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160章 全部告訴喬蕎

“老公,我煮了你最喜歡吃的海鮮粥。”

蘇靜嫻沒有正麵回答秦森的問題。

厚著臉皮,迎著笑意。

討好著。

自從秦森給過蘇靜嫻最後一次機會,但她還是又跟別的男人開房之後,秦森每每見到蘇靜嫻,每每覺得自己又蠢又笨又滿心屈辱和憤怒。

胸腔漲著一腔窒悶之氣。

似要炸裂。

任憑他對這個女人再疼再寵,她依舊沒把他的尊嚴和真心當一回事。

現在陸辰旭不要她了,才知道挽回?

晚了。

握緊拳頭,秦森緊崩著額角。

冷冷問她:“你是怎麽進來的?”

“老公,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

“誰是你老公?”

老公二字,她根本不配叫。

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離了婚了。

他冷著眼問,“蘇靜嫻,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蘇靜嫻回避著他的問題,“老公,我給你煮了海鮮粥,你先吃一點好不好!”

說著,轉身去拿碗。

要給秦森盛粥。

秦森幹脆利落地掏出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喂!派出所嗎?我要報警,有人私闖我的別墅。”

“地址是漢京城九榕台……”

秦森報了地址,又說,“對,麻煩你們趕緊過來一趟。”

聽他打著報警電話的蘇靜嫻,著急地轉身。

朝他懷裏撲過去,想要靠在他懷裏撒嬌。

“老公,你不要對我這麽狠心嘛。”

以往她每每撒嬌,秦森什麽都會聽她的。

蘇靜嫻以為這一招還能管用。

誰料,下一瞬,秦森用力將她推開。

嫌棄又惡心地看著她。

“你是自己走,還是等派出所的人來了,強行將你趕出去?”

嗚嗚嗚!

蘇靜嫻哭了。

眼淚吧嗒吧嗒。

委屈極了。

這個樣子,讓秦森反感至極。

就是這副偽裝的麵孔,騙了他八年。

他當真是蠢。

要哭就自己哭吧。

秦森再也不會心疼。

轉身,大步離開廚房,“你自己在這哭吧,一會兒派出所的人來了,我不會給你留情麵。”

“老公。”蘇靜嫻撲上去。

從身後抱住秦森的腰。

腰間的那雙手臂,讓秦森感到惡心。

用力,掰開。

蘇靜嫻幹脆跪到地上,死死抱著他的雙腿不放手。

“老公,你真的要對我這麽狠心嗎?”

''你忘了我們結婚那天,你對我的承諾了嗎?”

提到結婚那天,秦森更覺自己像個傻瓜。

被蘇靜嫻騙得團團轉。

“你放手。”他惡心地俯視著地上的女人。

“老公!”蘇靜嫻昂著腦袋,搖了搖頭,滿麵淚水道,“結婚那天晚上,我們的第一次,你看到我的落紅,你對我說了好我承諾。”

“……”

“你說你要一輩子對我好,什麽事都寵著我,讓著我。”

“……”

“你說這個家永遠是我說了算,我永遠是老大。”

“……”

“你還特意把染了我落紅的床單剪下來保存著,你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人兒,你會珍惜我一輩子的。”

“……”

“你甚至說如果我犯錯了,你也會原諒我的。”

“蘇靜嫻!”秦森一聲怒吼,狠狠踢開麵前的女人,“你還要不要點臉?”

蘇靜嫻又要撲過去抱住他的腿,“老公,我真的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了,我其實很愛你的,老公……”

“你要提新婚之夜是嗎?”秦森氣得肺要爆炸,“好,那我們就好好的聊一聊。”

“……”蘇靜嫻以為,隻要他肯給她機會好好聊一聊,她一定能讓秦森看在過去的份上,再原諒她一次。

“蘇靜嫻,你是不是以為我秦森是全天下最傻的傻子?”

“……”

“你連那層膜,都可以去做手術修補了,再來騙我。”

“我沒有,老公,我跟你的時候真的是第一次,我沒做過什麽手術。”

“蘇靜嫻,有意思嗎?陸辰旭已經找過我了,你跟我之前,早就跟他睡過了。”

“我……老公,不是那樣的,陸辰旭他就是想報複我。”

“蘇靜嫻,狡辯還有用嗎?你以為我在意的是你的那層膜是否完好?”

