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它一直在曆代行主裏
沈離聞言怔住,微微擰眉。
徐陵忐忑的道:“沈小姐,甘羅他沒有別的意思,可能就……感覺到傅三爺身上的那個東西很危險,好心提醒一句,不是專門指三爺。您應該也知道,鬼街裏的守門人是世襲傳承的,身上血脈比較特殊,對生死的感受也比常人清晰,所以才能感覺出三爺不一般吧。”
沈離淡淡的嗯了聲,轉身往十三倉走去。
十三倉的外表很平常,黑色的銅牆鐵壁,跟監\/獄\/的外觀差不多。
門口有十幾個徐陵的人在值守,見到徐陵來,紛紛打招呼。
徐陵隨便應了聲,讓他們各自站好,他則陪沈離等著傅應寒。
約莫五分鍾左右,視線內出現了傅應寒的身影。
徐陵連忙招手,“三爺,這裏!”
傅應寒大步走來。
沈離望著傅應寒的身影,腦子裏閃過些念頭。
男人很快過來,注意到沈離的視線,溫聲問:“怎麽了?”
沈離搖頭:“先進去看看吧。”
傅應寒若有所覺的點頭。
徐陵見狀也沒多少什麽,轉身帶路,領他們進了十三倉。
他先是帶兩人去了存放盒子的區域,那是十三倉的最裏麵,有重重機關守著。在出事後,徐陵加了很多人來這裏來回值守巡邏。
“那天細想來,是我太不小心了。”徐陵解釋,“我沒想到竟然有人敢闖十三倉得罪我。”
畢竟他手裏的渠道是鬼街最全的,他還認識守門人甘羅,很多別人運不進來的東西,他可以搞進來。出於這點,道上的人對他向來客客氣氣的。
“有這些機關在,我還想著人不多也沒事。但那天我進來盒子時,把機關給關掉了一半,那些人又用火力毀掉了很多,就成功把盒子搶走了。”
徐陵邊說,邊給兩人指指毀壞掉的機關。
如今已經找了人來修,但徐陵還是很肉疼。
要修複這些機關,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和金錢,不是短時間裏能做到的。
傅應寒掃了眼,道:“這樣,我回去後找個人來幫你修補這些。”
徐陵回頭:“啊?”
傅應寒道:“早日修補完,早日能用。有這些機關在,拍賣會也能順利點。”
理是這個理,可是……
徐陵撓了撓頭,說道:“這裏的機關很複雜,工匠們要修補也得先弄懂這裏的……”
“禾鼎中。”
傅應寒說。
徐陵話卡了殼:“……誰??”
沈離也意外的看著傅應寒。
傅應寒道:“禾鼎中,機關大師,也是我天算的人。我回去後吩咐手底下的人將他帶過來,讓他幫你修補這裏的,再添上些新的。多找些工人的話,,一周內應該可以完工。”
徐陵:“?!!”
禾老??
這他做夢都不敢想?!!
沈離詫異的問:“禾老也是和李老一樣,早些年被你師父收攬進去的?”
傅應寒頷首,解釋道:“我師父招攬了很多能人異士,為的便是日後有一日可能需要用。”
徐陵吃驚的說:“能將禾老招攬進去,三爺,你們天算真厲害!”
傅應寒不置一詞,隻道:“繼續往裏看看。”
徐陵有種做夢般的恍惚感,趕緊將他們帶到裏麵。
三人看過盒子存放的地方,又檢查了下周圍的情況,最後被徐陵帶著逛了一圈,確定同十三倉的第一倉來作為拍賣會的現場。
“那就下周再開始拍賣會。”
沈離算了算時間,下周臨近月底。
希望能成功,讓這一年有個好的結尾,也算是她的跨年禮物。
徐陵擔心的說:“沈小姐,下周的話,會不會晚了點?您要抓的人豈不是會跑了?那盒子不也就離開了?”
沈離和傅應寒對視了一眼,扯了扯嘴角。
帶走盒子,那不正好嗎?
自有“般若”香的消息出現後,禁區的人便會注意到。
但他們自認為手裏已經有塊“般若”香了,不會理會這明顯是陷阱一樣的拍賣會。可一旦他們回去,或者禁區的人帶他們那塊“般若”香來,試試能不能打開盒子,那他們就會知道,他們當初得到的是假的“般若”香。
已經撕破臉的情況下,她和傅應寒怎麽可能會再給他香?
那他們就隻能把主意打到十三倉出現的這塊“般若”香上了。
“不妨事,他們就算離開了,也會回來的。”沈離說。
徐陵似懂非懂,但見沈離和傅應寒都有數,便沒有多問,帶他們出去離開鬼街。
然而離開時,傅應寒依然是和他們分開走的。
這讓徐陵心裏更打鼓,暗暗打量著沈離的反應。
終於出了鬼街,三人到外麵的廢棄工廠,往停車出走去。
“我們把你送回醫院,然後就後麵見吧。對了,你記得找幾個你的人在醫院,傅應寒和禾老溝通好後,會讓人帶禾老去醫院,到時候你的人就把禾老帶進鬼街。”沈離道。
徐陵一一應下。
回醫院路上,依然是傅應寒開車。
到醫院後,徐陵觀眼色主動提出自己上去,沒有讓兩人再送他。
沈離也不勉強,公事公辦的叮囑了句好好養傷,便目送著他下車進了醫院。
徐陵走後,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沉悶。
沈離:“回南山公館吧。”
傅應寒嗯了聲,開車回去。
沈離看著車窗外的車水馬龍,眼底晦暗明明滅滅,靜默著沒有說話。
良久,反倒是傅應寒先握住了她的手。
她頓了頓,偏頭看他。
傅應寒目視著前方,單手握著方向盤,道:“有什麽想問的,問吧。”
“我……”
沈離猶豫。
傅應寒失笑道:“沒事。雖然我還沒有準備好現在就告訴你,可作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總不能讓女朋友胡思亂想。”
沈離便道:“你走後,我還是沒忍住問了那個守門人。他說你身上有樣東西,讓他斷定為你並非生人。另外,他覺得你這個人很危險。”
傅應寒麵色如常的嗯了聲,聽她說完才道:“那小姑娘呢,也覺得我很危險嗎?”
“沒有。”沈離稍稍坐正,直視著傅應寒,道:“我想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