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先生的身份
到了後山山穀後,唐峰摸出手機,給楊嬋發送了一條信息過去。
很快,楊嬋回複了信息。
“蘊含真龍之氣的寶物,這種東西,仙界倒是有不少,各方大帝都是真龍之命,他們用的東西,都蘊含龍氣,不過,這些東西,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得到的。”
看到楊嬋的回複後,唐峰也算是放心下來了,既然四方大帝用的東西都會沾染上龍氣,那麽這類東西,也就不是多珍貴了,想來,用點手段,還是能夠弄到的。
“正好今日我打算宴請七仙女姐姐她們,到時候,我讓她們幫忙去玉帝那裏尋一件沾染了龍氣的東西便是了。”楊嬋接著又發送來一條語音信息。
“相公,我這邊都發了請柬,你可得給我把菜肴都準備好,還有那些甜點飲料,多準備一些。”
“放心吧娘子,我一定讓你的宴會辦的風風光光的。”唐峰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我等著你的菜肴呢,我這就先去忙了,不跟你聊了。”楊嬋甜甜的一笑,說道。
結束了跟楊嬋的通話後,唐峰離開了山穀,返回到了別墅來。
“先生,你怕是要在我這裏暫住幾日了。”唐峰快步走上了棧橋來,臉上帶著笑容,對中山裝男人說道。
“公子,那寶物是有著落了?”旁邊的小白,輕聲問道。
“恩,你家夫人既然應承了,那肯定就沒問題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後兩日,那寶物就能送來。”唐峰笑著應道。
小白站在那裏,那雙美目灼灼,對於自己這位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夫人,充滿了好奇。
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裏,找到一個蘊含真龍之氣的寶物,光是這種能量,已經是她無法想象的了,自家這位夫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那還要多麻煩唐小哥了。”中山裝男人笑著說道。
“小白,你去給先生準備一間向陽的屋子,午飯,晚上,記得要精細些。”唐峰望著小白,給小白叮囑道。
“好的公子。”小白微微一笑,隨後下了棧橋去,踩著代步車,去菜園那邊準備食材了。
唐峰再次坐了下來,將一個古樸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把這盒子推到了中山裝男人的麵前去。
中山裝男人看著那盒子,伸出手去,將盒子打開來。
當盒子打開的那一刻,呈現在他目光之中的,是一株流轉著些微銀色光華的植物。
“靈草?”
“先生好眼力好閱曆,此為銀花草,乃是靈草中的一種,有調理孕養腎髒的功效,對於治療腎髒疾病,有著不俗的效果。”唐峰笑著點了點頭。
中山裝男人隨手將盒子關上,然後朝著林澤楷使了一個眼色。
林澤楷不動聲色的從口袋裏摸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來,放在了唐峰麵前的桌子上。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希望小哥不要推辭。”中山裝男人笑著說道。
看著那黑色的銀行卡,唐峰的目光停留片刻,隨後笑著搖了搖頭,手指摁在銀行卡上,將這卡片再次推回到了林澤楷的麵前去。
“先生乃是大富大貴之人,能給先生治病,乃是我唐峰的榮幸,至於這好處費,就不必了。”唐峰笑著說道。
命格是金色真龍的人,那已經不能用大富大貴來形容了,這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帝王命數,是要做皇帝的。
政治,唐峰不關心,眼前這位的身份,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去詢問過,可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這真龍命格在那裏擺著呢,隻要這位能夠潛龍出淵,那必然是一遇風雲變化龍。
這樣的人物,在困頓的時候,被自己遇到了,這便是他的一個機會,他又怎麽可能貪戀那點錢財呢。
看著唐峰原原本本又換回來的銀行卡,林澤楷先是一愣,隨後會意的笑出聲來。
“小哥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中山裝男人坐在那裏,看著唐峰,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若想知道,即便是先生不說,我也能夠知道,不過,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會有人告訴我,先生您的名諱的。”唐峰笑了笑,笑著說道。
中山裝男人沉默了一下,隨後朗聲一陣大笑。
“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地方。”
“先生的確來對了地方,我保證,先生離開這裏的時候,必然能夠潛龍出淵。”唐峰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高深莫測的說道。
“借小哥吉言了。”對於唐峰的這番話,中山裝男人隻是淡然一笑,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
自從離開燕京,來到這晉省後,仕途坎坷,不久後又染上了重病,這許久的困頓,家族那邊,幾乎已經放棄了他,此時此刻,那些曾經依附在他身邊的人,走了許多,最後留下的,也就隻剩下了林澤楷這為數不多的幾人。
這半年的時間,也讓他看清楚了這世間的人情冷暖,如今,身在困頓之中,對於仕途,他看淡了,早就不像當初那邊的苛求,畢竟沒了家族的支持,想要更進一步,希望渺茫。
林澤楷走了,帶著三個保鏢走了,這邊,就隻留下了一位保鏢,貼身跟著中山裝男人。
在給中山裝男人針灸的時候,唐峰總算是知道了這位先生的姓氏,朱。
聽到這個姓氏,讓唐峰不由的想起了朱文孝來。
就他所知,晉陽那邊,有一位朱副省長,再對照著年齡,他也就可以肯定,那位朱副省長,就是眼前這位先生了,而且,就他推斷,這位朱副省長,應該是出自於燕京朱家,而且還是朱文孝的長輩。
為了對這位先生更深入的了解,他特意上了度娘,搜索這位先生的生平履曆,在看完那密密麻麻的履曆後,他不由的一陣唏噓。
怎麽說呢,這位先生的人生和仕途,的確有點坎坷了,說他命運多舛,也不為過,早年喪妻,人到中年,長子病故,如今,隻留下了一個女兒陪在身邊,還病懨懨的。
去年,從南方某省調來晉省,準備接替老省長,發展晉省經濟,可沒曾想到,剛來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又的了重病,如今,也隻能呆在家裏頭養病,很少再去辦公。
可以預想到,如果他的病情再無法好轉,他這仕途,也算是走到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