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權衡之道
秦川知道任用魏忠賢的風險很大，但他還是任用了。
無他，隻因為他不能讓雨化田一人獨大。
盡管他相信雨化田的忠心，不過他那幫子手下....
未必。
而有著東廠掣肘，待肅清朝野之後，便可以完善錦衣衛了。
到那時，東廠監察百姓，西廠監察百官。
錦衣衛收集內外情報、偵查與逮捕、審理詔獄等職責。
由秦川直接領導，設置於宮門之外，並獨立於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之外。
屆時，就算雨化田和魏忠賢有心反叛，也無從下手。
更何況，秦川不相信這大武朝，除了奸臣之後就不會出現忠臣良將！
看著乾清宮外，深邃的眼眸似乎蘊含著無上威嚴。
張讓有些猶豫了，他看著雨化田投誠，又見證了魏忠賢的倒戈。
作為太監總管的張讓，雖職位是太後賦予，也是安插在天子身邊的眼線。
權利自然是大的，可看著天子身邊另一位新星武正祥，張讓對自己的地位有些擔憂。
如今天子一句話，他或許真就沒有一絲翻身的餘地了。
屆時，太後會保自己嗎？
張讓不止一次在內心問自己這個答案。
起初，他堅信太後一定會保自己。
可看到魏忠賢的下場後，他明白了。
太後如今隻是一個尊稱了，這場權力鬥爭或許會有許多的犧牲品。
他不想當那個犧牲品。
既然下定決心，張讓就要付出行動。
“陛下！”
張讓走下禦案，俯身跪拜在地，那誠懇的模樣讓秦川有些疑惑。
好好的這是犯什麽病了。
“嗯？”
看著張讓頭頂的忠誠度在慢慢的上漲，秦川有些納悶。
20.37.40.55.72。
這莫名其妙上漲的忠誠是怎麽回事。
張讓並未抬頭，隻是誠懇的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忠心。
“陛下，奴才自知罪孽深重，辜負陛下信任。”
“奴才自願接受懲罰，隻盼陛下能夠看在奴才陪伴陛下左右多年的份上，饒過奴才。”
“今後奴才一定為陛下鞍前馬後，盡心盡責，效犬馬之勞！”
秦川雖然不明所以，可還是點了點頭以表肯定。
“朕喜歡聽話的狗，你可明白？”
“奴才明白。”
“起來吧，吩咐下去，今晚朕去長秋宮。”
“另，你在親自去一趟長春宮，告訴貴妃，明日朕去看她。”
“奴才領命！”
武正祥看著領命離去的張讓，心中莫名地產生了一種壓迫感。
他自知，與張讓相比他最大的優勢就是忠心。
可若是張讓也變得忠心陛下，自己該怎麽辦？
秦川似乎察覺到了武正祥的憂慮，輕聲說道。
“正祥，你的名字是朕親賜，代表這你的地位。”
“切記，用心學用心看，朕不會辜負忠心的臣子。”
武正祥沒想到陛下竟會安慰自己，連忙惶恐的跪地謝恩。
“奴才萬萬不敢有非分之想，今後定會好生為陛下辦事，奴才對陛下一片赤膽忠心。”
“望陛下明鑒！”
秦川虛托一下，輕聲道：“不必如此，朕知你心意。”
“至於拳腳功夫，有空多學學，不會的就去請教東西二廠的督主。”
“就說是朕說的，他們會教你的。”
“奴才謹記在心。”
武正祥得到陛下的肯定後，一顆心逐漸穩定下來。
同時，更加堅定了自己勤學苦練的決心。
...
戌時，乾清宮。
秦川已經枯坐在禦案前批閱了一天的奏折，若不是下午出宮吃了那幾碗鹵煮。
怕是堅持不住啊。
感受著肚子發出的抗議，秦川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那隨意的幾拳竟是打得虎虎生風，看得一旁兩個太監暗自驚訝。
武正祥並不懂這幾拳的威力，隻是覺得異常的霸道。
但張讓不一樣，他可是有著五十年內力的。
自然能感受到陛下這幾拳蘊含的威力。
恐怕陛下如今的內力，絲毫不差於雨化田那廝了。
“張讓，擺駕長秋宮，朕要去看看朕的賢妃今日做了什麽好吃的。”
...
