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修行:從成為箭神開始

第87章 虛報損失

“我一糟老頭子,能幹嘛?”

龔三叔滿臉詫異,歎了口氣:“不能跑不能打,做不了你們年輕人的事。”

“您這話就錯了!”

王昊搖了搖頭,看著地上血跡說道:“有些事兒隻有您能做,我還真做不了!”

哦?

龔三叔眼珠子一轉,開口問道:“什麽事兒?”

看著劉家院子方向,王昊開口問道:“你和劉老太公關係如何?”

“以前還行,這幾年走動少。”

龔三叔苦著臉,眼神很無奈:“歲月不饒人,劉老太公比我大十歲。不過真有事兒,我也能說上話。”

好!

能說上話就行!

“唐洪唐熠這些人,來者不善。”

王昊想了想,對龔三叔說道:“約劉老太公聊聊,我們得聯手!”

有問題!

而且問題很大。

本來還沒有太在意,今天周昌這一出,給自己敲了警鍾。

“行!”

龔三叔笑了笑,對王昊說道:“我一會兒去問問,看看他啥意思!”

“謝了!”

王昊雙手抱拳:“有什麽花銷,算我頭上。”

“再說吧!”

龔三叔背著手,朝回走。

轉身看著劉家莊的方向,王昊感覺到了壓力。

其實劉老太公隻是托詞,真正的麻煩是劉達。

這人是閆文清心腹,雷虎也是他去雲州請來的,知道閆文清和雷虎全盤計劃。

他很清楚。

那天晚上,雷虎和閆文清目標是自己。

現在雷虎和閆文清都死了,隻有自己活著,劉達必起疑心。

本來靠著保長這層關係,自己還能和他套套近乎。

可閆文清那癟犢子玩意兒,為了穩住自己,把劉達他爹的雜貨鋪,轉到自己名下。

現在的劉家父子,肯定恨死自己了!

這個時候自己去找他套近乎,那不是自找沒趣?

想了半天。

王昊才想到這個迂回路線,從劉老太公入手。

劉老太公是劉達的爺爺輩,他說話的分量,在劉家院子是很重的。

如果能從上層打開突破口,這事兒還能控製。

如果打不開,麻煩就大了。

和龔三叔談妥。

王昊走進院子,陳玉琴正提桶衝刷血跡。

“怎麽鬧成這樣?”

看到王昊進來了,陳玉琴憂心忡忡:“見麵就拔刀,這些人太狠了!”

“清河漕幫的人,想搶回曲江的地盤。”

王昊接過水桶,對陳玉琴說道:“再加上唐家兄弟和閆文清的事兒,牽扯到我身上了!”

“閆文清的事兒,能不管嗎?”

陳玉琴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我……我害怕!”

不管?

說實話。

自己的心裏麵,也怕得很。

可事情已經到這一步,哪有退縮的餘地!

“如果我們跪地求饒,把全部的利益都讓出去。”王昊打了一桶水,對陳玉琴問道:“回到以前吃麥飯的日子,也許能饒我們一條狗命。你願意嗎?”

“不……不願意!”

陳玉琴想了想,搖頭:“那些日子,就像噩夢一樣。”

是的!

就像噩夢一樣,自己也不願意回到從前。

“那怎麽辦?”

陳玉琴望著王昊,眼神很擔心:“漕幫的人,凶殘得很!”

是的。

她這話,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漕幫的人雖然不像水賊鹽幫那樣無法無天,天天和水賊抗衡,天天和別的漕幫爭地盤,也不是良善之輩。

甚至更難對付!

唐辰那個人,能忍有腦子。

這樣的對手,比雷虎難纏。

“我能應付!”

看著雜貨鋪那邊,王昊不想讓她太擔心,岔開話題:“爹剛才過來沒?我沒注意!”

“來了!”

陳玉琴看著那邊,眼神很糾結:“一聲不吭,然後走了!”

這?

爹膽小怕事了一輩子,估計氣得不輕。

就在這時。

王昊看到幾匹快馬,從村口跑了過來。

仔細一看。

中間那個人,是王柏鴻。

哦?

王昊心裏一動,來這麽快?

原本以為,那邊扯皮得磨一陣兒,看來他心裏比自己預料的還急。

“老弟!”

跑到院子門口,王柏鴻翻身下馬:“恭喜!恭喜啊!”

“何喜之有?”

看著地上的血跡,王昊故意說道:“一堆麻煩!”

“你接了閆文清位置,縣尉又許了你捕快身份。”

王柏鴻看了看周圍,對王昊笑道:“請嫂子弄幾個菜,咱們哥倆喝點兒?”

“也行!”

王昊看了陳玉琴一眼,開口說道:“準備幾個菜,送到後院。”

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說話客氣,看來馬武那邊進展順利。

走進後院。

小蘭泡了一壺茶送上來。

“看著門。”

王柏鴻摸出一塊碎銀子遞給小蘭:“不許人靠近。”

“老哥!”

王昊端起茶壺,給王柏鴻倒了一杯:“你是來給閆大哥奔喪的?”

“是啊!”

王柏鴻點了點頭,眼神並沒有多少悲傷:“我和閆文清相識多年,多少也有點感情。今天過來看看,能不能幫襯一些!”

噗!

這話蒙鬼呢!

真想來,能等到今天?

“我和閆大哥也是,不打不相識。”

王昊順著他的話說道:“王家莊這邊的人,我已經擺平了,不會惹事。但是劉家莊,和唐家莊那邊……”

“劉家莊問題不大,劉達劉通那些人,一直跟著閆文清混,得了不少好處。”王柏鴻看著唐家莊方向:“但是唐洪唐熠那些人,來者不善!你得小心!”

“已經來鬧過,我把周昌扣了!”

看著那邊,王昊對王柏鴻問道:“這事兒,你怎麽看?”

“這和我無關,我隻管種地收租。”

王柏鴻微微一笑,眼神很輕鬆:“這是你需要搞定的事,都保縣尉都看著。搞得定,你接閆文清的盤子。搞不定,換人!”

嗯!

他的話有理,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對上麵的人來說,誰管事兒不重要,能保證利益,鎮得住場子就行。

喝了口茶。

看著王柏鴻,自己也不著急。

他急匆匆趕來,絕對不是為了客套幾句。

至於給閆文清奔喪,更是鬼扯三歲小孩兒都不信。

果然。

一碗茶沒喝完,王柏鴻已經坐不住了。

伸手從兜裏麵,王柏鴻摸出一張舊銀票,遞給王昊說道:“老哥今天來,有件事想求你!”

看了眼。

麵額是五十兩,縣城平安錢莊開出來的。

“啥事兒?”

王昊沒有碰,對王柏鴻問道:“能幫得忙,我一定不推辭!”

“還是那檔子事兒!”

王柏鴻滿臉煩躁,揪了揪頭發:“我丟了一千五百兩銀子,不找回來老爺饒不了我!”

“這麽多?”

聽到他的話,王昊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銀錢是自己劫的,雖然沒有細數,也估算了一下。

大約二百兩銀子,三百貫銅錢,加起來也就五百兩左右。這一千五百兩,他是怎麽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