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124章 離婚女人不容易

這般體貼的話,讓喬蕎解著商陸皮帶的動作停下來。

她抬手,緊緊纏著他的脖子。

然後,歡喜又柔情蜜意的,蹭了蹭他的臉。

早上時,商陸才剛剛刮過胡子。

但男人的生命力旺盛,蹭過他棱角分明的臉頰時,依然有種輕微的刺感。

這種刺感充滿了男人的陽剛之氣。

喬蕎忍不住多蹭了幾下。

她好喜歡商陸身上這種濃濃的男人味啊。

“別蹭了。”

商陸一把捧住她的臉。

表情嚴肅地擰了擰眉。

“再蹭,我可真控製不住了。”

喬蕎偏要蹭。

腦袋在他兩隻大掌間動了動,就要蹭上去。

偏被商陸捧得更緊。

以至於她的一張小臉蛋被捧得有些變形,像是腫起的小包子一樣。

可可愛愛的。

初見她時,她幹脆利落,英氣清爽,還有些風風火火的味道。

沒想到她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捧著她的臉,商陸微微笑了笑。

那樣一個淡漠沉穩的男人,笑起來時如沐春風,好帥氣啊。

“商陸。”

喬蕎的嘴巴被壓得有些像小鴨子,聲音自然有些含糊不清。

“唔……你鬆開我,臉被你弄變形了。”

“還亂不亂蹭了?”商陸不鬆開。

喬蕎笑道,“我的男人,我想蹭就蹭呀……”

他不鬆開她的臉,她便迎上去,吻了吻他輕抿的雙唇。

然後調皮一笑地從他麵前逃離。

“我去洗澡啦,既然你不想和我一起泡澡,那我就先去霸占浴缸啦。”

身後的商陸一陣苦笑。

哪裏是他不願意跟她一起泡澡。

他是怕跟她一起泡澡,一會兒會獸性大發,再弄疼她。

畢竟他已經壓抑克製了32年了。

就算這兩天都和她呆在一起,但他身體裏最原始的某種念想,依然沒有得到舒緩和釋放。

她那小身板,哪裏遭得住?

她到底還是不太了解男人。

男人都是獸性的。

但在喬兒麵前,他不能表現出自己的獸性。

他是要和她細水流長的。

浴室裏,喬蕎往浴缸裏放著溫熱水。

這兩天可能是和商陸做得太多了,身體哪哪都酸痛。

好想泡個澡放鬆放鬆。

其實她剛買東山鄰地的這套房子時,是沒有這樣的裝修的。

樣版間的衛生間,也沒有這麽大。

根本做不了浴缸。

但不知道那個豪氣的開發商是不是突發善心,加寬了衛生間的麵積不說,還送了她全套的精裝修。

可能是心情好。

喬蕎試著水溫時,感覺那緩緩**漾的水麵像是在跳著歡快的舞蹈。

水放滿時,她躺進浴缸裏,歡快地泡著澡。

這時,放在外麵的手機響了。

商陸把手機給她拿進浴室,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隔斷門。

“喬兒,電話。”

“誰啊?”喬蕎問,“不重要的人,就先不管。”

“是宋薇。”

薇薇的電話,喬蕎從來不願錯過。

她離了婚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十分不容易。

她怕她有什麽急事,趕緊說,“別掛,拿進來吧。”

商陸推開玻璃隔斷門。

入目的第一幕,是喬蕎急忙從水麵伸出手來,朝他拿手機的畫麵。

那是一隻纖細的,玉白的手。

也許是嚐到了肉的滋味。

連她纖細的玉臂,也活色生香,極具**。

商陸小腹一熱。

又不得不克製著。

看向躺在水麵的喬蕎時,明明一臉好整以暇泰然自若,可腦子裏全是昨晚的恩愛繾綣,全是她身上的軟軟甜甜。

好折磨人啊。

喬蕎匆忙接了宋薇的電話。

因為浴缸的旁邊有置物台,她把手機放上去,開了免提。

那頭,傳來宋薇溫柔的聲音。

“蕎兒,你還沒睡吧?”

“嗯,我在泡澡。”

“鴛鴦浴?”

“沒有呢,我一個人。”

宋薇還不知道,這兩口子已經同房了。

她以為商陸不在身邊,便沒什麽顧忌道:

“蕎兒,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誰啊,這麽神神秘秘的。”

“你猜一下,反正你好久都沒見過了,估計你都快忘記他長什麽樣了吧。”

“不會是我媽吧?”

