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33章 你不會又想親我吧?

喬蕎把吳嬸介紹給了宋薇。

宋薇的孩子有人帶了,她便又重新回去上班了。

但肖玉鳳聽說吳嬸給宋薇帶孩子,一個月工資要五千塊錢,又開始作妖了。

宋薇第一天上班回到家,肖玉鳳在門口堵著她,“宋薇,你給吳嬸一個月五千塊錢的工資?”

“對啊。”宋薇換了鞋,直起腰來,“你放心。這錢不是你兒子出,是我自己的工資裏抽出來的。”

肖玉鳳要跳起來,“什麽保姆要五千塊錢的工資?”

“媽,這是在鵬城,一線大都市,這個工價還算低的。而且又沒讓你出錢,你還有什麽意見?”

以著宋薇對肖玉鳳的了解,肖玉鳳肯定又要找事情。

果然,肖玉鳳想也不想一下道,“宋薇,你把吳嬸辭了,我來給你帶孩子,你把這五千塊錢給我。”

“你說什麽?”宋薇覺得可笑。

肖玉鳳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我是小恒的奶奶,我肯定會比外人對小恒更好。這錢你拿給外人賺,不如拿來孝敬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簡直不可理喻。

肖玉鳳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妥。

她又道:“我說錯了嗎,你和陳亞軍賺的錢,本來也就都應該拿來孝敬我,幹嘛要給一個什麽也不會做的保姆賺?”

“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宋薇再次刷新了對肖玉鳳的認知。

她可笑道,“我讓你幫我帶孩子的時候,你不是說腰疼腿疼,就是頭疼。現在看到我給吳嬸一個月五千塊錢的工資,眼饞了,你就想自己帶,自己賺這份錢了?你腰不疼了,頭不痛了?”

錢,錢,錢。

眼裏就隻有錢。

她還是不是陳家的媳婦了?

就知道壓榨她,算計她。

宋薇的心,真的是夠痛的。

肖玉鳳還要說什麽,宋薇斬釘截鐵:

“媽,你什麽也別說了。我不可能拿著五千塊錢給你,讓你幫我帶孩子。再說,你也沒吳嬸帶的好。到時候,你別再整出個腰疼頭疼來,我還怎麽上班?”

肖玉鳳火起來,“你說你這個敗家子,五千塊錢白白給了外人,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宋薇窩著一肚子的火,“我要是把吳嬸辭退了,再白白拿著五千塊錢給你,讓你給我帶孩子,我腦袋才是真的進水了。”

她被氣得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回到吳嬸的房間,看到吳嬸一臉尷尬,宋薇皺了皺眉。

“吳嬸,抱歉,你剛剛來就讓你聽到這些。不過你不要在意他們說了什麽,工資我肯定會每個月準時發給你的。”

吳嬸歎了一口氣,“你真的挺不容易的。”

宋薇也歎了一口氣,“嫁到這種家庭,沒辦法的,都怪我當初瞎了眼。”

晚上。

喬蕎和商陸下了班,一起擺地攤。

他們快要十二點鍾了,才收攤回出租屋。

他們把三輪車和貨物放在樓下,遮了防雨布,蓋得嚴嚴實實。

係上繩子,商陸在自嘲。

這種體力活,他什麽時候幹過?

可是娶了喬蕎後,他都快要成一個體力工了。

上樓洗完澡,已經十二點半了。

喬蕎拿出兩套新衣服來,“商陸,我給你買的新衣服,你拿去試一試,看看合不合適。不合適我再拿去商場換。”

商陸擦著濕頭發的動作頓了頓,“你又給我買衣服了?”

“上次買的兩套地攤貨,不適合你去上班。所以我給你買了兩套西裝,還有兩件襯衣。”

為了襯托商陸的氣質,她特意去商場買了品牌裝。

商陸去換了出來,眉頭緊蹙,“小了,也短了。”

“不會吧。”喬蕎嘀咕,“我知道你長得高,還特意讓他們拿了1米85的尺寸給你。這也不合適啊?不過他們說如果不合適,可以去換量身定做款,明天我拿去換吧。”

商陸邊脫西裝,邊說,“不用了,你做回來的衣服,我也不一定會喜歡。”

“你還嫌棄,你知道我給你買這兩套衣服花了我多少錢嗎?”

“多少錢?”

“五千600多,量身定做還得再加錢幾百塊的手工費。我自己從來沒有買過超過500的衣服,這麽貴的衣服你還敢嫌棄呢。”

五千多的衣服對商陸來說,可能根本不算什麽。

但聽她說她從來沒有買過超過500的衣服,卻給他買五千多的,商陸看她的眼神,忽然柔了許多。

喬蕎接過他脫掉的西裝,又說:

“我是覺得既然你已經找到了正經的工作,就不能再穿得那麽隨便,所以才給你買兩套像樣點的。你站好,我給你量量你的尺寸,明天重新給你換兩套。”

在她的擺弄下,商陸被迫張開了雙臂。

喬蕎拿出皮尺,站在他身後量了他的肩寬,記下來,又繞到他身前。

“手臂繼續張開啊,我要量你的腰圍了。”

彎腰低頭間,她又嬌又瘦的小身板從他麵前串過。

隔著他很近很近,近到快要貼著他的胸口。

她剛剛洗了澡洗了頭發,全身上下都是廉價的洗發水沐浴露的味道,可商陸卻覺得十分好聞。

垂眸看她時,他的目光又柔了許多。

他甚至任由她拿著皮尺,在他的腰間輕柔流連。

雪白的耳垂,迷人的脖頸,低頭彎腰時領口若隱若現的一片白皙……

擾得他的心神有些亂。

他想一把將她撲倒,想脫掉她的衣服,想得到她。

他克製著。

他清楚明白的知道,和喬蕎相處久了,越是看到喬蕎的美色,他的生理需求越是不好控製。

他目光很深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商陸,你看起來挺瘦的,可是腰圍一點也不小嘛。”

喬蕎抬起頭來,撞上商陸很深很深,深得像是一潭漩渦一樣,要把她吸進去的目光。

這樣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唇,仿佛要朝她親下來。

她沒有慌亂,也沒有避開,而是幹脆利落地問,“商陸,你不會是又想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