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秦始皇封神

第6章 找茬三人組

但是總歸是無聊。

以前白桃踩山巔巔胡作非為,現在踩在山腳腳為非作歹好像差了點意思。

差點什麽也說不出口。

就好像怎麽說,可能少點山嵐吹來的風,少點草木發來的靈氣。

外帶有點恐低啊。

白桃平時沒事,就喜歡爬上屋頂呼吸上麵的空氣。

坐在屋簷上將諾大的hd城收在眼底,於是立在屋簷下的人把小小的她收在眼底,驚的心肝顫。

“小主,你快快下來。”

“危險啊,小主,哎喲,萬一出個好歹,您可要奴婢們怎麽活喲。”

“上麵風大,小主您別動,奴才們這就去拿梯子。”

白府就兩個主子。

大主子不在他們這烏泱泱的奴隸隻能圍繞著小主可勁伺候。

那是一天得盯個八百遍,不盯八百遍可能眨眼人——沒了。

要說小主子前幾天小魔鬼的樣子他們也不是沒瞧見。

但是奈何小主子長得實在是太人畜無害了,無害到人畜都差點都以為自己有害。

所以這不,他們將以前的事拋做過往雲煙,架起梯子就要將小主子勸下來。

白桃捋了捋發髻上的紅菱,在他們靠過來的時候,踩著瓦片噠噠噠噠的跳下去。

眾人見狀倒吸一口氣,“豁——”

白桃平穩落地,“我阿兄呢?”

“主人還未回來,主人行程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也不知。”

先反應過來的奴才答道。

“小主子,要是覺得悶,要不讓奴才們給您騎大馬?”

奴才們彎腰點頭,小主子雖看著嬌縱,但是從來不會多加刁難他們。

何況長得極為討喜,除了有點難看管,他們這群奴才每日也是痛並快樂著。

“騎大馬?那有什麽好玩的,我要騎就騎真的。”

白桃說道。

其實她也不想騎真的,狐狸騎大馬?怎麽想怎麽奇怪。

但是說起騎馬,白桃想起在紫山上看到的趙政。

他那俊俏的身手,精湛的馬術,而且他那馬是野馬,沒有釘馬掌,沒有配馬鞍,也能駕馭的那麽好。

怪不得阿兄說他會成為別人成為不了的人。

白桃決定去看看他,順便趁機下口。

這麽些天,她也學會了凡人登門拜訪要帶禮物的習俗。

從廚房裏用抱著隻用油布裹好的燒雞,白桃蹦蹦跳跳的出了府。

一路上她心情頗為舒暢,還學著府邸美婢們的調子,哼唱幾句。但是走到趙政的屋門口卻聽到裏麵傳來皮肉撞擊和叫罵聲。

“行啊,長本事了啊,做了個什麽勞子守珠人,見到我們學會繞了是不是,啊?問你話!別愣的跟頭木頭樣!”

“砰!”“砰!”“砰!”

“本太子來找你就是給你臉,你還真把臉皮往上戴啊你!”

白桃翻上牆頭就見紫山見過的趙太子趙偃扭曲著臉,他腳下用力揣著趙政。

“砰!砰!砰!”

趙政用頭護住後腦勺,身上滾了層土灰,趙偃叫罵,“喊不喊!喊不喊!本太子喜歡聽到就是響兒,你這啞巴可真晦氣。”

“呸!晦氣!”

趙偃身側陰柔少年瞧著蘭指,啐了口唾沫,而後說道,“主人,都這樣了,還不打死他,留著他幹嘛,不過就是無用的奴隸嘛。”

“打死不成,既然不會說話,那得毒啞。”

又是一位少年出謀劃策。

這位少年長相敦厚,厚厚的嘴巴,看著頗為老實,可他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冒寒氣,“太子殿下,我這有一瓶啞藥,保證這一瓶下去..終生嘿嘿。”

“好你個郭開,看不出來啊,這你都隨身帶。”

趙偃拍了拍他肩膀,拿過啞藥對著抱頭蜷縮的趙政命令道,“不喊是吧?那就張嘴。”

趙政痛的半身麻木,咬死了都不出聲。

他耳邊翁鳴,鼻息錯亂。疼痛像是無休止的怒火,將他整個都燒起來,連帶著仇恨。

白桃眼看自己的人皇肉要被下藥了,下藥了就是吃到她肚子裏。那還了得?

她跳下牆,阻止道,“誰讓你們動他了?”

趙偃派一愣。

他們轉身就見個小不點抱著個油布包,行走如風。

她那水汪的大眼睛燃燒著不悅,看起來頗為人小鬼精,“讓開讓開,離他遠點,他是我的。有你們什麽事嗎,在這眼巴巴守著?”

趙偃:“.”

哪來的,這麽拽?

郭開;韓倉:“.”

趙偃摩挲著手上的扳指,不怒反笑,“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說你們讓開,不是讓你們虎不虎。”白桃蹲下看著趙政,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沒一塊好皮,問道,“你痛不痛啊?”

趙政喘息間滿是血腥味,“不痛。”

真的假的。

白桃還待再問,身後傳來趙偃帶著惡劣的話,“識相的就滾,不識相哼,管你多大,照樣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說著,他恫嚇性的抬腳朝著白桃一踹。

踹也是真踹,趙偃做太子素日來百無禁忌,還怕個奶娃娃的威脅。

笑話!

豈料逆來順受如綿羊的趙政竟不知發了什麽羊癲瘋。

他從地上滾爬起來,用身體護住白桃。順帶卸掉了趙偃那腿腳上的力量,緊接著勁拳砸向趙偃的臉,“滾!”

