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監有個約定

第四一一章 慕容家

第四一一章 慕容家

“阿彌陀佛!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老和尚看著蕭寒,笑嗬嗬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而前麵那個黑衣人,看到老和尚擋住了蕭寒,不依了。她連忙走過來,看著老和尚撒嬌道:“爺爺,您怎麽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要您跟著我的嗎?”

“爺爺?原來這是爺孫倆出來偷東西啊!孫女負責偷,爺爺負責擋,這組合倒是相當的與時俱進!看來,人不可貌相!”蕭寒看著兩人,悶悶地想到。

“蓉兒,你又胡鬧了!”老和尚看著那個黑衣人,一臉責備地說道。

“嘻嘻,爺爺,我沒有胡鬧,我這是來劫富濟貧!”那個黑衣人看著老和尚,笑嘻嘻地說道。她跟蕭寒的那個大侄女有著同樣的夢想,不過她要比蕭寒的那個大侄女厲害的多。這幾個月,被她劫走的富,沒有三十家,也有五十家!

聽到那個黑衣人這麽說,蕭寒納悶了:她是怎麽看出我有錢的?我記得我沒有把銀票拿出來顯擺啊?

“這位公子,小孫女胡鬧,請公子不要見怪!”老和尚看著蕭寒賠禮道。

“沒事!”蕭寒看著老和尚,笑了笑說道。他又沒有什麽損失,隻是陪這個小毛賊玩了玩而已。

老和尚衝蕭寒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拉著黑衣人,一個縱身便離開了屋頂。那個黑衣人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蕭寒一眼。似乎沒有偷成。都怪蕭寒!

看到這對爺孫倆就這樣走了,蕭寒皺了下眉頭。蕭寒看得出,剛剛那個老和尚是個高人,論武功,跟他相比,應該隻高不低,從老和尚出現的速度上,蕭寒便能看出這一點。

“這樣的高人,還要當小偷?”蕭寒皺著眉頭,一臉不解地想到。

老和尚拉著黑衣人走後。黑衣人看著老和尚撒嬌道:“爺爺,您就不要再跟著我了,好不好?”

老和尚笑了笑,沒有說話。看得出來,他是相當的寵愛他這個孫女。

老和尚和黑衣人走了,蕭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這時,他的房間裏多了一個柳焉茹,蕭寒衝柳焉茹笑了笑。

“又跑了?”柳焉茹看著蕭寒,淡淡地問道。

“嗯!這次應該隻是兩個小偷而已!”蕭寒點點頭,看著柳焉茹說道。

柳焉茹沒再說話,而是直接向外麵走去。

等到柳焉茹離開了,於麗看著蕭寒,一臉歉意地說道:“相公。我又給你舔麻煩了!”

“說什麽傻話?沒你我才麻煩!”蕭寒笑了笑,看著於麗說道。沒有於麗,他找誰瀉火去?

第二天一大早,蕭寒等人便起來出發了。來到了洱源城,距離大理的首都羊苴咩城也就不遠了,隻有半天的路程。

“老弟,昨晚沒事吧?”白柳皺著眉頭,看著蕭寒問道。昨晚房頂的動靜,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蕭寒就在上麵。所以也就沒有上去。

