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24.小鄰居什麽時候搬過來

離開會所後,沈離問傅應寒是怎麽來的,傅應寒立即道:“傅七他開車送我來的,現在他們走了,我沒有車了。”

沈離就帶他去自己的車停車地,看著明顯價值不菲的超跑,傅應寒目光一動,問道:“席老家中,好像沒有這輛車吧?”

“我的。”

沈離說,見傅應寒要開,她直接把要是給他,上了副駕位。

車身緩緩駛動,沈離扭頭望著車窗外,語氣意味不明的說:“我早就告訴你了,在京中,我自己就有房子,當然也有車。你猜我的房子在哪兒?”

傅應寒抬眼看向後視鏡,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裏麵映出的側臉。

他好一會兒才答道:“南山公館算得上是京中最貴重的地方,裏麵住著的,無一不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先前在聽到南山公館這個名字時,你並不意外,也不覺得有什麽,想必小鄰居自己的房子,也在名聲不亞於南山公館的地方。那就是……曲水雅町?”

沈離這才看向他,“你很聰明,能想到這樣的解釋。”

傅應寒輕扯嘴角笑了聲,“不然呢?”

沈離盯著他問:“你為什麽同特調局不和?”

這樣的問題,傅應寒並不意外,他隻道:“肖懷森是特調局現任副局,他同你說了什麽?”

“很多。有一些特調局的往事,也有一些……隱秘的。”沈離斟酌著,不動聲色的試試探,“比如一年前,特調局裏有個似乎很重要的人死了。她的家人不接受這個事實,前去要個交代,並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家人去不足為奇,奇怪的是……他說傅家的人也去了。”

“還有呢?”傅應寒好整以暇的問。

沈離直接道:“他說傅家去的人是你。而且,特調局裏死的那個人,是你的未婚妻。”

傅應寒握著方向盤的手微頓。

沈離注意到這個,繼續問道:“我自詡也對京中局勢頗了解,有點名頭的人家,我大概也清楚些。其中你算最有名的,我自然對你知道的也多,可我怎麽從沒聽說過,你有個未婚妻?”

傅應寒忽然問道:“你是在吃醋嗎?”

“……什麽?”沈離一愣。

傅應寒索性在路邊找了個地方停下,而後看向沈離。他唇角微翹,不緊不慢的問道:“對我有個未婚妻,你心裏很不舒服?不想我有?在吃醋?”

“……”沈離黑著臉道:“重點是這個嗎?”

“怎麽不是?”傅應寒輕笑出聲,“我還是蠻在意這個的,所以是嗎?”

“不是!”

“噢,這樣啊。”

傅應寒拖長語調應了聲,說的是附和的話,卻怎麽看怎麽不像相信。

沈離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別過臉去麵無表情的看向車窗外。

傅應寒悶笑了聲,見好就好的握住她的手,溫聲道:“聽你的,說正事。當時死在特調局的,是裴家小姐裴清。她幼時……有些特殊,後被特調局前任局長收為徒弟,帶在身邊教養。在外人眼中,傅家雖然與特調局並無甚關係,可我爺爺與陳局長是熟識。”

沈離詫異的回過頭來,“熟識?”

傅應寒耐著性子解釋道:“他們年輕時就是至交好友,後來隻是因為各在其位,身不由己,不方便再在眾目睽睽之下過多來往,但關係還是很好的。而陳局長意外去世前曾聯係過我爺爺,說他預感自己會死,怕自己不在後沒法護著裴家小姐,她會出事,就委托我爺爺代為照看一二。”

沈離愣住。

“我爺爺本是打算,將裴家小姐接到傅家照料,但當時的特調局離不開她。另外,她也很出乎我爺爺意料的,在局裏站的很穩,我爺爺並沒有找上她,隻私底下幫襯過一二,並未叫她知曉。”傅應寒道。

沈離回想,確實,她師父死後那一年,她奉師父之令接管特調局時,有很多人不服。哪怕她以雷霆手段鎮住他們,也還是有不少搞小動作的。但後來某段時間裏,那些人突然就安分了,後麵也夾起尾巴做人。

“再往後,就是一年前了。”傅應寒低沉嗓音微啞,“我們意外收到了裴家小姐犧牲的消息。我爺爺他老人家很生氣,讓我去特調局問個清楚。他們對裴家人都語焉不詳,又不肯交出屍身,更遑稱是師出無名的傅家?是以我才用了未婚妻的名頭。”

沈離怔怔的望著傅應寒。

傅應寒捏了捏她的手,柔聲說道:“你若是不信,我現在帶你回傅家,見見我爺爺,嗯?”

“……見你爺爺?”

“你這麽好,他老人家見到你,一定會格外高興的。”傅應寒道,“對了,我父親也在傅家,不過母親不在,她與我嬸娘她們去國外旅遊散心了。不過我舅舅堂兄他們在,他們同我母親的眼光一模一樣,要是他們喜歡你,我母親一定也會喜歡你的。但那幾個表兄不怎麽樣,去了後你不要理他們。”

沈離還沒反應過來先前他說的,聽到這裏,更懵了。

“我去見你的家人們做什麽?不去。”沈離立即抽回自己的手。

傅應寒柔聲誘哄似的說:“見到他們,你不是就放心,相信我了?放心,隻是見見,沒有別的意思。”

沈離板著臉道:“就算是要確認,那我見你爺爺不就夠了?作什麽要見你家裏其他人?”

傅應寒麵不改色道:“早晚都是要見的,早一點晚一點都不妨事。再說,多見幾個人,多確認幾分,不是更放心嗎?”

沈離:“……”

她再信他也不會傻到會信這種話的程度。

她別過臉去,悶聲道:“我信了信了,不用去了!你快開車去曲水雅町,那裏有我從席老家裏開出的車,要開那輛回去。”

傅應寒不死心的問:“真的不去我家?”

沈離直接看向車窗外,裝沒聽見。

傅應寒惋惜的歎道:“好吧,那便日後再去,我先告訴他們,讓他們早點給你準備見麵禮。”

“傅應寒!”沈離忍不住了。

傅應寒低笑著道:“好好好,說笑的,這就走。”

沈離哼了下,看窗外時也心不在焉起來,腦子裏全是亂七八糟的念頭,攪的她沒法靜下心來思考。

到曲水雅町後,兩人就換了席老的車回去。

傅應寒本來還想跟到席老家裏蹭到晚飯再走,但被胡思亂想著的沈離一口拒絕,並且沈離直接送他到了南山公館。

很巧,傅應寒在這裏的住宅,也和她那套挨著。

“到了,下去。”

男人卻沒動,黑眸凝望著沈離,道:“什麽時候搬過來?”

“什麽?”

“什麽時候從席老家裏搬過來?”傅應寒重複了遍,“在席老家裏,見你不方便。”

沈離莫名不太敢與他直視,道:“不清楚。”

傅應寒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上身前傾靠過去,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近到沈離連他眼底映出的自己都能瞧清。

沈離不自在的後退,但身後就是椅背,也沒法退遠多少。

男人眸光似乎灼人,溫熱的氣息與低啞的嗓音都將沈離包圍,他直白的問道:“那我想你了怎麽辦?”

沈離喉間微動,避開他的目光,說:“昨天才見過。”

“不夠。”

“……”

這下沈離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了,又覺被傅應寒靠得太近,有些呼吸不過來。

她推開男人,道:“你不會打電話嗎?再不濟發消息。”

“那好吧。”

傅應寒無奈歎道。

沈離就催他快下車,等他下去關上車門後,她逃似的趕緊開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