表麵上,喬蕎什麽事情都看得開。

但想到四歲就扔下她,準備改嫁離開的媽媽,心口還是跟針紮了一樣。

她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

宋薇卻說,“不是,是何啟東。他好像在我小區裏,買了一棟別墅。”

何啟東三個字,讓喬蕎的眼神微微黯了黯

眉心也輕擰。

宋薇又說,“何啟東主動跟我打了招呼,他好像知道你結婚了,還問我你老公對你怎麽樣,聽他那口氣,好像挺舍不得你的。”

嗬!

什麽舍不得?

如果真舍不得,不會在七年前,他們都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地步,卻突然愛上一個富家女。

說白了,何啟東就是鳳凰男。

借著高枝往上爬。

這種男人,她沒有半點留戀。

隻是那三年的真心真意,都喂了狗了。

浪費了她三年的光陰而已。

“薇薇,我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他打聽我的事情,你也不要跟他說。”

“知道的,我拎得清,我也希望你和商陸合合美美的。”

掛了電話,商陸還沒有走。

喬蕎知道他都聽見了。

她主動解釋,“何啟東是我前男友,我跟你提過的,他有主動親過我,但我都避開了。”

“嗯。”商陸也想問她,何啟東是誰。

她解釋了,他心裏踏實些。

他問,“你那裏還疼嗎,泡了澡會不會舒服一些?”

“疼。”喬蕎皺眉,“我剛剛看了一下,有點腫。”

“對不起。”

商陸蹲在浴缸前,輕輕吻了吻她的臉,“昨天是我太放縱了。”

“沒事啦。”喬蕎抱住他的脖子,“你都憋了那麽多年了,再不讓你釋放一下,你的身體也會憋壞的。”

兩人對視著。

視線如絲似線,緊緊交纏。

連空氣,也是甜甜的。

喬蕎調皮地撫了撫他的喉結。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泡澡嗎,我覺得我還能承受,我們可以繼續。”

“我想細水長流。這兩天你乖乖養身體。”

他揉揉他的腦袋,起身,“我先出去了,你再泡會兒。”

“嗯。”喬蕎甜甜一笑。

那頭。

晚上八點後的小區,很多人下來散步。

吳嬸今天有事不在。

宋薇獨自一人帶著兩個孩子,在小區的遊樂場玩耍。

盼盼玩著滑梯。

八個月大的小恒坐在兒童推車裏,手舞足蹈地跟媽媽互動。

突然,有個三四歲的西瓜頭小男孩跑過來,往小恒的臉上撒了一把沙子。

撒得宋薇猝不及防。

想要阻止時,細細碎碎的沙子已經鑽了小恒滿臉、滿眼、滿耳朵。

小恒立即哇哇大哭。

哭得撕心裂肺。

宋薇忙把小恒抱起來。

拂掉小恒臉上和嘴裏耳朵和眼周圍的沙子,宋薇才去教育那個西瓜頭小男孩。

“小朋友,弟弟還小,不能那麽做哦。”

“好玩,好玩。”

西瓜頭小男孩拍手叫好。

又去抓了一把沙子,還想欺負小恒。

宋薇當然不肯。

她擋著西瓜頭小男孩,輕輕一推。

“誰家的孩子,這麽沒教養?”

還沒把小男孩推倒,隻是推開半米,小孩子便哭了起來。

很快,引來了男孩的家長。

那家長估計也不是省油的燈。

聽西瓜頭男孩說宋薇推了他一掌,不問青紅皂白,上前凶道。

“你推我家兒子嗎?你一個大人,怎麽能欺負孩子?你有沒有教養?”

“你沒看你兒子撒了我兒子一臉的沙子嗎,撒了第一把還想撒第二把,到底是誰沒有教養?”

“我兒子哪裏撒你兒子沙子了,誰能證明?”

“你眼瞎嗎?”

小恒臉上和鼻孔裏依舊沾滿了沙子。

眼不瞎的,都能看見。

這家長分明就是個蠻不講理的。

跟上次推倒盼盼孩子的家長一樣,沒教養。

宋薇氣憤極了。

懷裏的小恒還在哭。

她緊緊抱著小恒,“那邊還有監控,要我調監控給你看嗎?”

西瓜頭男孩的媽媽看了看監控,估計心虛,沒再吱聲。

沒過兩秒,又奇葩道:

“撒你兒子一臉沙子又怎麽了,都是小孩子,小孩子間鬧著玩的,你用得著這麽較真嗎?”

“我較真?”

“不是你較真是誰較真,小孩子之間就是鬧著玩好的,你一個大人插什麽手?”

