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七十六)

吮吸完那滴雨水,我的嘴唇依舊吻在那——我“麻木”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貫注了電流,刺激得整個身體在蠕動,手也微顫著懸在妃子的胸前。</P>

我在猶豫,仿佛聽到耳邊有這麽一個聲音:宋曉文你怕什麽?既然想了,就得行動。難道這種事你還指望女的先主動嗎?</P>

妃子突然幽幽地歎了口氣,我心一橫,手放在了妃子的胸前。</P>

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P>

帳篷裏隻有角落避風處點著一隻蠟燭,在微弱的光線下,我看到妃子側過頭,滿目柔情地盯著我。兩人一對視,我難免有些尷尬,手楞在那沒敢再動,隻覺得一股難以抵擋的**從她的胸部傳到我的腦海。</P>

這時猛地刮過一陣風將蠟燭吹滅,我心想這一定是親娘顯靈,想幫著兒子“搞定”這個東洋美女呢。</P>

“曉文君,你能看到外麵的雨景嗎?”黑暗中妃子問。</P>

我強作鎮定,然後老實地回答:“不能。”說著又調笑著加了句:“因為我境界不夠。”</P>

妃子並沒有被我逗笑,而是伸過手來輕輕地蒙著我的眼睛,說:“請曉文君閉上眼,用心去感受。”</P>

我心想這外麵伸手不見無指的,閉眼和不閉眼有區別嗎?不過想想自己有時候也免不了童心大作,何況妃子是女的呢,就當是陪她“過家家”吧,於是依言把眼一閉。</P>

幾秒過後,妃子問:“看到了嗎?”</P>

我沉默了會,然後回答:“妃子,我看到了。咦,我真的看到了。”</P>

妃子用胳膊支起半個身子,下額和半個胸枕在我胳膊上,而她的嘴唇就湊在我嘴邊,輕聲問:“曉文君看到了什麽?”</P>

我心猿意馬,自己撫摸著砰跳的心,說:“我,我看到了一個仙女,她在對著我笑,然後慢慢地靠進我,現在她還趴在我身邊……”說著我摟著妃子,用責怪的語氣說:“妃子,你讓我用心去感受,可你知道嗎?我心裏裝的都是你,怎麽還會想什麽雨景呢?”</P>

妃子沉默了,然後緩緩地躺下身,翻了兩下離開了我懷抱。</P>

帳篷裏一陣寂靜,隻有外麵的風雨聲。</P>

她生氣了?我猶豫了半天,正想著怎麽道歉,妃子的手摸索著伸到我的胸口。沒等我有所反應,她整個人壓在了我身上,小聲地喊著:“曉文君……”</P>

這是真的?我感覺到妃子居然是一絲不掛,這太令我感到意外了,難道她剛才那會把衣服都脫了?我伸出手顫抖著摸了摸,沒錯,我敢肯定自己摸到的是妃子那挺立的**,忙驚訝地叫了出來:“妃子,你……”</P>

妃子親吻著我的胸膛,微喘著問:“曉文君,你,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對嗎?”</P>

“當然,我會永遠和妃子在一起。我發誓……”我怎麽可能辜負妃子呢?我用更熱情的吻回應著妃子,然後將妃子壓在身下。在即將進入妃子的那一刻,我親口在妃子耳邊說了一遍又一遍的“我愛你”。</P>

我感覺到妃子的身體漸漸酥軟,當我們接吻的時候,我甚至感覺妃子在流淚,然後她把我的頭按在了胸前,這讓我幸福差點窒息過去。</P>

外麵雷電交加,狂風大作。</P>

篷內熱情似火,嬌喘連連。</P>

……</P>

幾分鍾之後,我癱躺在那不停地喘息著——因為是第一次,毫無經驗的我隻是在妃子身上瞎折騰了會就倒了下來,這才知道原來**是件費勁的事,妃子則溫順地蜷縮在我懷裏,小手輕輕地在我胸前撫摸。</P>

**過後,此時的我感慨萬千:剛才是有著衝動的因素,可畢竟我完全占有了這個讓我疼愛的女人,我宋曉文不是不負責任的人,我要娶妃子做老婆,然後在我活著的每一天都要全身心的照顧她。我要好好努力,要找一份好工作,要早日出人頭地,我要讓妃子幸福,要為我們的孩子營造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我頓時感覺到自己責任重大,而在這之前,我從沒考慮過自己的將來,心想反正老爸有錢,還能餓著我不成?</P>

