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

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六十三)

我們把老爸接到蘇州過了個年。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回報老爸的養育之恩,我們遊玩了蘇州幾乎所有上規模的遊樂景點,帶老爸吃了蘇州的大小特色飯店,還帶他參觀了我的公司。

關於我和雨晴結婚的時間,經雙方父母協商後定在秋天。

蕭總的意思是舉行得隆重些,策劃得有新意一些,讓我們把結婚這事當工作來完成。

過完年,我送老爸他們回小城。

老爸因為喜歡念妃,所以把念妃也帶回了小城,我知道,老爸是讓我多點時間照顧陪蕭雨晴。

整個上半年都在忙兩個投標競爭得來的大項目,精神高度緊張,完全忘記了時間為何物,當項目完成時已經是七月。

過了拍畢業照的時間沒見趙華給我打來電話,我也就沒把這事放心上,畢竟現在我和雨晴得忙著拍婚紗照、訂酒店、搞裝修,我們的新房是集團的項目——一幢臨湖別墅,算是女方的嫁妝。

隨著結婚日期的臨近,集團以我表現優秀為由,升任我為策劃公司總經理,並身兼集團公司的房產公司副總。

我知道,因為蕭雨晴,我比別人更容易得到集團高層的認可;因為蕭雨晴,我用一年時間走完了別人十年才能走完的路……今時今日,偶爾我會擔心:如果失去沒有蕭雨晴或者失去蕭雨晴,我的人生會是怎樣的?其實人有時候總會有些奇怪的念頭,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在婚前,這些念頭被人稱之為婚前恐懼症。

當然,我知道自己和蕭雨晴這輩子是分不開的,毫不誇張地說:蕭雨晴已經到了沒我就不能活的程度,而我也是越來越珍惜這個未婚妻。

愛情的玄妙在於她的不可捉摸,也許是我們之間的愛情太順,我們之間的結合太過完美,完美得連上天也妒忌,於是他給我們安排了一份考卷——盡管我放棄了尋找妃子,可沒想到會機緣巧合與妃子重逢,更沒想到的是,這次重逢會給我原本平靜的生活帶來如此大的波折,讓我再次麵對痛苦的抉擇。

首先我得感歎的是:這個世界真小,你總是在某某場合突然遇見一個多年未見的朋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社交圈,我在酒店做門童時,看著那些盛妝男女參加私人聚會時,總是不免憧憬那樣的生活,而現在,我卻是厭煩了這種私人聚會,如果不是礙於朋友的麵子,我寧可和蕭雨晴在家看電視或者是去河邊散步。

在一場為貧困兒童募款的私人聚會上,我見到了妃子曾經同室的權貞姬,原來她和丈夫在韓國結婚後,隨丈夫來到蘇州三星企業,並在蘇州定居下來。

兩人一番感慨後,權貞姬驚訝地問:“你知道妃子在找你嗎?”我一楞道:“你見到妃子了?”“恩,她在觀前街開了家曉文發藝。”

我聞言更是大感意外——曉文發藝?這是我第三次接觸到這幾個字,一次是在我和鈴木美子合照的背景上,一次是蕭雨晴感慨我的名字和她做頭發的店名相同,還有一次就是現在。

“那是妃子開的?”我驚訝地問道。

權貞姬點了點頭:“世界真是太小了,本來我和她也失去聯係了,後來我在觀前看到這家店名,覺得熟悉就進去了,沒想到會見到杉本小姐。

我問她怎麽會來蘇州的,她說是來找你的。

宋,你們為什麽會分開?我問杉本小姐,她隻是哭著不說話。

究竟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這個問題我當然不便回答,我沉吟了會,回道:“一言難盡。”

權貞姬嘴抿了抿:“我這裏有她新的電話號碼……”“謝謝,我想還是不聯係的好。”

我搖了搖頭,然後忍不住問:“她現在是一個人?你看到劉民赫了嗎?”“劉民赫?劉民赫先生不是早就去世了?”原來她也不清楚劉民赫的事。

我哦了聲,不願多說,苦笑點頭。

“難道你見到劉民赫的弟弟了?”權貞姬思索了會道。

“啊?”我差點丟下手裏的酒杯,吃驚地看著權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