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146.好家夥原來是你幹的

“什麽?樓家的貨倉出了大火,他們的布料燒毀了大半??”

醫院病房裏,穆堂舟接到駱霖的電話,極其詫異的疑問出聲,旋即懵逼的扭頭看向一側小沙發上坐著吃橘子的沈離,再看向給他胳膊做檢查,毫無意外之色的傅應寒。

電話那邊的駱霖茫然不比穆堂舟少,他道:“是的。我剛接到樓家人的電話,立馬來給您匯報了。樓家人說,昨天夜裏後半夜,他們在京中北側的貨倉突然起火,因著值班人員睡過頭,發現遲了,火勢已經大到難以撲滅,到黎明破曉時才熄滅。”

“雖然火滅了,但裏麵的布料已經燒沒了大半,剩下一小半也都有破損,難以作為成交貨物。他們查了大半日,可附近事發時段的監控器監控器都壞了。因貨倉在郊外,也沒什麽人經過,所以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查到是什麽人幹的。”

“剛才他們給我打電話,就是問我能不能交貨日期往後挪挪。穆總,小姐打算怎麽處理這個?”

這事情發生的太叫駱霖措手不及了,他知道沈離這會兒在穆堂舟在,就趕緊打電話來問問。

穆堂舟還在能懵圈當中,看向沈離問:“咋辦?這啥情況?”

他接電話開了擴聲,沈離和傅應寒都能很清楚的聽到駱霖說的話。

沈離又剝了個橘子吃,不緊不慢的說:“讓駱霖轉告樓家人,這項目是和國際對接的,接觸方不止晟庭,還有其他幾個國際集團。晟庭可以延長交貨日期,但他們不行,他們本來就對晟庭將此項目交給一個小破公司很有意見了,如果樓家不能按時交貨,他們會直接換人。”

穆堂舟聽完沈離說完,反應了會兒,明白了:“合著樓家貨倉失火,是你幹的?”

“昂。”沈離坦然點頭。

樓家主要做的,就是布料方麵的生意。

而沈離當初看上樓家,就是因為布料這種需要小心的東西好下手,稍微有點什麽,比如一場明火,就沒了。

“雖然樓家做這方麵生意,在京中還算有名聲,但放到國際上完全不夠看。要想和晟庭做成這個項目,他們必須要付出極大精力。這時你再助推上一把,他們就是傾盡全力了。”

“所以那批布料,可以說是代表了樓家現如今所有的資源。它們要是沒了,樓家投入的龐大資金和資源都會付諸東流,他們公司就會陷入困境。”

“可你在京中手底下並無厲害的人手,怎麽做到毫無蹤跡留下的?”穆堂舟問。

沈離微抬下巴,點向傅應寒。她道:“我是沒有,但他有。他不僅是傅家讓,還是黑市五行行首,想要悄無聲息的放把火,輕而易舉。”

這就是沈離需要傅應寒幫的第二個忙。

穆堂舟吃驚的看向傅應寒,道:“你……你這麽幫離離,不怕樓家人要是發現你,記恨上你嗎?”

他有些不太相信傅應寒會為沈離做到這程度。

傅應寒寫完病曆表,便將圓珠筆別到胸前白大褂的兜裏,漫不經心道:“他們不敢。”

穆堂舟:“……”

這小子,比他還狂。

“行了,別廢話了,讓駱霖快給樓家人打回電話去。但樓家人肯定不會一口答應,會想聯係你。這時候,就需要你出麵了,務必叫他們繼續準備交貨。”沈離道。

穆堂舟就對手機另一邊的駱霖道:“聽到了嗎?去回樓家人。”

駱霖應了聲掛斷電話。

穆堂舟道:“樓家的資金鏈已經出現斷層了,要安撫因救火受傷的員工,再恢複貨倉,重新購進設備,招人繼續趕製布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他們八成拿不出來的。”

“我知道,所以還是看傅應寒的。”沈離邊吃邊道。

傅應寒轉身走到她身邊坐下,拿水果刀給她削梨皮,道:“我已經讓傅七去跟京中各大銀行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給樓家貸款的。”

沈離點點頭,慢悠悠說:“我白天去找席老和齊觀語時候,也跟他們說了,讓他們將樓家大小姐樓瑩瑩得罪我,得罪席家的消息散出去,散的越廣越好。這樣,看京中還有哪幾家會借給樓家錢。”

就算有人會借,也絕對填補不了那窟窿。

穆堂舟道:“京中借不了,可京外還能啊。”

沈離眼皮微掀瞧著他,“所以我也叫駱霖暗中警告了各個城市的大銀行,不會貸款給樓家的。至於那些小銀行,他們願貸給樓家就貸,但也不會能到樓家需要的數目。”

並且,交貨日期就在六日後,也就是九月底。

這麽短的時間裏,要籌集到足夠的資金,不是易事。他們還要趕貨,真正能留給他們的時間,隻有一兩日。

穆堂舟顯然也想到了,緩緩道:“他們要想在規定日期裏交貨,緊靠他們的廠子是不夠的。因此他們絕對會找別的商人合作。至於能找到幾家敢跟他們合作的商人,那就是他們的本事老板。可不管怎麽樣,他們能成功做到的可能性都非常低。”

他看向沈離,“既然他們幾乎不可能做到,那為什麽還要他們繼續?”

沈離和傅應寒交換了個眼神,扯扯嘴角笑了下,“因為接下來,就不是商場上的事了。”

穆堂舟似乎明白了什麽,眉心一突,道:“腦袋好癢,好像要長腦子了。不行,我得休息會兒。”

但也沒能休息成功,因為這會兒樓家人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穆堂舟清了清嗓子端出極有壓迫感的威嚴模樣 麵無表情的接通電話,按照沈離提前告訴給他的話說。

駱霖可能還需要同樓家人周旋下,穆堂舟不需要。

以他的身份,他隻需要不耐煩的甩出一句:“要幹就幹,不幹拉倒。”

打電話的人是樓父,他難以置信的說:“穆總,您不能這樣的,我們樓家的貨被燒,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這是有人存心要毀了我們的合作!您得幫幫我們啊!”

穆堂舟在“有心人”的暗示下,冷冷說道:“老子沒有幫你們嗎?要是沒拉把你們,就你們那小公司夠得上這個項目邊兒嗎?我那麽看重你們,還打包票跟我合作商他們說你們一定能辦好,但你們呢?你們就是這麽給老子長臉的??”

“就因為你們,我那些朋友現在都在質疑老子看人的眼光,笑話了老子不知道多少!你們要是不行,就趁早滾蛋,別來浪費我時間!”

說罷,穆堂舟就直接幹脆果斷的掛了電話,任樓家人怎麽打電話來都不理。

他興衝衝的問沈離:“怎麽樣?我演的還不錯吧?”

沈離敷衍的點頭誇了幾句,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同傅應寒離開。

回去路上,沈離給肖懷森發了消息,告訴他樓家最近有難,讓他去幫幫樓家。

傅應寒看她專心致誌的發著消息,眸光一深,“後麵會和肖懷森回特調局嗎?”

沈離抬頭疑惑的看他:“誰回?”

“你。”傅應寒沉沉的說,“你幫了肖懷森那麽大一個忙,又把特調局……會考慮考慮留在特調局幫肖懷森嗎……”

沈離不假思索的搖頭:“不回。我從未屬意過特調局,也從未想過留在那兒。如果不是……”想到什麽,她頓了頓,好一會兒才道:“——我應該不會和特調局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