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38.相貌平平沈離

到約定好的酒店時,已經是近八點。

沈離直接將車停在酒店後麵的停車場,才下車,就看到不遠處停著輛眼熟到 邁巴赫,車頭前倚著男人,對方正低頭看著手機。

“傅應寒!”

沈離叫了聲他,朝他快步走過去。

男人抬頭,看向沈離,稍微怔了下,不確定的喚道:“沈離?”

沈離重重點頭,很快到他麵前,道:“你怎麽沒上去?”

確定了是她本人,傅應寒站直身子,淡漠神色都柔和不少,他道:“等你。我想著,既然你要喬裝打扮過來,那應該沒多少人能認出你,到時候同你一起上去,被看到了也沒什麽。”

他細細的打量了眼沈離的周身,不緊不慢的道:“閔副門主的手藝,果然不錯。難怪你能看中他做朋友。”

“他化妝技術確實厲害。”沈離自然而然的拉著他往停車場另一個入口電梯走,說道:“他給自己化更厲害。就是站在你麵前,也不一定能認出他是男人的那種。先不說他了,剛才路上穆堂舟給我打電話催我們了,一定要等我們去了再吃飯,估計這會兒他快要餓死了。”

傅應寒聞聲問:“你吃了嗎?”

沈離搖頭。

閑聊著,他們很快到了定的樓層,沒怎麽注意低調,直接往包間那邊走。

包間門口已經有保鏢在守著了,沈離為省麻煩提前給穆堂舟打了個電話通知他來了,穆堂舟便開了門出來迎他們。

沈離說的沒錯,穆堂舟確實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這主要是因為,他還是存了點想看看傅應寒這人怎麽樣的心思,是以作為沈離那邊的人,他可不能給沈離丟麵子。為保證形象完美,穆堂舟特地做了發型,還換了身比較修身的西裝,務必令他整個人看起來帥到發光。

過程裏,穆堂舟擔心吃太多撐得肚子微凸,穿西裝不好看,便從中午開始到現在,半點東西都沒吃。

“離離,你要是再不來,我餓的都能啃桌……”

穆堂舟習慣性的吐槽方要出口,對上一個陌生女人時卡了殼。

他目光往旁邊移,看到了同他搜集到的照片上麵容無二,甚至私底下看起來更為俊美的傅應寒。

“???”

這就是傅家那位聲名赫赫的傅三爺?

怎麽身邊還自帶女人??

這可不能過關!

就在穆堂舟審視傅應寒的時候,傅應寒也在不動聲色的審視他,客氣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傅應寒。”

“你……”穆堂舟皺眉。

沈離餘光瞥了眼後麵,越過他們往裏走,“這裏說話不方便,進去說。”

“離離?!”

穆堂舟意外的回頭看著沈離,新奇的趕緊跟過去,有意壓低了聲音:“你怎麽把自己捯飭成這樣的?你我都認不出來你了,還是原來那張臉好看多了!”

傅應寒看著亦步亦趨跟在沈離後麵,顯然很熟悉的穆堂舟,目光一暗,邁步進去。

關上門的刹那,樓道盡頭有人影閃過消失。

包間裏,沈離坐下便拿過菜單來劃了幾道菜,問傅應寒和穆堂舟都沒有特別想吃的,便到門口給外麵的人。

回去時,她看到穆堂舟不知什麽時候坐到了傅應寒身邊,正打量著他。

傅應寒很淡定的倒了三杯茶,推到沈離位子上一杯,再拿到穆堂舟麵前一杯。

穆堂舟道:“喝什麽茶,你不知道我妹妹有失眠,喝多了茶更睡不著怎麽辦?”

傅應寒從容道:“我是醫生,先前給沈離調養過,現在她的失眠好了不少,這點茶對她沒有影響。”

“真的?”穆堂舟狐疑的看向沈離。

沈離點點頭,過去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道:“吃這頓飯就是做做樣子,不用真談什麽要緊的事,隨意就行。”

“那我就……”

“但也不能太隨意。”

沈離一字一頓,語氣威脅的打斷穆堂舟的話。

穆堂舟撇了撇嘴,道:“我很有分寸,就隨意聊聊唄。大家頭一次見麵,適當了解下,不過分吧?”

