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164章 老婆,乖!

喬蕎已經冷落商陸好些天了。

這一個禮拜來,她工作繁忙,早出晚歸。

到了晚上,商陸每每纏過來想要與她溫存,她不是睡著了,便是沒什麽興致。

心疼她,商陸並沒有來硬的。

這天晚上,商陸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末了。

看著伏在身上的商陸,喬蕎把攀著他背的手落下來,撫了撫他輪廓分明的帥氣的臉。

“老公,你今天的時間怎麽這麽長?”

“長嗎?”

商陸吻了吻她的眉心。

這就長了嗎?

可他卻覺得,他還有很多用不完的力氣。

還想在她身上索取更多。

從她的眉心,一路吻到她的耳畔,他壞笑道,“長夜漫漫,時間還早,我們慢慢來。”

那意思是說,這還不夠。

“你悠著點。”喬蕎輕輕拍了拍他的胸膛,“得細水流長,別縱欲過多,到後頭把身子搞垮了。”

“那你太小瞧你老公我了。”

商陸看著她。

因為剛剛的一場運動,她原本紮高的馬尾已經徹底散開。

頭發顯得有些淩亂。

卻更顯淩亂的性感美。

商陸拂了拂她額前和臉頰兩旁的碎發,在昏暗清淺的月光中,露出她清麗的容顏。

臉頰一片紅潮。

帶著些許小女人的溫柔和羞澀。

清澈明亮的雙眼裏像是裝著水一樣溫柔。

細膩白皙的鼻尖,露著細細的汗珠。

商陸笑著,吻了吻她的鼻尖,“你老公我32歲才開葷,體力好得很。”

要說把身子搞垮的,那肯定是那些二十來歲不懂得克製的小年輕。

他不同。

他把所有的克製和自律,都留到了32歲。

他的身體可謂是真正的血氣方剛。

“商陸,問你個問題。”喬蕎忽然好奇如貓,迷蒙的雙眼盯著他。

他嗯了一聲,“你想問什麽?”

“你都32歲了,卻從不碰女人。你正常的生理需要,怎麽解決呀?”

“忍著。”

“忍不住了呢?”

“那就爬起來洗個冷水澡,或者去拳擊館打幾個小時的拳,打到精疲力盡。”

摸了摸商陸的臉,喬蕎笑了笑,“你就真的不想女人?”

“不都告訴你了,想女人肯定是會想,但我會克製。”

嗯!

這男人的克製力確實是非一般。

她看著他,心滿意足的笑了。

這就是個寶藏男人。

一滴粘膩的汗水從他結實健碩的胸膛淌下來。

滴在她的鎖骨處。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好了,快下來,我們去浴室洗個澡。”

“我抱你去。”商陸這才下來。

打橫抱著她,矯健有力地走向浴室。

洗幹淨後,喬蕎轉身去置物架上拿早就疊好放在那裏的浴巾。

手臂微伸。

指尖剛好碰觸到軟軟的浴巾。

身後一雙長臂勾過來,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往回一攬。

“喬兒!”把她掰過來,麵對著自己。

低頭,吻住她軟軟甜甜的唇。

喬蕎推開他,瞪他一眼,“商陸,剛剛才……”

他吻到她的耳畔處,輕輕咬了咬,“喬兒,叫我一聲老公。”

她才不要。

盡管結婚五個來月,而且也已經有同過很多次房了。

但她還是沒有習慣天天都叫他老公。

叫商陸,似乎更順口。

老公,老公的,多矯情啊。

她又不是粘人的小嬌妻。

她喜歡獨立一點。

商陸卻有些不滿,“叫我老公。”

“別鬧啦,快點回**睡覺了,我明天還要早起。”

“……”

“公司剛剛簽了非洲的大單子,明天我要飛工廠,親自跟單。”

“你眼裏隻有工作。”商陸明顯不滿。

他一個大集團的CEO,都沒她這麽忙。

不。

他不是不忙。

他是在百忙之中特意抽出時間來陪她。

可她眼裏卻隻有工作。

“我要賺錢呀。”喬蕎說,“我還想著再湊個兩三百萬的首付,給爸在隔壁買套房。”

鵬城的房價高。

普普通通的房子,首付高達兩三百萬。

她得努努力。

總不能讓公公一直住租的房子。

本來她是希望公公跟他們住一起的,但這個公公真的太有分寸感了。

為了不打擾他們兩口子的新婚生活,他非要搬到隔壁,單獨住。

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他們小倆口了。

這麽好的公公,她說什麽也要買套房子給他住。

商陸的興致,暫時被喬蕎打斷。

他蹙了蹙眉。

哪裏用得著讓她給他爸買房?