“沒事,兩個小毛賊而已!被我趕跑了!”蕭寒笑了笑,看著白柳說道。

“嗯!我聽到了姑娘的聲音,我還以為老弟昨晚在房頂和弟妹打情罵俏呢!”白柳笑了笑,看著蕭寒說道。

聽到白柳這麽說。於麗的小臉瞬間紅了。

正值晌午的時候,蕭寒等人的馬車來到了羊苴咩城。大理的京都。

“老弟,既然已經到了京都,今天就跟我走吧!”白柳看著蕭寒,笑嗬嗬地說道。白柳的舅舅慕容樹,就住在羊苴咩城。

“沒問題!”蕭寒看著白柳,笑嗬嗬地說道。他也不跟白柳客氣,白柳的舅舅慕容樹乃是慕容家的家主,這些蕭寒都聽白柳說過了。

過了不一會兒,蕭寒等人的馬車停在了一家大戶人家的門口。泡-書_吧(WwW..)慕容家的家丁看到有輛馬車過來,全都迎了上來。

白柳從車裏先下來了,看到是白柳,連忙有家丁進去稟報了。

“白少爺,您來了!”慕容家的家丁看著白柳,笑嗬嗬地說道。很明顯,他們是認識白柳的。

“舅舅和舅母呢?”白柳笑了笑,看著那些家丁問道。

“老爺和夫人都在家呢!”領頭的家丁看著白柳說道。他叫慕容小三,是這裏資格最老的家丁。

“老弟,柳師父,請!”蕭寒看著車裏的蕭寒等人招呼道。

接著,蕭寒和柳焉茹他們下了車。蕭寒看了看,發現慕容家的院子很大,應該是個大家族。

不一會兒,從門口衝出來一個一身火紅色長裙的姑娘,姑娘看到白柳,一臉興奮地叫道:“表哥,你來了!”

“嗯!”白柳笑了笑,衝那個姑娘點了點頭。這個姑娘正是白柳口中的表妹,慕容紅。慕容紅二十出頭,長了一張瓜子臉,皮膚很白,眼睛大大的,長的很漂亮。

接著,慕容紅注意到了蕭寒等人,她看著白柳問道:“表哥,他們是?”

而就在這時,慕容樹和他的夫人杜娟出來了。慕容樹四五十歲的模樣,麵無胡須,長相俊朗,一身藍色長袍,顯得很有氣勢。杜娟也是四十出頭的模樣,一身紫色長裙,皮膚白皙,體態豐滿,鵝蛋臉,風韻猶存。

慕容樹和杜娟身後,還跟著一個婦人,也是四十出頭的年齡,瓜子臉,皮膚白皙,一身紫色長裙,體態豐滿,長的也很漂亮。她叫張怡,是慕容樹弟弟慕容草的妻子。

除了慕容紅,慕容樹和杜娟還有一個兒子,叫慕容雲,跟著慕容樹的弟弟慕容草出去了,沒有在家裏。而慕容草和張怡,也有一個兒子,叫慕容雨,也跟著慕容草出去了。

看到這兩個婦人。殷雨的小眼睛。頓時賊亮賊亮的。

“哎呀,柳兒你過來,怎麽也不跟舅舅說一聲?”慕容樹看著白柳,一臉責備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他也注意到了白柳身旁的蕭寒等人,看著白柳,連忙問道:“柳兒,他們是?”

“舅舅,這三位是我新結實的兄弟蕭寒,殷雷和殷雨,這位是我蕭老弟的師父柳師父。這位是蕭老弟的夫人蕭夫人!”白柳看著慕容樹,連忙把蕭寒五人介紹給慕容家的四人。

“老弟,柳師父,這位是我的舅舅慕容樹。這位是我的大舅母,這位是我的二舅母,這位是我的表妹慕容紅!”白柳又連忙看著蕭寒等人,把慕容家的四人人介紹給蕭寒五人。

“各位好!”慕容樹看著蕭寒等人,連忙抱拳說道。

“慕容家主好!”蕭寒五人也連忙還禮道。

“各位,快點裏麵請,裏麵請!”慕容樹看著蕭寒五人,連忙招呼道。

“老弟,柳師父,請吧!”白柳也連忙看著蕭寒五人招呼道。

接著。蕭寒五人跟著慕容樹和白柳等人進了慕容家。慕容樹把蕭寒五人接到了大廳,然後便吩咐丫鬟們下去準備午宴了。

“各位,請坐!”慕容樹看著蕭寒五人說道。說完,他便在家主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接著,眾人全都坐了下來。