“不過分。”傅應寒道。

“離離,看看人家,都沒有你那麽小氣。”穆堂舟滿意的拍拍傅應寒的肩膀,“聽說你在華國很有名,巧的很,我在國外也很有名啊。那咱倆很有緣嘛,來,我們好好聊。”

傅應寒微不可察的側身避開他的手,優雅的端坐著說道:“穆總想聊什麽,請說吧。”

穆堂舟頂著沈離的死亡凝視,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你挺會經商的,是吧?”

“還成。”

“那你資產多嗎?夠養活自己,再多一個人嗎?”

“夠。”

“家中沒人跟你爭吧?確定能自己支配?”

“嗯。”

穆堂舟暗暗思索,物質條件還可以,不至於委屈身邊人,就是不知道人品怎麽樣。

他眼睛一轉,問道:“你平時都幹什麽啊?去什麽娛樂場所嗎?”

傅應寒眸光微深,看眼沈離,淡淡道:“我平時除了在公司,便是在醫院,閑暇時間都在南山公館的別墅裏,一個人看看書,養養花,時不時下廚做點吃的。雖然枯燥孤單了點,倒也無妨,我已經習慣了。”

沈離捏著茶杯的手微頓,看向傅應寒,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穆堂舟則愣了下,“你就做這些??不是,你又不是上了;年紀,做這些老古板的時做什麽?”

話落,穆堂舟忽的意識到什麽,警惕的問:“傅應寒是吧,你今年多大?快三十了嗎?”該不會比他家沈離大出很多吧?!

傅應寒深色微凝:“………”

讓你隨意聊,不是讓你胡亂聊。

傅應寒沒什麽表情的說道:“不勞穆總操心,傅某還年輕,沒穆總想的那麽大年紀。”

穆堂舟狐疑道:“那你這麽清心寡欲做什麽?慢著!你該不會是有什麽不能說的隱疾吧?”

這話一出,包間裏的空氣瞬間寂靜。

連氣壓都仿佛冷沉下去,以致溫度驟降,穆堂舟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傅應寒麵無表情的轉頭看向穆堂舟。

沈離更是險些被一口氣嗆住:“穆堂舟!你是真的很閑嗎?沒事找事?”

穆堂舟睜大雙眼,理直氣壯道:“這怎麽能是沒事找事?離離啊,你還小,不懂這方麵的重要性,就是一個人的各方麵條件再好,可他有隱疾……那咱可是萬萬不能委屈……”

沈離白了他一眼。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傅應寒臉色則微不可察的青了些,語氣一銳:“穆總多慮了,傅某好得很。如果穆總真的很關心傅某的私事,大可以私下聊,”大不了那時候他再動手,總不能當著沈離的麵動陳局給她留的人,“不必當著個小姑娘的麵,免得教壞了她。”

後麵的話,傅應寒看穆堂舟的眼神很指責,叫穆堂舟下意識的都覺得有點心生愧意了。

不對,他愧意什麽!

他又沒問錯,這方麵多重要啊!

穆堂舟立即坐直上半身,善解人意的關懷道:“傅應寒啊,你不是個醫生嗎 要真有問題,不能諱醫啊,你的前途還是一片光明的!”

傅應寒硬從牙縫裏擠出聲音來:“離姐,你介意嗎?”

穆堂舟:“?”

沈離意會,並且也磨著牙,“不介意。”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暴起抄著拳頭揍向穆堂舟。

與此同時,樓家。

樓老爺子接到了線人的電話,聽完後,他神色怪異的看著麵前的樓父,說道:“你絕對想不到,傅三爺去見的人,竟然是晟庭總部的總裁,穆堂舟。而且還帶了個女人去給穆堂舟。我們的人不敢靠太近,免得被發現,但也清清楚楚的看到,穆堂舟似乎很滿意那女人。”

樓父驚了:“啊?可傅三爺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麽會親自帶著個女人去?而且這穆總居然還接受了?”

林老爺子臉色更怪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女人相當的相貌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