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後我送他一個崽

第217章 好事被撞見

蝤蠐山。

曲涼兒在到來的第二天才明白為何司沐弛要趴著養傷了。

後麵與司沐弛相處時,好幾次她都沒忍住,轉身背對著司沐弛發笑,笑得那削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把司沐弛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她攆出去。

曲涼兒甚至有意逗他,“每次楊護衛給你換藥後我瞧著他都很是別扭,要不下次我給你換藥吧?你放心,我保證不多看,你要信不過我,我可以把眼睛蒙上!”

司沐弛每次都是黑線連連。

這丫頭說話本就不怎麽把門,都是想什麽就說什麽,現在給了她顏色,她更是沒羞沒臊了!

他一個大男人,整日裏被一個小丫頭調戲,這像什麽話?

於是他‘報複心’一起,在她又一次調戲他時,直接點頭,“好啊,今日你給我換藥!”

曲涼兒微微一愣,沒想到他會答應,頓時俏臉爆紅。

司沐弛看著她的反應,得意地勾起唇,“不是你三番四次地想給我換藥嗎?怕了?”

曲涼兒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轉身哼道,“你壞死了……人家就隻是說說而已……”

司沐弛唇角狠抽。

他們中到底誰壞啊?

天地良心,這些天他隻想快些痊愈,對她可是什麽都沒做!

眸光閃爍後,他突然伸手抓住她手臂。

曲涼兒下意識回頭。

還不等她開口詢問他要做什麽,司沐弛便一個用力將她拉到自己身上,然後迅猛翻身,不但讓她躺到了床裏側,他還側臥著將她困在懷裏。

“你……你……”突來的親密讓曲涼兒又驚又羞。

“我什麽?不是說我壞嗎?我若不壞些,豈不是對不住你給我安的名頭?”司沐弛故意虎著臉表示不滿。

曲涼兒推了推他,發現推不動分毫後,羞得緊緊抱住他,並把臉直接埋進他頸窩裏。

司沐弛本來隻想逗逗她,哪曾想這一抱把他自己整尷尬了。女子的嬌軟無骨,呼吸間全是她身上香甜的氣息,關鍵是她還無所顧忌地抱緊他,讓他什麽都不做也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曼妙玲瓏。

一時間他倒顯得手足無措,甚至腦子都有些空白了。

這丫頭是故意考驗他定力不成?

“涼兒……”他喉結發緊,聲線變得沙啞。她要再這麽下去,可別怨他欺負她!

而正在這時,門外傳來程齊漢與陌生女子的說話聲。

“沈小姐,王爺住東屋,這會兒他和楊護衛去了山腰,估摸著傍晚才會回來。”

“這屋子有人住嗎?”

“這西屋是司公子住的。司公子是王爺的好友,他近來在養傷。”

“王爺的朋友?”

女子說著話腳步聲已到達司沐弛所住的房門口。

木板**相擁的二人都來不及反應,房門便被人推開。

“啊!”曲涼兒驚得更是往司沐弛懷裏鑽,徹底的不敢抬頭見人。

許是她這驚叫聲把沈文舒嚇到了,又或許是撞上了不該看的場麵,沈文舒愣在門口一時間沒了反應。

“沈小姐!”程齊漢皺著眉上前,很是不滿地瞪著她。

司沐弛微微撐起身,把懷裏人兒摟緊的同時,眸光含怒地射向門口陌生的女子,毫不客氣地斥道,“你是何人?滾出去!”

沈文舒正想開口解釋,程齊漢已經將她拉退一步,然後快速把房門關上。

“這裏怎麽會有女子?”沈文舒不解地問道。

“沈小姐,不該你管的還請少管!”程齊漢是真生氣了。

“我問問怎麽了?既然要一起共事,我總該要了解他們的底細吧?”沈文舒義正嚴詞地道。

“司公子是王爺的人,若沈小姐要打聽,大可去找王爺問明清楚。至於另一位小姐,沈小姐最好裝作什麽都沒看到。”程齊漢沒有了先前的客氣,冷著臉朝她引路,“沈小姐的屋子在南麵,請隨我過去吧。”

司沐弛的身份他是知道的,雖然他不是京城權胄,可卻是敢直呼渝南王名諱的人。

而曲涼兒更是不用說,丞相的寶貝孫女,那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貴女,這沈文舒再是將門之後,能比得過丞相府的人?

本以為這沈文舒看起來英姿颯爽、直言直語,頗有女中豪傑的風範,沒想到一個舉動就讓人厭煩!

木屋中。

曲涼兒窩在司沐弛懷裏,就跟黏住了似的怎麽都不肯動一下。

司沐弛嗬斥了陌生女子,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兒,直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想去瞧瞧那是什麽人?”他盡量克製著某些衝動,想先把她哄開。

“一個沒有禮貌擅闖別人屋子的人,有什麽好瞧的?”曲涼兒抬起頭,此刻她臉上沒了驚嚇,隻有莫名的笑,笑得一雙漂亮的大眼眸都眯成了縫,“你想趕我,門都沒有!我就要這麽抱著你,以後天天抱著你睡!”

“……!”司沐弛額角都快滴冷汗了。

她就這麽在他懷裏都足夠他胡想聯翩了,還抱著她睡?

這死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你確定不起?”

“不起!”曲涼兒想都沒想便噘嘴回道。

那紅紅的櫻唇就在眼前,就跟故意**他似的,司沐弛那真叫一個心癢難耐。

下一刻,他手臂一收,摟進她的同時低頭覆上了那誘人的唇瓣——

曲涼兒微微一愣,隻為他炙熱的氣息竄入口中,一時有些不適應。但她回過神後,並沒有推拒,而是羞紅了臉閉上了眼。

司沐弛不是莽撞的愣頭青,但卻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邁出了這一步,就如同開啟了某道神秘的大門,隻想盡情地探索門內的新奇世界。

何況她青澀不知反應,一切隻能由他主導並掌控。隻是怕嚇著她,他也不敢太過,隻能循循漸進,一麵讓她適應,一麵讓自己探索。

隻是他著實低估了這種事的影響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一番探索似的纏綿糾纏,非但沒讓他感到滿足,反而一發不可收拾,如同上癮了般還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