何等敏捷。

趙偃沒料到,料到也反應不過來。

他被當頭砸了個夠嗆,重心不穩,一屁股摔在地上。

鼻腔裏兩條血就這麽流出來。

趙偃腦袋裏嗡嗡半響,摸了把臉上的鼻血,韓倉郭開趕忙過去扶他,“殿下,主人,殿下你怎麽了殿下.”

“滾滾滾!”

趙偃不顧太子的臉麵,咆哮道。

他踉蹌起身,惡狠狠的盯著趙政。

趙政是誰?

不過就是個軟柿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軟柿子,他那卑微如草芥的身份有他還手的餘地嗎。

他敢嗎?

倘若膽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他趙偃就敢將他連皮帶肉都給嚼碎了吃下去。

殺不了,就作賤。

他高興了做賤,不高興了更是要做賤,隻任憑著他搓圓捏扁,可今日算是骨頭硬了啊,還敢動手打他?

夠野。

趙偃看向他身後護的緊緊的女孩,呸的吐出口血沫,“出息了啊趙政,是個秦人,夠血性,也夠無知。你要是跪在地上學狗叫爬一圈,這件事情我趙偃既往不咎,你要是不學狗爬,你有個原本做歌倡的娘是嗎?是做倡還是娼你自己看著辦。”

趙政唇角抿成條細線。

白桃想冒出頭來,幾次三番被他摁了回去。

這麽來回被摁腦袋。白桃也覺得分外憋屈,她又不小了,就區區幾個凡人而已她一隻爪子就能擺平。

“咳咳.”

趙政隱忍的咳嗽兩聲,“別傷她,我做狗爬。”

白桃一僵。

“嗤。”趙偃嗤笑,“還不爬?叫大聲點!”

趙政屈辱的伏下身體,他的瞳孔幽深,像是黑夜的碎玉裂開,似乎已經對既定的命數妥協。

“跪什麽跪,你不準跪。”

白桃竄到前麵,攔截住他的動作,她對趙偃說道,“我也把話撂在這了,你要是不學狗叫在地上爬一圈,我就要你做娼!還是頭等娼”

“.”

囂張跋扈。

趙偃眉頭鎖緊,如若一次是孩子氣的膽大,那麽兩次呢?這女童怕是身份不簡單。

他去問了身邊的侍讀郭開,郭開動了動嘴唇貼著他耳朵小聲說了些什麽,趙偃臉色徒地變青,“該死,你怎麽不早說。”

郭開苦著臉,“這在下也沒敢往那處想。”

趙偃視線在白桃和趙政臉上梭巡了一圈,臉色幾經變化,最終還是笑開了,“原來是上仙家的孩子,剛才是我不對,這就讓我家家奴學狗叫爬一圈。”

到底還是還沒有掌權。

他平日裏怎麽肆意都成,就是不能牽扯到前朝,也不能讓那些賢臣留下詬病的話柄。

這學狗叫自然是由家奴韓倉替主人做。

韓倉做的十分嫻熟,四肢跪地,吐著舌頭搖著屁股,爬的極為靈活,“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趙偃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皮笑肉不笑道,“好狗狗,回頭賞你肉吃。”

“謝主人,汪汪汪。”

這種狎戲郭開已經見怪不怪,他趕忙對白桃道歉,“小主,這叫了也叫了,爬了也爬了,可還滿意?若是滿意,還請小主高抬貴手,回去莫要將這事聲張出去。”

白桃心想做人怎麽能做出這麽多樣,聞言下巴一揚,“嗯哼。”

到底是不好看。

趙偃假笑著出了門,出了門後他臉上所有的笑意都被扯爛,“那個改名叫嬴子楚的奴隸,是不是在秦國攀上了華陽夫人才做上的太子?”

郭開:“這確有這事。”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趙偃恨道,“好啊,真是好啊,拿我們當槍頭使,那嬴子楚不是派人重金來接他回國嗎?你有什麽法子能攔下來?不管什麽法子,你要不惜一切代價!”

這話說的重。

郭開斟酌道,“不過是個質子,他的母親還是歌倡,血脈據說也不正統。就算回了秦國能對殿下,對趙國能有什麽威脅?在下聽聞王上也有意放趙政回秦國,這事已經怕是如水覆地,難以挽回啊。”

“啪!”

趙偃一巴掌拍上了他的頭,“難以挽回?難以挽回也要挽回,挽回不了就弄死他!”

“你要記住,永遠不要蔑視一隻虛弱的幼獸,也許不消他日就會成為凶殘的猛虎。要是本太子做了趙王,他趙政就是趙國頭號勁敵。”

他又甩著玉佩道:“郭開啊郭開啊,不要說你沒法子,這麽些年我還不知道你嗎,脫褲子放屁,我都能聞著你幾個響,毒藥你都隨身帶著,還有什麽陰損招式,能使的盡管使出來,你要是功成,隻要我做趙王,你就是丞相。”

“嘿嘿。”

郭開趕緊表忠心,“為了大王,開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趙偃總算順了口氣,他摟著旁邊柔媚的韓倉深吻一口,“走,跟著本太子出去走走,本太子帶你們夜夜銷魂。”

韓倉嬌嗔,“討厭。”

說起玩樂,還有人能比郭開更能懂趙偃心意的嗎,“hd城內新出了個歌妓,叫林魅兒。”

“在下聽聞天上人間,也難得一見,各種王孫貴族對她心馳神往,哪怕擠破頭都要做回入幕之賓,要是殿下也能,嘿嘿嘿.玩弄一番,嘿嘿嘿.也不虛走一回啊。”

“就你聒噪!”趙偃哈哈大笑,“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