“我……”

“就算你跟我之前,真的跟別人睡過,隻要你不欺騙,隻要你跟了我之後對我忠誠,我不會計較。可你從一開始就把我當成是個傻子一樣欺騙著。”

“……”

“你以為我真的那麽蠢?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因為我很愛你,我想和你組建一個恩愛幸福的家庭,想和你一起養育一對兒女,想和你一起過到老。”

“……”

“現在,你這些把戲對我沒用了。蘇靜嫻,我不愛你了。無論你怎麽彌補,都無濟於事。你越是糾纏,越是讓人感到無比的惡心。”

原本還想給她留點麵子。

不戳穿她去做修補手術的事。

既然她非要糾纏不清,也不用給她留什麽尊嚴和麵子了。

自知自己做了很多下賤事的蘇靜嫻,用眼淚和委屈來掩飾著她的肮髒,“老公……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你根本不配提愛這個字。”秦森狠狠咬了咬後牙槽。

也是她自己,把他對她的所有寵愛,全都消磨殆盡。

活該的。

派出所的人,是在幾分鍾之後趕到的。

蘇靜嫻哭著說,她是秦森的老婆,她沒有私闖民宅。

秦森冷漠地看著她,“蘇女士,麻煩你搞清楚前妻和老婆的區別。我和你已經離了婚了,你跟我已沒有任何關係。”

既是前妻,便是他們自己的糾紛。

派出所的人有些為難道,“秦先生,雖然您報了警,但您們最好還是自己協商,畢竟是您們自己家的家事。要不,您們再自己協商協商?如果硬要我們參與進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一旦參與進來,您前妻若是不配合的話,我們可是會強製給她戴上手銬,甚至是拘留的。”

私闖民宅本就是犯法的。

但基於這兩人是前夫前妻關係,民警還是希望他們自行協商。

蘇靜嫻忙說,“警察大哥,我們自己協商,謝謝你,我會好好跟我老公說說的。”

秦森卻很冷漠:“警察同誌,請問,法律對前妻的定義是什麽?既是前妻,在法律上,我便對她沒有任何義務。她也跟我再沒有關係。房子是我的,我有權利讓她離開。請你們履行你們的職責,對你們的合法公民,給予最基本的保護。”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讓蘇靜嫻從這裏離開。

若不狠下心來,蘇靜嫻會永無安寧地糾纏他。

他不想再與蘇靜嫻有任何瓜葛。

要斷,就得斷個幹脆利落。

派出所的人雖有職責。

但他們想盡可能的調解,“秦先生,畢竟你們夫妻一場,要不,您還是再跟您的前妻商量商量?你們自己解決?”

秦森冷漠開口:“如果你的妻子一二再,再而三地背叛你,你給過她機會了,她還不知悔改,你會原諒她,會跟她好好商量繼續過日子嗎?”

這……

幾位出警的民警,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蘇靜嫻。

看起來這般溫婉可憐的女人,背地裏,卻一而再地背叛婚姻?

這麽帥這麽有錢的男人,也要背叛嗎?

如果是真的,也太賤了吧,還三番五次地背叛。

幾位工作人員了解情況後,也不好再調解了。

既然報警人態度這麽堅決,他們隻好強製執行。

先是對蘇靜嫻勸說一番,說她這樣的行為確實是私闖民宅。

蘇靜嫻不聽勸,非要賴著不走,還說什麽她會改正,並且會和前夫破鏡重圓的,也拒不承認這是私闖民宅的行為。

最後,警察人員見勸說不聽,不得不給蘇靜嫻戴上手銬。

強製帶她離開。

看著幾行穿著製服的人,帶走蘇靜嫻,秦森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何嚐不想一輩子都疼著蘇靜嫻,寵著蘇靜嫻?

何嚐想要鬧到如此地步?

但打碎他們婚姻關係的人,是蘇靜嫻。

也別怪他如今的狠心和絕情。

有些人,永遠也不值得被原諒。

婚姻走到這個地步,是秦森深深的無可奈何與刺痛。

蘇靜嫻被拘留了兩天。

是蘇家的人,將她保釋出來的。

蘇丙天也算是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上過許多次新聞。

為人正直,人品端正。

卻被大女兒給氣到快要吐血。

把蘇靜嫻領出派出所時,蘇丙天沒讓蘇靜嫻上車。

蘇媽媽陳姿在旁邊勸道,“丙天,有什麽事,回家再說,回去再教訓她。”

“不必了,就在這裏吧。”蘇丙天捂著疼得不行的胸口,“從今天開始,我蘇家沒有這樣的女兒。蘇靜嫻,以後你別踏我蘇家的門。秦森那麽好的男人,給過你改正的機會了,你卻還要去和外麵的男人勾三搭四。這都是你自找的。”

陳姿:“丙天,再給女兒一次機會吧。”

蘇丙天:“誰也別護著她,否則跟她一起滾出蘇家。”

陳姿瞪了眼她那不爭氣的大女兒,沉沉地歎了一口氣,“靜嫻呀靜嫻,你讓我說你什麽好,這真都是你自找的,那麽好的女婿……唉!”

