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299.往後餘生隻有你

回去路上,是傅七開車,沈離和傅應寒都坐在後座。

傅七問過得知是去傅應寒的莊園,便沒有再開口,安安靜靜的開車,不打擾沈離和傅應寒兩人。

而沈離一直看著車窗外沉思。

傅應寒回完消息轉頭見沈離如此,忍不住挪了挪湊過去和她貼近,道:“在想什麽?”

沈離回頭看他,也沒有瞞著:“在想試圖幫薛紅玉的這人是誰。”

“角鬥場的人要殺薛紅玉,那就不是角鬥場乃至趙從嶽的人。”

“國際組織吧,鍾鳳存這個人是怎麽回事,我還不太搞得懂。但如果他真的和趙從嶽認識,幫了趙從嶽用別人替換自己,那他應該是希望薛紅玉死。”

“至於其他人……還能有誰呢?”

她靈光一閃,“你覺得會不會是黎湘英他們?”

“他們?”

“嗯,除了他們,我也想不到還能有誰了。他們的立場至少是和趙從嶽等人對立的。”沈離道。

傅應寒其實也猜不透,道:“不急,等薛紅玉找到幫她的人再說。如果真的是黎湘英幾人,不正好也免了咱們再找的工夫。”

沈離覺得也是。

反正就目前這種情況,想再多也沒有用。

傅應寒一偏頭就能看到沈離眉眼間的疲色,眼中也帶著紅血絲,他抬手輕輕的將她的腦袋按低靠著自己肩膀,道:“先睡會兒吧。等到了地方,我再叫醒你。”

沈離確實也真困,就點點頭,自然而然的抱著他胳膊靠著他。

她閉著眼道:“我在你家補會兒覺,下午再回我那兒。”

臥底這事,她得解決。

不弄清楚身邊到底是誰出了問題,她心裏不舒服。

傅應寒低聲道:“我陪你?”

沈離搖頭:“不用,給我輛車,我自己開著回去就行。”

傅應寒也不過分幹涉,低垂眉目看她,輕聲問道:“中午想吃什麽?”

沈離迷迷糊糊的報了幾個菜名,說著說著就沉沉的睡過去。

前麵坐著的傅七看了眼後視鏡裏映出的兩人,他小聲開口:“三爺,那個……您還沒有告訴沈小姐沉香的事嗎……”

傅應寒掃了眼自己的腿,也壓低了嗓音:“沉香做的如何?”

傅七道:“說是……明日就有結果。”

傅應寒闔上雙目,淡淡道:“那就等有結果了再說。”

傅七欲言又止,最終,隻沉沉的歎了口氣。

……

沈離醒過來時,感覺自己躺著,身下是柔軟的被褥觸感。

這令她一下子驚醒,睜眼坐起身來,看看周圍。

她處於不知道是哪兒的一個臥室,非常大,歐式裝修,黑灰色冷調,右側前方有道門,半掩著,她依稀看到外麵有個又高又寬大的嵌進牆裏式的壁櫥櫃,各個格子裏放滿了書籍。

她又看了眼自己躺的這張大床,反應了幾秒,掀開被子下床,走到床尾時看到了自己的包。

見此,沈離心想這裏應該是傅應寒的地方,她心下稍定,從包裏翻出手機拿著走向門口。

不成想,她一拉開門,就看到了傅應寒的人。

外麵是一個比臥室更大的客廳,不遠處壁爐旁的黑色真皮沙發間,男人就坐在那裏,長腿交疊,手中拿著本厚厚的書。

地上鋪著層柔軟的深紅色地毯,沈離走在上麵,沒有任何腳步聲。

但當她出來時,男人還是瞬間發覺,抬眼看過來。

房間裏沒有打開吊燈,遠處的窗戶緊閉著,雙層窗簾遮住大半,隻有絲絲縷縷的日光透進來,顯得昏暗。

沙發邊桌上的台燈倒是開著,冷調的光映照在男人身上,他的麵容更加深邃,眼窩深,眉梢狹長,鼻梁高挺,雙唇薄削的有點不近人情,是他看起來更加冷淡而舉人於千裏之外。

對上沈離目光的刹那,他麵色卻迅速柔和,單手放下書起身,簡約的黑色家居服勾出挺括結實的肩臂線條,邁步走向沈離。

沈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男人到她麵前,低笑叫她:“醒了,餓了?現在想吃飯嗎?”

沈離仍然看著他。

因為他此刻戴著副金絲框眼鏡,襯的他人多了些矜冷清貴,說不出的性感。

以前沈離幾乎沒有見過他戴眼鏡,有些新奇,不免看的多了點,直至男人的眸光變得直勾勾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小姑娘看夠了嗎?”他故意拖長語調問。

沈離迅速移開目光,淡定的問:“這是哪兒?”

“柏瑰莊園。”

男人說。

沈離一愣,她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但她確實第一次來,上哪兒聽說?

她掃了眼這個偌大的房間,道:“連個客房都這麽大,看來你的莊園不小。”

“不是。”男人搖頭。

沈離疑惑:“嗯?”

傅應寒看著她,唇角微勾,直白的說:“這是主臥,我的臥室。”

沈離頓時愣住,手胡亂指了指後麵房間,“那……”

傅應寒的目光越過她往後看,清楚她的意思,低笑道:“我的床,睡的還舒服嗎?不舒服的話,我叫人換成你喜歡的。”

沈離脫口而出:“你的床,為什麽要我喜歡?”

這話一出,她就注意到男人眸光一深,猝然上前一步離近她。

她本能的後退,卻被對方伸手攬住腰身,反帶到男人眼前,距離霎時變成咫尺,她一抬頭就能撞進男人幽深又含著炙熱情緒的眸底。

“小姑娘是不是忘了,自己不止是我的女朋友,還是未婚妻,嗯?”傅應寒一字一頓語氣誘哄似的,又似乎很委屈,“你遲早都是要住進來的,當然還是你喜歡要緊。還是說,你隻是玩玩,壓根沒想有以後?”

“我……”

沈離啞然,素來轉的飛快的腦子在此刻如同漿糊般,空白又難以想其他的。

好半晌,她才憋出來一句話:“我們才在一起……幾天。”

“所以?”

傅應寒挑眉。

沈離別開目光,“你是不是……想的太快了,戀愛都沒怎麽談,就……直接想到婚約……”

“因為我一直認定,往後餘生,隻有你。”傅應寒溫柔的看著她,抬手替她理了理耳邊的碎發,低啞道:“除了你,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