“各位,遠道而來,想必很辛苦吧?”慕容樹皺著眉頭,看著蕭寒五人問道。

“不辛苦,不辛苦!隻是跟著白大哥過來,可能要打擾慕容家主了!”蕭寒看著慕容樹。一臉歉意地說道。

“誒,蕭公子這說的是哪的話?既然你們都是我外甥的朋友,那就都是我慕容樹的朋友,怎能用打擾一詞來說?”慕容樹看著蕭寒,一臉不快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就是。老弟,這是我舅舅家。就相當於我家,到這裏,千萬不要跟我們客氣,就當是自己家!”白柳看著蕭寒,也連忙說道。說的也跟真的似的。

“嗬嗬,會的,會的!”蕭寒點點頭說道。

“不知蕭公子是哪裏人?”慕容樹看著蕭寒問道。

“大宋京城人士。”蕭寒想了想,看著慕容樹回答道。其實他也不知道他是哪裏人,應該都不算這個世界的人。

“奧,京城的人啊!傳言京城最近發生了很多的大事,這些傳言可是真的?”慕容樹皺著眉頭,看著蕭寒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傳言吧,也沒發生什麽大事,就是慶親王帶著‘一小群人’想要造反,被皇上給鎮壓了下來!”蕭寒想了想,看著慕容樹說道。京城發生的事情,他是不會到處亂說的,免得弄的人心惶惶的!

“一小群人?我可聽說慶親王可是帶了五十萬大軍的!”慕容樹看著蕭寒,煞有其事地說道。

“……”蕭寒無語了:五十萬大軍?整個大宋全部的將士加起來,應該都沒有五十萬!看來真是人言可畏啊!

不過,現在加上慶親王的十萬大軍,大宋的正規軍也高達了四十五萬左右,但是還是不能跟西遼和大金比。

“沒有,就區區幾萬人而已!沒有五十萬那麽多!”蕭寒想了想,看著慕容樹說道。

“奧,原來如此!”慕容樹看著蕭寒,一臉恍然大悟地說道。說完,他又看著蕭寒問道:“那傳言說那個慶親王已死,是不是真的?”

“慶親王確實已經死了,死在了他兒子的手上!”蕭寒看著慕容樹,如實地說道。

“死在他兒子手上?”慕容樹看著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父子倆為了皇位,起了內訌。”蕭寒看著慕容樹,簡單地說道。

“不過一把交椅而已,竟然能讓父子反目成仇啊!”慕容樹看著蕭寒,一臉感歎地說道。

“對了,我還聽說,現在大宋有個太子,好像也叫蕭寒,不是就是蕭公子你吧?”慕容樹看著蕭寒,一臉驚訝地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不是,我隻是跟太子殿下同名而已,過些天,我找我父母商量一下,把名字給改了!”蕭寒想了想。看著慕容樹說道。說完。他看向了白柳一眼,意思讓白柳不要把他是太子的事情說出去。

看到蕭寒看來,白柳笑了笑,點了點頭。

“應該改,與太子同名,罪過可是不小啊!”慕容樹看著蕭寒,一本正經地說道。

“確切的說,是那個太子殿下跟我同名,他本名叫‘趙瑗’,卻自己起了一個‘蕭寒’的名字。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還要害的我找父母改名字!”蕭寒看著慕容樹,一臉無奈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聽到蕭寒這麽說,眾人全都笑了起來。接下來。蕭寒五人和慕容家的人閑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丫鬟走了過來,看著慕容樹說道:“老爺,午宴已經準備好了!”

“蕭公子,柳姑娘,請!”慕容樹站了起來,看著蕭寒等人說道。

蕭寒等人連忙站了起來,眾人也全都跟著站了起來。

午宴很豐盛,蕭寒等人也吃的很開心,因為慕容樹也是江湖中人。性格就比較爽朗一些,很合蕭寒等人的味道。其實,柳焉茹是認識慕容樹的,不過她對慕容樹這個人不是很熟悉。當然,慕容樹也認識柳焉茹,不過柳焉茹並沒有告訴慕容樹她是柳焉茹,因為沒那個必要。至於白柳,蕭寒也僅僅告訴他柳焉茹姓柳而已。但慕容樹和白柳他們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柳焉茹是柳焉茹,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午宴過後,蕭寒四人被安排在了客房休息。而此刻慕容樹的房間。慕容家的一家人,加上白柳都在。

