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風流

第168章 - 迷魂大法

短胡子一聽陳小福說要自己等人將他帶走,還以為他說的是反話,忙哼哼嘰嘰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苦著臉說:“我的中國爺爺呀,您就饒了我們吧!您就再借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抓您呀!”

陳小福搖搖頭說:“你不用害怕,這次是我自己要跟你去的,我和芭芭拉之間的恩怨終究還是要做一個了斷的…不要再廢話了,前麵帶路吧。”

短胡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喜出望外地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呀!那…那中國爺爺快請吧小的們一定會好好地侍候好爺爺的…”

他也是因為被陳小福給嚇破了膽,所以才隻能選擇夾著尾巴逃走。不過他也明白,自己這樣子回去的話,肯定無法交差,一定會受到組織的處分,至少這個辛辛苦苦混來的小頭目就不用再幹下去了。不過現在還是保命要緊,別的也顧不上了,卻沒想到陳小福居然主動要求跟他們走,短胡子感覺自己好象中了大獎,這樣子也能把人給帶回去!看來自己的運氣還不賴呀,這一來自己不但沒過反而還有功了呢!

這一路上陳小福象個活祖宗似的被這幫恐怖分子給供著,短胡子特地讓出了最豪華的轎車讓陳小福坐,並且安排了兩個比較機靈的手下跟著侍候著,一會兒給點煙、一會兒給拿水,令陳小福感覺自己好象是正在去踏青春遊的路上似的。

可是等到了這幫恐怖分子的老巢…一家規模龐大地地下夜總會時,陳小福的優待也就結束了。

短胡子將陳小福帶到一間空蕩蕩的密室之中,然後尷尬地和陳小福商量說:“我的中國爺爺,芭芭拉小姐本來是讓我們把您給抓回來供她處置的。可是現在…嘿嘿…現在我們這個樣子把您給請了回來,這個…芭芭拉小姐見您行動自如,恐怕…不可能會出來見您地,所以您看是不是先委屈一下…”

他說到這裏膽怯地伸手向頭上指了一下。

陳小福抬頭一看,隻見密室的上方橫著一根很粗的鐵管。鐵管上還掛著兩副手拷子,於是頓時明白了短胡子的意思,當下很配合地伸出雙手,說:“行啊。你不就是想把我給銬起來嗎?沒關係,來吧…”

短胡子剛才說這番話時也是強壯著膽子,時刻擔心著陳小福會突然翻臉。

雖然這間密室裏裝有自動噴放毒氣地設施,四麵牆上還有高壓電保護,可以說陳小福進來之後就很難丹活著逃出去了。不過他也隻是一個小頭目而已。這些高級機關不是他有權開動了。而他又不敢把在陳小福手上吃鱉的事告訴上麵的老大。所以隻好自己來求陳小福。希望他能讓自己把他給仿起來。

沒想到陳小福還真合作,連這種要求都肯答應,他甚至都有點兒懷疑這位本領嚇人的家夥腦子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等手下的人將陳小福地雙手牢牢地待在鐵管之上後,短胡子才算徹底鬆了一口氣,老虎再凶猛,但隻要是被關在了籠子裏也和一隻小貓不什麽區別了。

看著已失去自由的陳小福短胡子忽地心裏一動,很想先狠狠地毒打陳小福一頓,出一出心中地惡氣,以報斷手之仇。

可是當他看到陳小福那坦然自若地神色,以及身上那種絲毫也沒有減弱的強者的氣勢後。竟是無論如何也壯不起這個膽子來,最後隻能窩窩囊囊地帶著手下的人陪著笑臉退了出去。

陳小福待他們走後,立刻用右手的手指掐住左腕上的手鑄運起五成左右的力道狠狠捏了一下。隻聽“喀”的一聲,那由精鋼打造的手往在他無堅不摧的神力下頓時裂開了一道細縫。

陳小福心裏立刻有了數,知道憑自己地能力完全可以在一瞬之間就把這手銬掙斷,於是定下心來,還任由雙手被拷在鐵管上,靜靜地等待著那個既可愛又可惡的美國小辣妹的到來。

這一等就足足等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直等得陳小福感覺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要離魂到外麵去透透氣時,隻聽“嘟”的一聲響起,密室的暗門終於緩緩地開啟了。

隻見芭芭拉穿著一套簡潔大方的黑色皮裝,邁著大步英姿颯爽地在幾名打手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芭芭拉一看到陳小福,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裏立刻就噴出了怒火,當下咬了咬牙,一揮手,對她手下那些打手,說:“打,先把這個人給我好好地打一頓,等下我隻要看到他的身上還有一寸完好的皮膚,那你們幾個就得和這個人一樣的下場了!”