整個小區都是他們家的,好不好!

他的興致隻是短暫的被她打斷,很快又提了起來,吻住她的耳畔,“別開小差,抱著我。”

想要掙紮,已經來不及。

浴室的霧氣還未散去。

朦朦朧朧中,**四溢,商陸吻住她的耳畔,低聲軟語,“叫我一聲老公。”

他喜歡聽她叫他老公。

她乖巧地應了一聲,“老公!”

“老婆,乖。這輩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幸福最快樂的事。”

“老公,我也是。”

“老婆,乖!”

終於躺回**,已經是半夜了。

疲憊的喬蕎,往商陸的懷裏鑽了鑽,腳搭在他身上,手抱著他。

整個人以八爪魚的姿勢,依偎在他懷裏。

腦袋又鑽了鑽,道,“老公,我好累了,下半夜讓我好好睡睡,別折騰了,好不好?”

“嗯。”他抱緊她,吻了吻她的發絲,“乖乖睡吧。”

她貼在他的懷裏,沉沉地做了一個深呼吸。

安心、滿足又充滿倦意的睡去。

呼吸變得又輕又淺,徹底進入沉睡狀態。

商陸依舊抱著她。

這就累了?

小身板真是經不起折騰。

難怪老爺子非要讓她調理調整身體,才同意讓她懷孕。

翌日。

喬蕎起晚了。

原本是要六點早起,去機場坐飛機。

睡覺前,她明明調好了鬧鍾。

為何沒有聽到鬧鍾聲?

醒來,已經九點多了。

窗外秋陽高照。

整個城市又進入了車水馬龍的快節奏中。

在鵬城這個地方,就算你不喜歡搞錢,也會被這種快節奏帶著,必須去搞錢。

早上九點多的時間,鵬城人早就做了許多事了。

喬蕎匆匆忙忙洗漱完,看到在客廳裏拖地的商陸,不由瞪了他一眼。

“商陸,都怪你,我又睡晚了。昨天晚上跟你說了要節製,你非要那麽折騰。我坐飛機已經趕不上了。”

拖地的商陸,停下來,握著拖把,看向她。

“放心,我已經幫你把機票改簽了。”

“爸也做好了早餐。我剛好拖完地,走吧,陪你過去吃早餐。”

說著,他去放好拖把,重新回到她身邊。

喬蕎想著,反正已經晚了。

也不能都怪商陸。

畢竟確實是她,冷落了他那麽久,昨晚他才那般洶湧索取的。

便挽著他的手,高高興興和他去公公那裏吃早餐,“商陸,走吧,反正都晚了,吃完早餐,我們陪陪爸,中午再去機場。今天我就不去公司了。”

邁開腳步,商陸卻穩如樹樁,一動不動。

回頭看他。

他皺著眉頭,一臉不滿。

喬蕎問,“商陸,你怎麽了?”

“為什麽隻有在夫妻溫存的時候,你才會叫我老公。”

“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平時就不能叫我老公嗎?”

“商陸!”喬蕎笑了笑,“你怎麽跟個不滿足的小媳婦似的,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女生希望男人叫自己老婆。哪有你這麽粘人的?”

“我喜歡聽你叫老公。”

“不叫,去吃早餐了。”

拉著他,又要走。

他卻依然紋絲不動站在原地。

將她往回一拽,勾腰入懷,“不叫,嗯?”

“哪有時時刻刻叫老公的,多膩歪。”

她沒那麽肉麻。

他低頭,吻住她的耳畔,“有的是辦法讓你叫老公。”

耳畔又濕又癢。

喬蕎忙推開,瞪他一眼道,“好啦,快去爸那裏吃早餐了,別鬧了。”

硬拉著他去了隔壁,商仲伯“租”的房子。

商仲伯正好開了門,要過來問問他,喬蕎起了沒。

見小兩口手拉著手,一副恩愛模樣,商仲伯笑得合不攏嘴,“正說要過來叫你們吃早餐,正好,快,進來。”

一家三口進了門,坐在一起。

吃著豐盛的早餐。

商仲伯總會變著花樣的,給他們準備各種各樣的早餐。

“蕎蕎,你喜歡吃辣的,這碗重慶小麵,你嚐嚐。”