長秋宮內，蘇妲己已經做好了幾道美食，正一臉恬靜地等著陛下的到來。
在收到張讓的通知後，蘇妲己便是忙活了起來。
秦川到來時，便直接讓長秋宮內的宮女太監們全部噤聲。
他想給蘇妲己一個驚喜。
等他進入內殿，便看到蘇妲己正拖著香腮，一臉期待的等待著。
秦川躡手躡腳的向著蘇妲己的背後走起，隨後直接從背後摟住她的纖腰。
“啊！”
突然被人從背後抱起，蘇妲己驚呼一聲。
待回頭看清是陛下後，臉色瞬間羞紅，嗔怪道。
“陛下，你嚇到妾身了，大壞蛋！”
說著，竟是轉身在秦川的胸前舉起小拳頭錘著。
千百種溫柔，千萬般嬌羞。
這般嬌羞之態，最顯青春少女的靈動姍姍，如雨後清荷，帶著未經世事的純淨，是一種不事雕琢，原汁原味的美。
看著秦川燥熱的眼神，和下身的異樣，蘇妲己想到了什麽。
俏臉刷一下的更紅了。
連忙跑開，指著桌子上的幾道菜說道。
“陛下，你看，這是妾身新做的羊灌腸，這個是細細的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做的甜味兒的。”
“妾身嚐過了，可好吃了。”
“這個是辣辣的，也好吃，不過妾身更喜歡吃這個甜的。”
秦川的目光終究是移到了桌上的幾道小菜，感受到肚子發出的哀嚎，秦川坐下，拿起筷子一一品嚐。
“恩，不錯。”
看著蘇妲己期待的眼神，就像一個小朋友期待大人的誇獎一般，秦川便繼續說道。
“這羊灌腸果然別有風味，跟朕想象中的味道一模一樣。”
“果真是，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
“愛妃，辛苦了。”
蘇妲己聽著秦川的誇讚，更是嬌羞了。
不過反應過來，連忙說道：“陛下可不是凡人，陛下乃是天子。”
“天子嘛，那朕是天子，你就是天子的女人。”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猝不及防的情話，讓蘇妲己愣住了。
滿眼柔情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徹底沉醉了。
秦川一把摟住蘇妲己，再也抑製不住。
隨著秦川的手胡亂的擺動，那束縛的東西一下得以解脫。
那東西“嘭”的一聲彈起來，像兩個風帆一樣飄在前麵，就像要遠航一樣。
搞不好還會撞到鼻子。
他們在昏暗的房間裏翻雲覆雨，身體交織成一幅無聲的詩。
月光透過紗帳，映照著兩個人的交纏身影，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般燦爛。
狂熱的欲望在他們身體間不斷燃燒，像是一團熊熊的火焰無法被撲滅。
一夜瘋狂，最終化作...
翌日一早，感受著握著自己不願撒手的蘇妲己。
秦川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想要逃離。
可身旁那玉人卻是輕聲呢喃道：“陛下，不要走嘛。”
秦川心下大驚，連忙撿起地上的衣袍，手忙腳亂地套在身上。
太嚇人了！縱使自己內力強橫，年輕體壯，也禁不住這般啊。
或許這一刻，秦川知道了曆代皇帝為何不能長壽的原因了。
當出門的那一刻，看著門外的張讓竟有種親切的感覺。
接過張讓遞來的湯藥，秦川毫不猶豫的大口幹掉。
還是那熟悉的味道，還是那熟悉的溫暖著身體的感覺。
還是古代的藥猛啊，立竿見影。
滿意的看了張讓一眼，也是這一眼看的張讓激動的渾身顫抖。
張讓似乎明白了，他決定了，明日要給陛下準備更猛的大補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