老者所有,而這位十三爺確是鎮守死亡塔第四層的人,他應該知道軒轅劍的事情吧。

仿佛白衣老者已經洞穿了我心中所想,說道:“我對軒轅劍也知之甚少,這把神劍作為傳說中的神器,到底有什麽神奇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我有點失望,連白衣老者也不知道。

不過,就在我失魂落魄之際,白衣老者又讓我燃氣心中希望之火。

“雖然我不知道它的神奇,但是作為至陽之物,克製那些鬼物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經下定決心,非把那裏拋個底朝天不可。

我也知道,要不是這把軒轅劍可以克製鬼物,我可能早就像藍彩蝶那樣,回不來了吧。

第九十八章黃泉鬼塚之天機閣

“你的身體並無大礙了,隻需要休息幾天就好了。”白衣老者說道。

言罷,白衣老者從衣服之中拿出一塊通體翠綠的牌子,扔給我。

“這是?”我拿起牌子,上麵寫著天機二字,我有點納悶,白衣老者為何給我這樣一個牌子。

“這是天機閣的入門令牌,若有需求,可以找天機閣尋找幫助,那裏有最全麵的信息庫,你想找到林古淵,想救人,天機閣或許可以給與你幫助。”老者說道。

“小友,我還有要事在身,我們就此別過吧,再走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墳塚那地方,還是盡量別去為好。”老子說完就走了。

“別走呀!天機閣是什麽地方,天機閣在哪裏?”我急忙問出兩個問題。

“你回燕京就知道了。”白衣老者的聲音回蕩在我耳邊。

“燕京?管他的呢,現在我隻想搞清楚自己在哪裏?”我如是想到。

白衣老者知道他勸我別去鬼塚也沒有效果,我是必須得去,不管為了當初答應藍彩蝶的那句話,還是其他的,我都得去。

不過,在我去之前我得把傷養好。

三天後,我又來到豐都城,原來那位白衣老者把我帶到墳塚十幾裏之外的一個落腳之處,這裏已經很久沒有忍住了。

白衣老者在此,簡單的布置了一番,然後在外麵布置了一個三元八卦陣,如此一來我的傷勢就能夠好得快些。

走之前,房屋的布局我沒有動,我隻是把三元八卦陣給扯了。

來到豐都城,我得準備一些必要的東西,墳塚周圍應該被一個大陣所籠罩,周圍的人進入那個區域,那些惡鬼就能夠感受得到,這樣一來,進入者白天還好,夜晚那就遭殃了。

可是,準備東西得有錢買吧,我身上已經沒有多餘的錢了,這可把我難倒了。

想了半天,最為快捷的就是偷與搶,這事情我是絕跡厭惡的很的,肯定不會去做的,那該怎麽辦呢?

我開始泛起愁來。

“算命了,算命了,上知天命,下知地理……”街上的算命先生在那裏吆喝著。

像這種旅遊勝地,而且以鬼怪著稱的旅遊勝地,肯定這些算命先生已經盯住了商機,不管你算得準不準,反正兩個字——忽悠!

我也擺了一個地攤,開始為人算命來,可是再次等了半天也不見一個人來,這裏的人們早已經不相信這些算年先生了,十有八九都不準,準的時候可能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這也是我沒有辦法的辦法,沒想到入了這一行,生活這麽拮據,還不如大學出來好好的找一份工作。

向我這種名牌大學出來的,找份收入還可以的工作應該不成問題,看來,我有必要為自己謀生了呀。

馬上大學都快畢業了,有必要為自己打算一下了。

在這裏一站就是半天,可是連一個人影過來問都沒有人問。

我這下還真有點沮喪,沒有想到現在這個行當這麽不景氣。

正當我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終於來了一個客人。

這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梳著馬尾辮,穿著一件藍色的連衣裙,看上去十分的清秀可愛。他在我的攤位上看了看,就想走,但又有點猶豫不決的。

見勢,我哪能讓她就這樣走了,這可是我的第一單生意呢。

“姑娘可是算命,還是其他?”我問道。

這位姑娘被沒有應答了,偏著頭仿佛在思考什麽東西,不過,轉而就想離開。

我急忙說道:“姑娘最近有血光之災,切莫出門,隻要呆在家中才能度過此劫。”

但是,這位姑娘停下腳步,駐足了半響,還是要準備走。

沒辦法,看來我隻有爆更猛的料了,這單生意的報酬也許就能買齊我所需的東西。

“姑娘,是不是要找你哥哥。”

這時,這位藍衣姑娘終於停下腳步,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在找我哥的。”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說道:“姑娘,印堂發黑,說明犯煞,最近有血光之災,而且姑娘形色匆忙,似乎在找什麽,在加上我給姑娘卜了一卦,六神屬‘空亡’,空亡釋意:音信稀時,五行屬土,顏色黃,方位中央,臨勾陳,某事主三、六、九,有不吉,無結果。”

訣曰:空亡為不祥,陰人多乖張,求財無利益,杏仁油災殃,失人尋不見,尋者有刑傷。生人逢暗鬼,遇道生機往。

按照掛卜上麵所說,這位姑娘應該是父母早亡,兩兄妹相依為命,但是她們倆兄妹命了多磨難,若不遇貴人,很難度過去。

而且她哥哥最近應該被陰事纏身,若不即使救出火海,那就應了此掛了,而這位姑娘想尋找其下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出這些,一說一個準,這位藍衣姑娘也相信了我有真本事,最開始她在猶豫,想來大街上算命的哪有真本事呀。

