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444 你就是個大傻子

沈離:“………”

頂著沈離明顯不信的眼神,傅應寒有些無奈的道:“沒事,可以或不可以的,之後問問就知道了。”

沈離嘴角一抽:“我覺得你似乎對九塚主很熟。”

“我……”

“是不是我剛才說了你師父見過十一塚主,而九塚主看上去和十一塚主似乎關係還可以,就連帶著多顧你幾分?”

“……應該是這樣。”

傅應寒正色點頭。

沈離心想,就算是看在故人份上多加容讓,可也不會容讓到哪兒去的吧。

她搖頭道:“我不想要木頭人,你也不用跟九塚主提。”

說實話,沈離真有點擔心,以傅應寒那什麽都想給她的性子,會真的找上九塚主要。

傅應寒欲言又止的看沈離,最終點頭:“好,聽小姑娘的。”

沒多久,木頭人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小廚房。

隻是這裏沒有太多生人能用的食物,傅應寒找來找去,最終決定用麵粉和麵給沈離擀麵條,配些青菜肉幹吃。

他廚藝好,這麽簡單做的一碗麵也好吃。

沈離和他就在廚房吃完了,才回到先前的那個洞室。

地下有些陰冷,洞室裏更甚,沈離吃飽喝足後又有些困,就想上床窩著暖和會兒補覺。

傅應寒見此,便特地出去告訴外麵候著的木頭人,說去告訴九塚主,等他們歇息完後再去製香。

然後關上洞室門回去,也上床,躺在沈離身邊。

沈離遲疑:“讓九塚主等我們,不太好吧?畢竟是有求於人。”

“沒事,他其實真的熱情好客,尤其對故人之人,十分有耐心。”

傅應寒將沈離攬進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再說要是不休息好的話,怎麽製香?他不是要‘般若’嗎,此香傷元氣,自然要歇息好後再做。他既然需要,想必也是有重用,不會想看到製香失敗的。”

沈離一想也是。

切不論製香成後需要加的她的血肉,單就是之前的普通香,製成也頗麻煩。

加她的血肉也隻是能保證會百分百成“般若”,而不是保證她能一次性百分百的練成功先前的香。

她休息好,更能聚精會神的去製香。

思及此,沈離就果斷閉眼睡覺。

傅應寒看著她,沒多久也閉眼入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沈離再醒過來時,忽然嗅到了一點血腥味。

她下意識的摸了下身邊位置,摸了個空。

下一刻,沈離睜眼起身,正看到不遠處的桌邊,傅應寒站在那裏,做著什麽,清晰些的血腥味令她一時沒能回神。

“你……你在做什麽?!”

男人身子微凝,回過身來。

沈離一眼看到他衣袖挽起,緊緊抓著的手臂血跡滲過指尖,流的越來越多,桌子上還有個帶血的杯子,以及一把帶血的匕首。

沈離瞳孔微縮,一下子明白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幾個箭步衝到他身前,掃了眼那杯子,裏麵看到的東西令她呼吸一窒。

“你……”

沈離說不出話來,餘光一瞥,迅速拿過一旁架子上搭著的綢質絲巾,用力撕成幾條,給他包紮。

傅應寒也鬆開手,由著她的動作,沒有作一聲痛。

如果不是他臉色發白,額頭還有薄汗,別人根本想不出他對自己下手多狠。

包紮時看到他的傷口,沈離手也發抖,好不容易才包紮完。

她深吸幾口氣,壓著怒意道:“是我要用‘般若’和他交換,不是你。你為什麽要……”

男人溫柔的看著她,道:“舍不得看你劃自己。”

“所以你就劃你自己了?你……你怎麽那麽傻!”

沈離喉嚨發哽。

傅應寒啞然,捧在她的臉,親親她道:“男朋友不疼,一刀的事,很快就好了。隻是沒想到你醒的這樣快,我還想在你醒前包紮好,免叫你看見。”

沈離瞪他:“難道我這製香師的鼻子是擺設嗎?你當我聞不到血味嗎!”

傅應寒就道:“是我的錯,我該去外麵弄的。”

“你……”

沈離簡直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傅應寒倒是失笑,“既然小姑娘看到了,抱抱我行不行?或者笑一個。還是有點疼的,你朝我笑一笑,抱一抱我,就不疼了。”

沈離瞪他,然後猛地抱住他。

她雖然還沒有見過他的身體,可她知道,因為上次嚐試做“般若”,他身上已經留下好幾道疤了。

就比如他腹部那道。

那是她最容易發現的。

每次抱著他睡,一模就能摸的出來。

現在好了,他割的那麽深,肯定又要留一道疤。

沈離悶聲道:“就算你不想我……那你也不用給自己割的那麽狠。”

傅應寒揉揉她的腦袋,解釋道:“因為想要你多做點“般若”給九塚主。”

“為什麽要多做點?”

“嗯……我問過外麵的木頭人了,九塚主想要‘般若’,好像是用來救他的什麽人吧,還是有什麽用處,總之很重要。你多做點給他,他會感激的,到時候你問多少他都會告訴你,說不定還能額外告訴你一些信息。另外……”

他話音一頓,低下頭,道:“我沒聽你的話,還是讓那個木頭人問九塚主了。”

“問什麽?”

“你多做點‘般若’,他能送你木頭人,由你怎麽研究折騰都行。”

男人溫聲說。

沈離心頭一跳,抬頭望他。

“怎麽了?”男人耐著性子問,“真的對木頭人不感興趣了?無妨,你看上別的,他也能給你。”

沈離凝視他半晌,啞聲道:“我發現了。”

“嗯?”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男人微怔,無奈笑笑,“嗯,你說是就是。不過再傻,也是你的傻子,賴上你了,你也甩不掉了。委屈你多擔待擔待。”

沈離眼眶發紅,按著他坐下,說:“等等。”

她想出去,但被傅應寒拉住。

“先穿上鞋,地上冷。”

他用沒有傷的那隻手,單臂就將她抱起,到床邊放下,而後蹲下去給她穿鞋。

沈離堪堪回神,拉住他。

“沒事,這點小事還是能做的。”

傅應寒笑笑,給她穿上。

沈離一言不發的拉他坐下,然後快步到洞口門,打開出去。

外麵木頭人還候著。

“我要傷藥。”沈離說。

木頭人看了眼她,轉身離開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