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884章 我們去開房好不好

李遇吻了喬長安很久很久。

他的吻溫柔極了,似乎是怕打碎這場易碎的、毫不真實的、又無比真實的夢境。

彼此都已是成年男女,並且都是彼此的性伴侶,他們感受到彼此的身體反應。

此時的李遇褲子撐得很緊。

偏偏此時,他拉著喬長安的手落在那一處,咬了咬她的耳朵。

“安安,你看,我找回男人雄風了,我可以給你幸福了。我們結婚好不好?”

他的語聲是溫柔的,也是驕傲的,更是撩人的。

撩的喬長安臉紅到耳根子後頭,連耳朵都在發燙。

不過她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反正以前也是她摸過的。

她彈了彈,調皮道,“那你現在相信,你的性能力是我治好的了吧?”

“信。”李遇小心翼翼地攬著她的腰身,帶她入懷。

真怕這是個夢。

他滿眸深情如廝地凝視著她,“隻有你才能把我治好,也隻能是你才能把我治好。”

過去兩年的時間,他男人的雄風都蔫得像是霜打的架子一樣。

這會兒他隻想向喬長安證明,他是能行的,並且還是很厲害的。

所以,他又拉著喬長安抽開的手,落在自己緊崩的褲子處。

“安安,我們去開個房好不好?”

“讓你看看現在的我有多厲害。”

“想什麽呢,一和好就要開房。”喬長安捏了他一下,把他捏得痛呼出聲,“嘶…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溫柔一點。”

離開他的懷抱後,喬長安笑著瞪他一眼。

“誰讓你滿腦子營養不良的想法?”

“我今天的目的是讓你相信我學會了祝由術,讓你知道我可以將古老的中醫祝由術發揚光大,並且傳承下去。”

“誰像你,滿腦子什麽玩意兒?”

她的語氣略凶。

這讓李遇心裏委屈巴巴的。

不過他厚著臉皮,又把喬長安的腰摟住,並霸氣地再次帶她懷入。

“果然,沒有被男人滋潤的女人就是凶巴巴的。”李遇堅持道,“你現在需要的不是將中醫祝由術發揚大,你現在缺的是被男人滋味。”

“起開……”喬長安受不住這男人的撩人功夫,一會兒被家裏人撞見了可怎麽辦?

兩人正打鬧著,被身後的一聲低笑聲打斷。

同時回頭一望,喬爾年正站在他們身後幾米遠的斜後方位置。

這個位置可以將兩人的正麵和側麵看得清清楚楚。

但他們倆就是沒有發現喬爾年。

喬長安看了看李遇緊崩的褲子,趕緊拿了一隻抱枕蓋上去,“爾年,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什麽也沒看見啊,你們繼續,繼續……該開房開房,該恩愛恩愛。”喬爾年背過身去,並往外走。

這是喬長安第一次在弟弟麵前,感覺到有些丟臉。

她拿起放在李遇身前的抱枕,砸了他兩下,“都怪你,不分場合。下次再讓我丟臉,真要罰你跪榴梿了。”

下樓後坐進車裏的喬爾年,給李遇打了個電話。

李遇倒是秒接了,沒等喬爾年出聲,他倒是先警告道,“下次進門出點聲音。”

“姐夫。”喬爾年笑道,“能怪我嗎?”

李遇:“有事說事。”

喬爾年:“姐夫,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剛剛做了手術,身體得悠著點,以後才能跟我姐細水長流。”

李遇:“滾!”

說到身體,喬長安這才想起來。

李遇身上還穿著從醫院裏穿出來的病人服。

伸手扒開,她看了看他結實有力的胸肌,沒有一點疤痕,“嗯,恢複得不錯。但你還得裝病一些日子,再回住院部呆著。”

“記得我跟你說的話了嗎?”喬長安問。

李遇點頭,“記得,別人問我手指怎麽長出來的,我就說做了移植手術。祝由術的事情,還要替你保密。不能讓除了我和你爸以外的第三個人知道。”

喬長安:“還有,昨天說了,答應跟你結婚不是有兩個條件嗎。我隻說了其中一個,還有一個條件呢。”

李遇:“一千個,一萬個條件我都答應。”

喬長安:“君澤哥和夏如初不是結婚了嗎?”

李遇:“嗯,怎麽了?”

喬長安:“他們結婚的原因,你也知道的叭。”

李遇:“君澤那小子不就是覺得我沒有擔當,沒有責任感,隻知道把你推給他。要斷了我所有的後路,逼我對你負起責任來,才隨便找了一個急於結婚的女人閃婚領證的。”

喬長安:“你知道就好。”

這會兒,喬長安的情緒有些低落,有些神傷,更有些內疚。

她端起茶幾上的一杯水來,喝了一口後,耷拉著腦袋,“我欠君澤哥太多。”

沉默了幾秒鍾,她再次抬頭。

“所以,阿遇,跟你結婚的第二個條件就是,我們等君澤哥和夏如初彼此愛上了,再領證,再辦結婚證,好不好?”

“現在我們還是未婚妻和未婚夫的關係。”

李遇覺得之前他的躲避和退讓,確實是挺渾蛋的。

傷了自己,更傷了君澤和安安。

確實是對君澤很不公平。

他揉了揉喬長安的腦袋,“你想得真周到,就按你的意思來辦。”

反正啊,這一次他們彼此都不會再放開彼此的手了。

就算多等些時日再結婚,又有何妨呢?

樓下。

重新坐回車子裏的喬爾年,準備驅車離開。

車子駛出別墅大門,卻見一個紅衣長裙的女子攔在車前。

那是未婚妻許青嵐。

夏日的烈陽下,她踩著高跟鞋一臉生氣地走到車門前,拍了拍。

比起夏日的陽光還要更烈火灼燒的,是許青嵐此時心裏憋住的火氣。

她始終保持著一個名門千金的優雅高貴,輕輕敲了敲車門,“喬爾年,你下車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其實,此刻許青嵐更想踢喬爾年的車門。

喬爾年沒有下車,隻是落下了車窗。

方才見到姐姐和姐夫重歸於好的畫麵,所有的好心情,都因此時此刻見到許青嵐而徹底全無。

他一臉漠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