最後,她說出隻要找到他哥哥,他就給我一萬元的獎勵,我頓時就被嚇到了。

想想那個年代,一萬元代表著什麽,那可是萬元大戶呀。

我並沒有推辭,看來這位姑娘家裏是有錢人家,我對錢財沒有什麽要求,隻要夠用就行了,這次隻要把墳場那邊處理掉就行了。

我攤子也沒有收拾,直接跟著這位姑娘去了她們家,反正這單生意所需要的東西我都能買齊了。

原來,這位姑娘姓陳,名叫陳月月,他哥哥叫陳海生,她們祖上是本地的富商,就在三年前,他爸媽相繼離世,就剩下這兩兄弟相依為命,她們倆兄妹都還是在校的大學生,這裏回家祭祖,不料,她哥哥就在三天前出門找從小到大的玩伴玩,就沒有再回來過。

因此,陳月月在豐都城問遍了所有同學與小時候的玩伴,她們都沒有看見陳海生,這時,陳月月就有點著急了,把豐都城找了一個底朝天,但是始終沒有找到他哥哥的下落。

這時候,就有周圍的一些鄰居說,說他們房屋不吉利,早時就跟他們爸媽說過,可是陳海生與陳月月的爸媽都沒有理會,直到三年前他們父母相繼離世之後,而陳海生月陳月月又在讀大學,這裏就空置了很久,他們也隻有放假回來才住幾天。

因此,陳月月再次聽見鄰居說叫一個陰陽先生來看看,說不定也能看出點名堂來,而且陳海生也說定就回來了,畢竟都是那麽大的人了,還能走丟了不成。

陳月月將信將疑的聽從了周圍鄰居的建議,才有我今天的事情。

她一個大學生,說什麽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她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的,放作以前,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

在陳月月的帶領下,穿過了幾條很長的街道,轉過幾個彎,就看見前麵一片片的別墅區。

我感歎這裏真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周圍三麵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長滿了鬱鬱蔥蔥的數目,而且另外一麵視野開闊,一眼基本上能夠把半個豐都城都望完。

能在這種自然格局極陰之地,有這樣一篇風水寶地,也算是上天賜予這裏的福音。

一棟棟的別墅林立在這樣的一片風水寶地之上,還真讓人歎為觀止啊!

很快我就來到陳月月的家裏,他們家也是一個三層樓的別墅,院庭之中是花園,裏麵種有各種花草,還有萬年青與鐵樹。進入院中仿佛有進入公園之境。

別墅還算很方正,隻有西北角應該是設計的原因,並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寬的棱角。東西兩邊各有一個石獅子,東南有個直徑兩米的水池。

走進陳月月家的家裏,頓時一股涼意席卷而來,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這樣陰冷的環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陳月月叫我隨便,她現在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作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現在已然沒有了辦法,隻有求助於別人。

不過,他們家確實有錢,一個三層樓的別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樣子,如果賣出去也至少要百多萬吧。

頓時,那團富含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頓時一分為八,跳躍到了八張封陰符的旁邊,詭異的是,號稱燃盡一切的三昧真火,沒有灼燒到八張封陰符。

現在,八張封陰符也開始離軒轅劍一米遠的距離開始旋轉了起來。

我現在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這八卦封陰符陣到現在我該如何攻擊,我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同時,軒轅劍上,火焰雄渾,比之開前不知強上多少倍,我雙手握劍,用力一揮,火焰肆虐,猶如猛龍過江,火舌怒舞,朝著林古淵奔馳而去。

林古淵已經訝然失色,臉上露出了恐懼,這火焰要是全部落在他身上,絕對能夠把他焚燒至盡,連骨頭都不剩一塊。

火焰如潮汐,一往無前,浩浩蕩蕩,仿佛火山,推積了數千年,一朝爆發,毀天滅地!

林古淵現在隻能閃躲,他那一往無前的陰冥符刀手也不敢硬接這一劍,不過這火舌長龍又豈是那麽好躲閃的。

雖然林古淵速度極快,但是還是晚了,三昧真火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快那麽一步,頓時,就燒到了他的屁股,瞬間衣服褲子就燒沒了,灰燼都沒有剩下。

三昧真火已經扯開了林古淵的皮肉,發出燒焦的臭味來,疼得林古淵連連叫出聲來。

隻見,林古淵急忙雙手恰了一個印訣,急忙在自己灼燒的位置花了一個符,這時才焰熄滅了下來。

“小子,你太狠了,要想救你小情人,先到這裏夷平再說,道爺不跟你完了。”說完,身影漸漸模糊不清,再次看清楚已經在幾百米之外,之後身影漸漸模糊,消失不見了。

我想追過去,可是剛才已經受了傷,體力已經完全不支,再說了林古淵想跑,那是我能追上去的呢。

剛走兩不,心剛放鬆下來,心口發悶,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眼前一花就昏了過去。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再墳場那邊了,回想一下就不覺而栗,想想驚得一身冷汗來。那裏可是惡鬼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