那晚在帳篷裏發生的事,達到了某部片子裏提到的“靈肉合一”的境界,也讓我和妃子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不過世間男女的關係大致如此,“質變”之後,便是求量了。

整整兩天,暴雨澆打著大地,而我和妃子就住在這個十多平米的棚子裏。反正是沒打算回家了,所以我們把那些原本送親友的禮物,什麽麥片、芝麻糊、蜂蜜都拆開吃了,再就是看雨景、捕魚、弄魚湯……還有**,不分白天黑夜的**。

幾年後回想起這段往事,我自己都覺得太“禽獸”了,當時就一點沒顧慮到妃子的感受,還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在那個狹小的棚子裏,我隻有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我對妃子的愛了。

星期天下午我們冒雨回到鄰城。

我原本打算先送妃子回學校,然後去發廊理個發,可妃子聽我這麽說,非要幫我理發,這頭發是能讓人亂理的嗎?這可是形象問題,我猶豫了半天,直到妃子說:“曉文君,我學過理發,請相信我。”

妃子學過理發?看她那樣挺認真,再一想,妃子現在是我半個老婆了,就算她是想拿我頭發剪著玩,我也得答應不是?於是坐在那閉上眼,耳聽著妃子找了把剪刀,然後幫我胸前反披上一件要換洗的襯衫,接著就聽見“喀嚓喀嚓”的聲音,感覺頭上漸涼,我心想不會給我減出個光頭吧?

等剪完了,妃子拉著我到鏡子前麵。我一看鏡子,發現自己的造型煥然一新,用現在的說法是——小夥挺帥,忙看著妃子驚訝地說:“手藝這麽好,妃子為什麽不開個發廊呢?”

妃子被我誇得臉有些紅,抿著嘴不吭聲,然後點著頭說:“等曉文君完成學業。”

她這是擔心開了發廊就沒時間照顧我了?真是個體貼人的媳婦,我笑著抱著妃子,卻沒在意她有些僵硬的表情。

天快黑了,我送妃子回到學校後才想到給老爸打個電話,掏出手機見早沒電了,於是就近找了個公用電話。

電話剛通,老爸一聽是我的聲音便在裏麵吼起來:“你這兩天怎麽沒回家?電話也沒打一個,不是讓你帶著那個外語老師回家玩的嗎?”

我編著謊說:“哦,杉本老師她沒時間,再說下這麽大雨呢,下次吧。對了爸,上回和你的說買手機的事……”

老爸好聲沒好氣地打斷我:“你還跟我提這事?也不看看你鬧了多少麻煩事,你先把學習搞搞好知道嗎?”

這事我也理虧,隻好連哦了兩聲後掛了電話,一臉沮喪:看來是不能指望從老爸那要到錢了,隻能自己想辦法——依目前我和妃子的關係,我必須得早點買個鑽戒給她,讓她可以更加信任我對她許下的承諾,給她一個幸福的徽證。

星期一晨讀的時候,趙華一見麵就追問我這兩天怎麽手機打不通,是不是和妃子旅遊去了……我白了她一眼,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別影響我學習啊,從今天開始,你會看到另一個宋曉文,一個奮發向上的宋曉文,知道嗎?”

“我靠,你來真的?”趙華眼直眨地看著我,我嚴肅了點著頭,說:“那當然了,現在我可是有理想的人了。哎,你也得振作,別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你想過要怎麽照顧尚寧兒了嗎?像我們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知道嗎?”

趙華聽著頭直晃,然後伸手一摸我額頭,自言自語地說:“沒發燒啊,怎麽說的話莫名其妙啊?”見我作勢要揍,他忙笑著說:“行行行,我也努力,我們一起做成功人士,行了吧?”說著瞄了眼前排的女生,壓著嗓子問:“宋曉文,我說你這樣是為了娶杉本老師吧?”

我一會還有事相求,所以沒多繞彎子,點頭承認趙華的猜測,說自己的確是因為妃子才想要改變自己的。

“完了,那你等死吧。”趙華聽完我的話臉半拉著,然後“惋惜”地看著我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