陳小福聞言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小娘皮還真***夠狠的,一見麵後居然二話不說就要先動酷刑,真不愧是世界第三號恐怖大亨的女兒,骨子裏都有種暴力的傾向。

眼見著那幾名打手已經如幾匹餓狼般猛衝了過來,陳小福忙大叫一聲,說:“等一下,芭芭拉小姐,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在學校裏是怎麽作法自斃,你塗的膠水怎麽會跑到你自己的椅子上的嗎?”

“停!”

芭芭拉聽了陳小福的話心中一動,忙急時的製止住了正欲對陳小福拳腳相加的幾名打手。

那兩把椅子究竟是什麽時候被掉的包,這一直是令芭芭拉麵思不得其解的一個疑問。她在椅子上抹完膠水後就一直守在教室的門口,的地確確是見到陳小福是在上課的鍾聲響起來之後才回來的,這期間他又是如何把椅子掉換的呢?

芭芭拉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其他人,可是細細推敲了一下。又覺得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

當時她在教室裏抹膠水的時候,整個兒教室裏除了她以外,就隻有一個貌似在打瞌睡地黑人陪讀。本來這個黑人陪讀才應該是最大的嫌疑人,不過芭芭拉卻絕對相信這事不是黑人陪讀幹的。

因為那個黑人陪讀實際上正是負責保護芭芭拉安全的保鏢隊長,而且他還是由霍利菲爾德從自己地親信打手中挑選出來的。

象芭芭拉這種身份的人。當然不可能真的一個人在外在讀書,保鏢自然是少不了的。不過芭芭拉卻一直都很渴望能過正常人地生活,所以從來都不允許那些保鏢公開出現在她的麵前。

於是她地老爸就隻好讓他手下那些得力地保鏢以各種身份混跡在芭芭拉的身邊,在暗中保護著芭芭拉的安全。

芭芭拉上學的那個班級裏連陪讀都算上還不到五十人。而其中就有九個人是芭芭拉的保鏢。那個黑人保鏢是個孤兒,從小就跟在霍利菲爾德的身邊,其忠誠度是絕無疑問的,因此芭芭拉才從來都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

另外,芭芭拉塗完膠水後站在教室的門口。就立刻見到她的另外幾名保鏢一個個地跟了過來,其中四個人先進了教室。另外四個人則徘徊在走廊裏就近保護她。

這之後才有其他的同學陸陸續續地走回到教室~而且那幾名保鏢的座位全都分布在芭芭拉座位的前後左右,如果說這期間有人來掉換椅子的話,她那幾個保鏢又不是瞎子,怎麽可能看不到呢,而看到了又怎麽可能不提醒芭芭拉呢?

本來芭芭拉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這事就一定是陳小福做的,隻是認為他嫌疑最大而已。不過當她離開教室之前和陳小福對視了片刻後,心中就再無懷疑了,因為陳小福眼中流露出的嘲弄和蔑視無異於承認了這事就是他的傑作。

隻是芭芭拉仍然想不通陳小福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如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椅子換掉,如果無法解開這個謎團的話。恐怕她得有好幾天都睡不好覺。因此當她一聽到陳小福提起這事後,就趕忙叫住了那幾名打手,然後走近兩步,問道:“說吧,你到底是怎麽把椅子掉包的,說出來後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陳小福“嘿嘿”一笑,說:“想知道嗎?可以,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

芭芭拉見陳小福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得意洋洋地和自己談條件,真恨不得一把掐死才好。當下咬著牙冷笑道:“你想讓我饒你不死那是白日做夢!我芭芭拉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汙辱,這次我不把你全家老小全都殺光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陳小福心想這小娘皮還真夠歹毒的,幸虧我沒聽珍妮的話在事發後立即離開美國,否則這小娘皮還不得派人殺到中國去,將我的一家老小全都千掉呀?哼,不過就算你的手段再毒辣,這次你碰到了我陳小福還是自認倒黴吧!

陳小福想到這裏“哈哈”一笑,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向你求饒的,因為我們中國的爺們兒從來沒有向別人求饒的習慣。”

芭芭拉冷笑一聲,撇著小嘴,說:“好一個中國爺們兒,你不求饒是吧?哼,那等一下我一刀刀地把你身上的肉割下來的時候,你最好也別向我求饒呀…好了,你說吧,到底有什麽條件,先說來我聽聽。”

陳小福眯起眼睛幫作神秘地說:“因為這件事關係到我的一個天大的秘密,而我又不想讓這個秘密被太多的人知道,所以…你隻有先把你手下的這幾個狗腿子請出去,我才能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這…”

芭芭拉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向那幾名打手揮了揮手,說:“行了,你們就先出去吧。”

“小姐…這…這怕不好吧!”