“還有這個,牛奶燉血燕。”

“我剝好的堅果。”

“燉海參來一顆。這個海參是商陸的表妹送的。他表妹很會賺錢,買的都是好東西孝敬我,聽說一兩海參好幾千,增加免疫力的。”

那個表妹,就是鄧晚舟。

商仲伯暫時不會告訴喬蕎。

說商仲伯浪費吧,但他每一樣都準備的是小份。

又精致,分量又少。

幾樣吃下去,不會漲肚子。

可說不浪費吧,這些吃進去,全都是錢。

越來越覺得她這個公公,太豪橫了。

“爸,商陸表妹到底多能賺錢呀,送你的營養品全是值錢貨。”

“那孩子可能幹了,一年要賺個幾千萬。買這些營養品,對她來說都是小錢。主要是她姑媽走得早,就剩我這個姑父了,孩子孝心好。”

幾千萬,商仲伯都是往少了說。

喬蕎想,在鵬城這樣人人都在拚命搞錢的城市,一年賺幾千萬的人大有人在。

不奇怪。

也就沒有過多的懷疑。

加上這段日子,商仲伯給她補身子,天天吃好的,她好像也慢慢習慣了。

“爸,我天天吃這些補品,會不會給你吃完了。你也別天天給我做,留著些,你自己也補補身子。”

喬蕎把燉海參推到商仲伯麵前,“爸,我喝牛奶燉血燕,一樣補身體,這海參你吃吧。”

商仲伯喝著紅薯粥,擺擺手,“你吃,你吃,爸不喜歡吃海參。”

哪裏是不喜歡。

估計他是舍不得,都讓著她。

喬蕎如是想。

但她判斷錯誤,是商仲伯吃的山珍海味太多了。

這種紅薯煮稀飯的粗糧,才更合他的胃口。

喬蕎勸了又勸,商仲伯堅持要讓她吃完那幾樣精致小份的早餐。

喬蕎無可奈何。

她上輩子是積了什麽德,遇到一個比親爹還要親的公公!

早餐吃完,商仲伯去拿了一張銀行卡。

遞到喬蕎麵前。

“蕎蕎,我聽商陸說,你想給我買套房子。”

“正好我有些存款,你拿著,等你們小兩口掙到錢,再添些,就買吧。”

“買了房子,就寫你的名字。”

說著,商仲伯把銀行卡擱在桌上,“密碼我改成你陽曆的生日了。”

喬蕎忙推回去,“爸,不行,我不能拿你的錢。”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就你這麽一個兒媳婦。將來的錢還不都是你的。”

“爸,我……”

商陸勸道,“爸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都是一家人,別那麽見外。他說的也對,以後他的財產,都是你和孩子的。”

喬蕎瞬間淚目。

感動的。

她吸了吸鼻子。

“怎麽還哭上了,快別哭。”兩爺子一起安慰她。

她又笑了笑,“都說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我第一次投胎投得不好,沒有遇到好的父母,可是第二次投胎,卻改變了我的整個命運。”

商陸和商仲伯給予她的關懷和溫暖,足以驅盡她心裏所有的童年陰影。

“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哪裏是我們改變了你的命運,是你改變了商陸的命運,要不然他還要打一輩子的光棍。”

喬蕎擦了擦高興的淚水,又笑了。

公公永遠如此,總是把她看得那麽重要。

這樣的公公,她要好好伺候他終老。

去機場的路上,喬蕎看著商仲伯給的農業銀行卡,問了問旁邊開著車的商陸,“爸卡裏存了多少錢?”

“好像是兩百多萬吧。”

“什麽?”喬蕎瞪大了眼睛,驚訝極了,“爸怎麽能存這麽多錢,之前你公司破產了,爸為了給你還債,不是連戒指都賣了嗎,哪還有這麽多錢?”

商陸:“這筆錢我也不知道,他說是他這些年一直存著,給我當老婆本的。”

喬蕎:“爸一個農民,怎麽能存這麽多錢?”

商陸:“你別小看當農民的。爸可是養殖大戶,養的牛養雞鴨可值錢了。”

就他養一頭蘇丹牛小牛崽,從國外運過來,便價值好幾千萬。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他以後才會告訴喬蕎。

“那也不能存這麽多錢吧?”喬蕎還是覺得,一個農民能存下兩百多萬,實在是太厲害了。

以前,公公是有多省吃儉用,才能存下這麽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