“這些天,你一直跟著他?”慕容樹看著白柳問道。

“是的!舅舅!”白柳看著慕容樹,恭恭敬敬地說道。慕容樹確實是白柳的舅舅,白柳的娘叫慕容花。是慕容樹的親妹妹。

“嗯!他是不是跟傳聞的一樣厲害?”慕容樹皺了下眉頭,看著白柳問道。

“比傳聞的還要厲害!”白柳看著慕容樹。一臉認真地說道。雖然跟蕭寒相處這麽些天,他隻看到蕭寒出過一次手,但他還是看出蕭寒很厲害,無比的厲害!

“嗯!如果沒有真本事,他也不敢獨自離開京城!”慕容樹點點頭,看著白柳說道。

“他身旁的那個女人是柳焉茹,日月教的長老!”白柳看著慕容樹說道。

“我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江湖了!”慕容樹點點頭說道。

“那,舅舅,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白柳想了想,看著慕容樹問道。

“門主沒讓我們動手,我們先不動手,等門主做出決定!”慕容樹看著白柳說道。

“那他們下午要是走了呢?”白柳皺著眉頭,看著慕容樹問道。

“哼!他們走得了嗎?”慕容樹冷哼了一聲,說道。

與此同時,蕭寒的客房,蕭寒五人也在聊天。

“師父,我們日月教的總壇為什麽要建在大理?”蕭寒看著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對於這個問題,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

“我們日月教的創教人姓段,是大理的皇室。”柳焉茹看著蕭寒,簡單地說道。

日月教的第一任教主叫段燕秋,是大理的皇室。於是,他便把日月教的總壇建在了大理的秀山之上。本來日月教隻是一個小教,沒有這麽多人,不少窮凶極惡之徒,走投無路時,逃到了大理,投奔了段燕秋,段燕秋便收留了他們。漸漸的,日月教不斷地壯大,因為收留的大多是一些窮凶極惡之徒,所以日月教在中原正道人士的眼裏,便成了邪教。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他想了想,又看著柳焉茹繼續問道:“那我們教中的人多嗎?”

“這裏的人不多,在大宋的人很多。”柳焉茹看著蕭寒,仍然簡單地說道。

雖然總壇在大理,但總壇這邊的教眾並不多,隻有一些長長老、一些長老和一些長老們的直係弟子,全部加起來,應該也不會超出兩百人。而日月教的其他成員,都在大宋黃山的日月頂上,那裏聚集了日月教五六千的教眾。確切的說,總壇隻是用來給長老養老的,沒有要事的話,教主都很少來總壇打擾這些長老。但是蕭寒想要接管日月教,就必須得經過這些長老的同意,否則就算蕭寒手裏拿著月弧寶刀,也當不了日月教的教主。

其實,蕭寒並沒想過要當日月教的教主。他隻是為了完成張無極的遺願,把日月教給整頓好,讓日月教走上正道。

“師父,這裏人又不多,那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蕭寒看著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

“不是你說要來這裏的嗎?”柳焉茹看著蕭寒,冷冷地問道。蕭寒手裏拿著月弧寶刀,她就必須得把蕭寒帶回日月教的總壇,讓長長老和長老們決定蕭寒能否成為下一任的日月教教主。

“我,我隻說要去日月教的!”蕭寒看著柳焉茹,小聲地嘀咕道。

柳焉茹冷冷地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

“那師父,我們下午走,還是明天早上就走?”蕭寒想了想,看著柳焉茹問道。

“下午就走!”柳焉茹看著蕭寒說道。

“那好,那我一會兒去跟慕容家主和白大哥他們說一聲!”蕭寒看著柳焉茹說道。他也想下午走,畢竟這兒不是自己的家,打擾慕容家人太久的話,他心裏也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