蘇丙天:“蘇靜嫻,這一次把你從派出所撈出來後,你以後想怎麽作,都跟蘇家沒關係。就算你死在外頭,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說著,蘇丙天坐上了車。

陳姿吩咐了大女兒幾句,讓她悔過自新,好好做人。

想著以後大女兒改正後,蘇丙天肯定還會再重新接納她的。

車裏的蘇丙天吼了一聲,“上不上車,不上車,你也永遠別回來。”

這種不爭氣,不要臉的女兒。

就當沒生她。

哪是沒好好教育她?

給過她最好的教育了,是她自己的心不正。

蘇丙天很絕對。

頂著父親的憤怒,蘇靜曉最後說了一句:“姐,你自己好自為之,如果你能改正的話,爸還是會原諒你的。”

看著妹妹和母親上了車。

車子揚長而去。

蘇靜嫻站在秋風中,徹底大徹大悟。

她確實是錯了。

錯得太離譜。

對婚姻對丈夫欺瞞不忠,對父母不孝,讓他們丟盡了顏麵。

如今被鬧得眾叛親離,何嚐不是她自己作的?

她該怎麽辦?

她甚至還懷著孕。

肚子裏的孩子,她也不知道是秦森的,還是別的哪個男人的。

她一個人,能生下這個孩子嗎?

她養得活孩子嗎?

可她又想賭一把。

萬一這個孩子是秦森的呢?

如果是秦森的,憑著這個孩子,秦森會原諒她,重新再接納她吧?

失去後,蘇靜嫻方知秦森是有多麽的好。

撫了撫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蘇靜嫻想要賭一把。

她要生下這個孩子,萬一真是秦森的,她還能重新獲得秦森的寵愛。

蘇靜嫻給商陸打了一個電話。

來電顯示上的人名,讓商陸眉心緊擰。

隔著屏幕,一陣惡心感撲麵而來。

這個惡心的女人,給他打電話幹什麽?

接了電話,商陸的聲音很冷漠,“直接說事。”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蘇靜嫻開門見山道,“我想跟你見一麵。”

商陸猜出她的目的,冷笑了一聲,“你是想讓我勸一勸秦森,重新與你複合?”

“鵬城首富,果然不是一般人。”蘇靜嫻知道,秦森什麽話都會聽商陸的。如果商陸出麵,秦森或許會回到她身邊。

“你是把秦森當什麽了?你以為有我勸說,他就會回到你身邊?”商陸覺得可笑,“到現在為止,你依然沒有學會尊重他。”

蘇靜嫻發表著自己的見解,“你和秦森從小就是好兄弟,他一直什麽都肯聽你的。”

“嗬!”

真是可笑啊。

“你把他當木偶了,讓他回去,他就回去?”

“商陸,看在從小認識的份上,你幫我一回吧,幫我勸勸秦森。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次我真的想好好珍惜他。”

“晚了。”

“三哥,就當我求你。”

商陸家族裏,排行老三。

跟他熟悉的弟弟妹妹,都叫他三哥。

如果真論起來,蘇家與商家也是世家,蘇靜嫻叫他一聲三哥,也是可以的。

蘇靜嫻打著感情牌,“三哥,求求你了,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已經走投無路了……”

電話裏,蘇靜嫻又哭了。

商陸一點也不憐惜。

這種人,都是裝的,他冷漠道,“這不都是你自找的。”

“商陸,我都求到你麵前了,你一點麵子也不給嗎?”

“麵子?”

她也有麵子?

配嗎?

麵對商陸的冷笑,蘇靜嫻也不想再廢話了,她威脅道,“我知道你一直害怕喬蕎知道你鵬城首富的身份,怕她因為你的欺騙而離開你。如果你不肯幫我,別怪我也不給你麵子,什麽事情都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