“好啊,小孩子之間鬧著玩的是吧。好,那就讓小孩子之間自己解決。”

宋薇朝女兒盼盼,遞了個示意的眼神。

盼盼立即會意。

自從上次盼盼被熊孩子欺負過過後,宋薇教了盼盼很多防身技巧。

她給盼盼報了跆拳道。

買了防狼噴霧,辣椒水,小電棒。

起初在某寶上買回來,感覺太大了,不好攜帶。

宋薇又特地從海外郵了幾件回來。

盼盼揣在包包裏,很方便。

這西瓜頭男孩子欺負了弟弟,還這麽理直氣壯。

盼盼當然不會饒過。

她拿出辣椒水,吡了西瓜頭男孩子一臉,立即吡得這孩子捂著眼睛哇哇大哭。

對方家長慌得亂叫,“寶貝,你怎麽了?”

“媽媽,好辣,我眼睛,好疼。”

“盼盼,回來。”宋薇把女兒叫回來,護在身後。

對方家長瞪來,“你讓那死丫頭給我兒子噴了什麽?”

“噴了什麽又有什麽所謂。”宋薇突然覺得很爽快,“你不是說了,孩子們都是鬧著玩的,大人別插手嗎?我女兒也是跟你兒子鬧著玩的。”

“你……”

“盼盼,我們走。”

宋薇把小恒抱在懷裏,又讓盼盼推著嬰兒車,一起離開。

那沒教養的西瓜頭男孩家長,撲上來,想打宋薇。

“死婆娘,敢欺負我寶貝兒子,我不打死你個死婆娘。”

宋薇抱著小恒閃開,手裏一瓶辣椒水噴霧吡出去,吡了對方家長一臉。

有過被人打的經曆,宋薇處處警惕小心。

不僅給女兒買了這些防身的。

她也隨身帶著。

她瞪著捂臉尖叫的家長,冷冷哼聲。

“就你家兒子是寶貝,我兒子女兒就不是寶貝了嗎?”

“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你兒子,別惹事。”

“下次要是再敢欺負我家孩子,我還有更狠的招。”

他們孤兒寡母的,沒個依靠,沒人保護。

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盼盼,我們回家。”

三母子一邊往回走,宋薇一邊教育盼盼。

“盼盼,遇到事情不要怕,一要冷靜,二要強硬。我們不主動惹事,但我們也不能怕事。”

“媽媽,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好媽媽和弟弟的。”

盼盼的懂事,讓宋薇心酸。

正好這時,不遠處有個小女孩摔了一跤,立即被爸爸抱起來又哄又疼。

一樣都是孩子。

有的孩子有爸爸疼著,保護著。

有的孩子,卻不得不被迫早熟和獨立堅強。

盼盼便是被迫早熟和被迫堅強的那一個。

沒能讓盼盼有個完整的家庭,離了婚單身帶著他們姐弟倆,宋薇好內疚。

“盼盼,爸爸沒在身邊,你會不會難過?”

盼盼點了點頭,又立即搖頭,“沒有。”

一句沒有,包含了小家夥太多的情緒。

眼淚含在小家夥的眼裏,硬是沒有流出來。

“媽媽,沒有爸爸沒關係,我隻要媽媽。”

宋薇的心更酸。

她蹲下來,一手抱著小恒,一手抱緊盼盼。

離婚後的日子比她想象中還要艱難。

一邊上班賺錢,一邊帶孩子的日子,有太多的心酸。

上周是她和陳亞軍離婚一個月的日子。

她找陳亞軍要兩個孩子的撫養費。

陳亞軍說什麽也不肯給,還在電話裏罵她,罵得很難聽。

她抱緊盼盼,聲音有些沙啞,“媽媽也是,隻要有你和弟弟就夠了。”

“盼盼,你怪不怪媽媽跟你爸爸離了婚,讓你沒有爸爸了?”

盼盼搖頭,“我知道媽媽也是沒辦法,奶奶和大姑小姑都要欺負媽媽,爸爸還要打媽媽。盼盼不想讓媽媽被爸爸打。”

宋薇再也忍不住淚水滿麵。

女兒的懂事,反倒是像是一根錐子一樣,刺痛著她的心。

盼盼也有些忍不住,哭了。

宋薇替女兒擦淚,“盼盼,我們說好了,人前不能哭。越是哭,越容易被人欺負。”

“嗯。”盼盼忍住,不敢哭。

這時,剛剛那個西瓜頭熊孩子的媽媽,領著她老公追上來。

“老公,就是剛剛那個女人,欺負我和兒子,老公,你快去好好替我們母子倆教訓教訓她。”

那男人可能是個幹洗剪吹的,頭發梳得特別有型。

撈起袖子時,手上還有紋身。

看起來很社會。

也很狠。

上前,抓住蹲在地上的宋薇的頭發,揚起手臂,要狠狠扇宋薇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