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赫連三代齊至
柳琳琳在江楓身邊跳來跳去,拽著江楓的衣角,“江楓,你太厲害了,赫連複那小子氣得脖子粗了一大圈,太解氣了!”
貼在江楓耳邊道:“晚上我去你的晴湖別墅,記得給我留門,我帶上那套空姐製服去穿給你看……這是對你的獎勵喲。”
江楓麵色發苦,這樣的“好”獎勵他能不能不要,晴湖別墅暫時隻有他一個人住,孤男寡女的,太考驗他的定力,江楓覺得他極有可能犯錯誤。
回絕柳琳琳兩句,柳琳琳根本不聽,似打定主意要次製服**一回。
上次兩人事情被言老頭撞見,這次她去晴湖別墅,看誰還打擾得了,柳琳琳對她的“魅力”有信心,江楓那次對他是有“感覺”的。
劉老頭道:“江楓,你真打算賣掉赫連複的寶甲?赫連複那小子我不放在眼裏,他父親與爺爺我也不在乎,但那是我,你一個平頭小子與赫連家死磕沒有好下場的。”
赫連家手段不是一般的“髒”,很多招數令人惡心,在S省,赫連家也是很多人不願意招惹的存在。
在劉老頭看來,江楓把寶甲還給赫連複,冤家宜解不宜結,有他居中調解,事情就此打住,保準赫連複以後不找江楓算後賬。
江楓搖頭道:“赫連複心胸狹隘,我和他地位不對等,我一再放低姿態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索性結了仇,退步隻會被赫連複小瞧,他會以為我怕了他而變本加厲。”
柳琳琳用小拳頭捶打劉老頭:“壞人!幹嘛勸江楓給赫連複道歉,寶甲是公平贏回來的。”
屠向忠道:“這件寶甲價值太高,還回去赫連家不會領情,他們自高自大久了,一定認為那是我們應該做的,不如咱們賣了大賺一筆,褚老會長鑒定為鬼手鳳九大師親製的上乘之作,咱們操作好了,或許價格還能上浮一點。”
屠向忠也怕赫連家,但他更愛錢。
幾人沒走多遠,一輛豪華的轎車停在不遠處,車上下來的那人遠遠望了江楓幾人一眼,快步走進褚安山住所。
劉老頭道:“赫連傑!他怎麽來了?”
幾人駐腳觀看,猜想赫連傑的來意。
不一會兒,又一輛豪車停下,車上走出幾人,為首那人一點沒理會江楓一行人,也進了褚安山住所。
“赫連明興!擦!太不要臉了,赫連複的父親和爺爺全來了。輸紅眼了是吧。”
玩不起就不要玩,真以為所有人全給赫連家麵子,大膽的放任赫連複,遇到硬茬子,就父親爺爺齊上陣。
江楓道:“赫連傑與赫連明興全進去了,咱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他擔心褚老會長受不住赫連家的壓力。
劉老頭道:“赫連傑與赫連明興在S省有很高的地位,但他們在褚安山褚老會長眼裏,還差了一點,你不了解褚老會長的為人,知道為什麽他的裁決一出,眾人接連站到你這邊,認為你的寶甲價值高?
老會長的人格魅力在S省是絕無僅有的,他經手比那件寶甲價值高的寶物數量不可勝數,何時動搖過本心?”
劉老頭平日裏和氣,心氣一點不低,褚安山是他這輩子唯一敬佩的人,如果江楓像他一樣知曉褚安山的過去,江楓不會說出那樣猶疑的話。
不一會兒,第三輛豪車停下,從車內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江楓幾人後,目光落在江楓身上,凝視片刻後,進入褚安山住所。
“S省現任古玩收藏協會會長,丁名!!”
劉老頭此時發覺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這麽多大人物一個接一個地來找褚老會長,太反常了。”
赫連傑與赫連明興是赫連複的長輩,他們來理所應當,丁名按理說不應該來。
褚安山是丁名的上任,丁名是現任會長,褚安山曾提攜過丁名,丁名能成為S省古玩收藏協會會長,其中褚安山出了很大一部分力。
劉老頭心中不是滋味,褚安山看錯了人。
江楓道:“褚安山鑒別過兩件寶甲後,非常疲憊,精神損耗很大,我和他匆匆結束聊天正是為此,現在是褚安山的休息時間,他們一個個找來,不懷好意!”
不到十分鍾,又一輛豪車停下。來的是與赫連家交好的一個豪門。
江楓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或許褚老會長的人品有保證,但那些人不是易與之輩。
沒等江楓幾人進入宅子,十幾名各市專家出來了。
一個專家對江楓道:“他們把我們趕出來,手段為人所不齒,那幾位大人物不說半個字讓褚老會長重新裁決的事情,他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排著隊請教褚老會長古玩問題,想車輪戰耗死老會長嗎?”
又一人道:“老會長為人剛硬,平生得罪過不少豪門,使不少人利益受損,那些家夥攝於老會長的威名,表麵仍虛偽地與老會長交好,內心實暗恨之,這次終於不打算放過老會長了?”
在江楓和眾人說話的時候,門口的豪車一輛接一輛的駛來,全是褚老會長無法拒絕的人。
劉老頭道:“江楓,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向褚老會長請教問題,實際是想生生耗死老會長,老會長的身體狀況你瞧見過,他一天要休息十八個小時以上,你再不想個主意,老會長今天要被一群小人搞死了。”
屠向忠道:“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S省的人就是會玩,陰招子耍到了極致,還能有什麽辦法,那群人打的就是速戰速決的法子,要麽老會長重新裁決,這點可能性不大,第二就是江楓還回寶甲。他們為了寶甲而來,耗死老會長對他們的名望有一定的負麵影響,他們其實不想這麽做的,我敢肯定隻要江楓你還回寶甲,事情立馬結束。”
一切因寶甲而起,還回寶甲,那些人自然離開,天價寶甲是根源所在。
所有人全望著江楓,期待江楓的答案。
屠胖子一臉肉痛之色,劉老頭長籲短歎,柳琳嘟著小嘴,無奈地接受這一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