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五十九)

一天晚上,蕭雨晴開車送我回家。

我問:“進去坐坐嗎?”“不了,怕你犯錯誤。”

“怎麽會呢,你是我上司,我有那心也沒那膽啊。”

蕭雨晴笑了笑,突然問:“曉文,知道我為什麽喜歡你嗎?”女人的心思很難猜,所以這種問題最難回答,明智的做法就是微笑著輕吻她。

蕭雨晴笑著看我,然後有些嚴肅地說:“在你所有的優點中,我最看重的是誠實,所以當你向我坦白過去的一切時,我真的很感動,畢竟有些事情你完全可以瞞著我,可你沒有,你讓我覺得有安全感。”

我尷尬地笑了笑:“雨晴,我沒你想的那麽好。”

“你還在想以前的事?你現在隻好想我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蕭雨晴緩緩地伸過小拇指,輕聲說:“答應我,像愛妃子那樣愛我好嗎?”我恩了聲點頭:“我答應你。”

像當年我和妃子那樣,我們勾著手指頭,相互摟著,情不自禁地吻著她,她溫順地倒在我的懷裏……在離鄰城一年之後,我有了第三個女人——蕭雨晴,平時她會膩味地用“文文”來稱呼我,而在公司,我照例得稱呼她為蕭總。

這種感覺正好似當年和妃子在學校,遮遮掩掩卻情調十足,隻是偶爾會突然想到妃子。

說起妃子,現在對她更多的是懷念——她過得好嗎?會想起我嗎?我一直沒有放棄對她的尋找,依舊每個星期定期去報社登尋人啟示。

工作人員搖頭感慨道:“現在的人都怎麽了?登尋人啟示比登廣告頻率還高。”

工作一段時間後我才發現,蕭雨晴這個策劃總監有些名不符實,幾乎所有的案子都是由肖梅來完成,蕭雨晴隻是負責簽字確認,於是我好奇地問這是怎麽回事,蕭雨晴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閉口不談這事;問其它同事,他們笑而不答——這種事是紙包不住火,我想他們是知道了我和蕭雨晴的關係,所以才不願多嘴。

蕭雨晴偶爾會留在我那過夜,一天晚上**之後,她讓我留在裏麵,然後嘟著臉對我說:“文文,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飯。”

“你不是一直不讓我問你家的情況嗎?怎麽還讓我去你家吃飯?”“因為你今天表現好,所以我才破例的。”

我猛地一挺身子,刮了下她的鼻子:“當初還說我是色狼呢,現在我才算明白,我是進了狼窩了。”

蕭雨晴忙緊摟著我討饒:“好了好了,不開玩笑。

其實是我家裏人要請你吃飯,是問問你的打算,難道我們兩人就一直這樣下去?”是不是快了點?我一愣,然後一聲不吭地親吻著蕭雨晴。

蕭雨晴側臉避開我的吻,幾乎貼到我臉上,眼睛盯著我問:“你不想去?不想和我結婚?”我還在猶豫什麽?我點著頭回道:“那好,我去,醜女婿早晚也要見嶽父母的嘛。”

車子開到東山,然後拐上山腰,進了一條小道,遠遠看見一幢大別墅。

我知道蕭雨晴家有錢,可沒想過是這樣的陣勢。

下車後,蕭雨晴牽著我的手,穿過花園來到門前,剛按門鈴,門就開了。

開門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保姆,笑著說道:“老爺太太已經在餐廳了。”

聽稱呼就知道很有派頭,我幹咳了聲,看著蕭雨晴說:“帶我去餐廳。”

蕭雨晴笑著打量我道:“你不緊張了?”我輕描淡寫地回道:“有什麽緊張的?這是娶個富家小姐的必要心理準備。”

小保姆忍不住一笑:“宋先生真幽默,請吧。”

蕭雨晴驕哼了聲:“油嘴滑舌。”

然後拉著我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