其中為首的一名打手不放心地瞪了陳小福一眼,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雖然短胡子那幫去抓陳小福的人回來後為了怕丟麵子,沒敢把當時的情形報告上去。可是這幾名打手都是販毒集團裏地精英分子,槍林彈雨的冒險生活令他們練出了一雙毒辣的眼睛,一看陳小福成為階下囚之後仍能保持鎮定自若的神態,就知道他定然不是等閑之輩,因此隻怕芭芭拉中了他的圈套。忙勸道:“小姐,我看這個人不簡單,他要把我們全都支出去,一定是不懷好意。小姐您…”

“行了…”

芭芭拉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說:“就憑他還能害得了我?你別忘了我可是空手道地黑帶三段。更何況這家夥現在的兩隻手都被銬著,而且我還有這個…”

她說著微微掀起衣襟,露出了別在腰間的兩把特製的白朗寧點三八袖珍手槍。

那名打手聽芭芭拉自誇是空手道黑帶三段,不由得暗自好笑。心說:就憑你這個大小姐地身份。在運動場上又有誰敢真的出全力來和你過招呀?因此你別說是拿個黑帶三段了,就算是得個奧運會冠軍也不稀奇呀!

不過他雖然對芭芭拉的空手道水準頗為置疑。但是對這位大小姐的槍法還是多少有點信心的。這位大小姐為了練槍法,浪費地子彈怕是夠裝備一個加強營的了,如果這樣子都練不出槍法,那這大小姐地智商就怕是有問題了!

既然大小姐堅持要把別人都趕出去,他們這些手下地人也不好再說什麽,那名為首的打手隻好解下了腰間的對講機遞給了芭芭拉,說:“那好吧,我們幾個就先在外麵候著,小姐要是有什麽事就立刻用對講機招呼我們好了。”

芭芭拉急著要解開那個令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的謎團,因此對這些打手的羅索早就不耐煩了。隨手接過對講機,說:“行了,我知道了,快點兒出去吧。”

為首的那名打手總覺得這個中國人可能會有什麽陰謀,走到門口時忍不住又回頭看了陳小福一眼,但見他的雙手被牢牢地銬在鐵管上,估計他也沒辦法做什麽怪,因此還是沒敢違拗芭芭拉的命令,跟著幾名打手一起退了出去。

當密室的暗門緩緩閉合在一起後,芭芭拉看到陳小福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突地有種不安地預感,隱隱有些上當受騙的感覺。

不過芭芭拉是一個很好勝的女孩子,她既然已把打手都趕了出去,這時候就算是明知有危險,也隻會硬著頭皮援下去。絕戲不會立刻再把人叫進來了。

於是一隻手虛扶著別在腰間的手槍,一邊邁步走向陳小福,冷著臉說:“現在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現在你也該把如何掉換兩把椅子的秘密告訴我了吧?”

陳小福早已在心裏編好了一個彌天大謊,聞言“嗬嗬”一笑,說:“好吧,我告訴你吧。其實…那兩把椅子根本就沒有掉換過…”

“臭男人,你敢消遣我!”

芭芭拉想不到陳小福所謂的秘密就是一句無聊的話,不由恨得銀牙欲斷,惡狠狠地瞪著陳小福說:“你如果沒掉換那兩把椅子的話,那膠水又怎麽會跑到我的椅子上去的?難不成是我自己把膠水塗在我自己的椅子上了嗎?”

陳小福故作驚訝地望著芭芭拉,說:“這樣子你也能猜得出來呀!天啊,芭芭拉小姐,你真的是好聰明呀!沒錯,那些膠水的的確確就是你自己塗在自己椅子上的…”

芭芭拉微微一愣,隨後一扁小嘴,說:“胡說八道,我又不是傻子,閑著沒事把膠水塗在我自己的椅子上幹什麽?”

陳小福說:“這你就不懂了,膠水是你塗上去的,不過你卻是按照我的指令去做的。”

芭芭拉哈哈一笑,說:“你瘋了吧?我芭芭拉什麽時候聽過別人的指令呀?就連我爹地也從來沒對我下過什麽指令呢,就憑你…哈哈…”

陳小福“嘿嘿”一笑,說:“在我們古老的中國,有一種神奇的****,這種****基本上就類似於你們西方的催眠術,被****所控製的人往往會做出一些令人無法想象得出來的事,而且事後還毫無所覺。”

芭芭拉神色一凜,駭然說:“你…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會這種****,而我則被你…”

陳小福點點頭說:“沒錯,你當時就是被我的****給迷惑了,美滋滋地往你自己的椅子上塗著膠水,卻還以為是抹在我的椅子上。哈哈…這就叫做作法自斃,你明白了嗎?”

他為了要好好地刺激芭芭拉一下,所以編了這麽一個謊言。****什麽的,雖然也很玄,但還是比較容易被人接受的,否則他若真的實話實說,將自己離魂附體的底子講出來,怕是更沒人會相信。

芭芭拉頓覺腦子裏一片混亂,細細想來按當時的情形的確是沒有任何人有可能從容地將兩把椅子掉換,難道自己真的被什麽****給迷失了本性,把膠水塗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卻不一點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