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遊戲玩家

第七百二十六章 又見旗袍空姐

可選人物有幾個。

一、橘子。

二、腰子。

三、盒飯。

橘子無需多言,這家夥到現在專精都沒到轉職水準,愁的很。

腰子已經要做轉職任務了,但心地沒底,一直沒有觸發,有了雲台,約個雙排也方便。

盒飯是新人物,等待解鎖。

白歌活動手指,這種時候就跟選妃翻牌子似的,看誰更合心意,更能給自己帶來愉悅了。

分明剛剛回家還沒到一兩個小時,就想著約人雙排遊戲。

白歌自嘲,或許他的遊戲癮比自己想的還要嚴重一些。

選誰都行,他的鼠標在幾個人之間切換著。

都很好,所以……

一個都不選。

因為門鈴響了。

白歌轉動椅子,看向自家的大門。

他家的住址很多人都知道,但實際找上門的卻很少,也不可能是小區催物業費什麽的。

回想起之前找上門的都是些什麽人?

白歌打開了房門,旋即看向門外的來者。

他一挑眉:“我這才剛剛回來,就有樂子自己送上門了?”

玩家惡意的笑道:“您這是外賣員點外賣,自產自銷?”

他也不客氣的抬起手,一把手槍在食指上轉動著:“不過我也不介意多槍斃一個。”

頭戴圓邊帽的青年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敲門之後,就被人拿槍指著的。”

“你要習慣嘛,反正沒多久你就會成過街老鼠了。”

白歌哈哈大笑:“頭頂一個詞綴滿大街的跑,玩家們看到肯定都以為是河道蟹了,肥美的很。”

【密室奇術師·亞當斯】

起初是在飛機上碰到的一位空姐,然後發現是假扮成空姐的異界來客。

可惡,他居然還敢穿旗袍!

好騷哦。

白歌一共隻碰到此人兩次,第一次在飛機上,第二次在地鐵上。

祂也算是少數見到他之後還能活著的遊戲造物,沒有被白歌直接槍斃成經驗值和裝備、技能。

但這不意味著白歌就很好說話,玩家和遊戲造物之間的關係是入侵者和反入侵者的關係,和諧共處沒什麽可能,除非是一公一母。

“好歹也是相識一場。”亞當斯按著帽簷:“不請我進去坐坐?”

“你敢進來?”白歌問。

他的視線上下打量著亞當斯,從他站在門外三步的距離來看,仍然保持著相當的警覺性。

白歌好奇:“如果做好了被砍死的準備,你要進來也就進來吧。”

亞當斯沉默一會兒,然後露齒一笑:“好,那我進來了。”

他往前一步。

白歌突然抬起手:“等等。”

他立刻頓住,然後雙手交錯在身前,四周頓時浮現出昏黃色的立場光芒。

……看把孩子嚇的。

白歌用手指敲了敲昏黃色的防禦立場,試了試硬度,隨後撇了撇嘴。

“這個級別的防禦有點太脆了。”

他嫌棄的說:“起碼再硬個三倍再試圖攔我,去跟鐵甲蛹學學。”

“這世界哪來的寶可夢。”

亞當斯垂下手:“不過我也不是試圖用這一招擋著你,而是爭取時間,鄙人很擅長逃跑。”

他這麽說是為了掙回一點麵子。

白歌則是完全不給對方留麵子。

“我想殺你的話,剛剛就已經起手天地封鎖,再接上一招劍神一笑,你怎麽擋?”

“我自有辦法。”

“那我試試?”

“那我走?”

局麵又僵住了,白歌雙手抱胸,虛起眼睛不說話。

“你到底要怎麽樣。”亞當斯打破沉默。

“進門可以,但我剛剛說了,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你什麽時候說的?”

“旁白裏,你聽不見,但這不重要。”白歌挑眉:“懂我意思嗎?”

“所以你要穿小裙子是吧。”亞當斯一反攻勢的反諷。

“男人穿女裝不也還是男人嗎?”白歌侃侃而談:“但你就不一樣了,你之前可是假扮過旗袍空姐的,要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結構不一樣,女子的盆骨構造決定了她們行走姿勢的不同,許多女性可以輕鬆的鴨子坐而男性需要後天練習,你之前的變化連骨骼都複刻了,想必也是從內到外都變成了女孩子……”

亞當斯麵無表情:“所以呢?”

“麻煩來個旗袍空姐,汝甚騷的那種。”白歌拍了拍門框:“然後你再進來。”

“……有意思嗎?”亞當斯難以理解這是什麽要求和什麽腦回路。

“此路是我開。”白歌擺出流氓的態度,一攤手:“你隻說你變不變吧。”

“哼!”亞當斯一揮袖子,不堪其辱的轉身就走下樓梯。

白歌環抱著雙手靠在門框,安靜等著。

手指敲打,等到第三十次,他聽到了腳步聲。

是高跟鞋的聲音。

一名穿著空姐製服的女子走上樓,停在門口。

身材婀娜,煙視媚行,嘴唇嫣紅,頭發盤起。

雖不是高開叉旗袍,但也露出相當苗條的身材曲線,端莊和性感並存。

“現在行了吧?”她開口,發出的也是完整的女子話音,嗓音低沉磁性。

這個聲音,就很刀劍神域,非常適合唱一首《癢》

白歌欣賞了三秒,然後說:“我覺得……”

“嗯?”

“你還是變回來吧。”白歌認真的說。

“姓白的!!!”

女子的咆哮聲尖銳而有力,因為自帶的媚骨屬性,到了尾聲又有幾份做作的嗔怪,聽得人雞皮疙瘩翻起來。

片刻後,旗袍空姐變了回來,白歌讓他進了門。

隨手倒了一杯涼白開:“湊合喝吧。”

“我當時在飛機場可是給你衝泡了手工咖啡。”亞當斯皺眉:“你就請我喝這個?”

“那我在去馬桶給你整點?還是去碼頭給你整點薯條?”白歌嗬了一聲:“我沒請你吃花生米就很克製了,別得寸進尺。”

亞當斯忍住了,端起涼白開一飲而盡,像是要把白歌喝窮似的。

“再來一杯。”

“沒了。”

“你家連涼白開都沒有!”

“涼白開有,下了毒的,沒有。”白歌說。

亞當斯臉色一變。

“你心真大,一個史詩級生物鑽進頂級玩家的家裏,還敢喝下我遞給你的水,活該被毒。”白歌攤手:“你沒看我自己都沒喝水麽?”

亞當斯盯著白歌,迅速平穩跌宕的情緒:“你在詐我。”

“哎呀,被看穿了。”白歌很‘驚訝’的說。

“呋……”亞當斯再次吐氣。

白歌起身,給兩人都倒了一杯水,然後坐了下來,這次的語氣少了故意為之的戲謔,多了詢問之意。

“被我連續挑釁這麽做還能忍得住,我挺好奇你到底是為什麽而來……是有求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