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467 二哥肯定能撐

傅應寒聞言,看著沈離,朝她笑了笑讓她放心,道:“我有數,不會出事的。”

沈離嗯了聲,心裏想著該怎麽找到第二個像傅應寒那麽特殊的能進鬼街死界的人。兩手準備還是要做的,隻不過這個準備要在不傷及傅應寒的情況下。

不止她在想這件事,裴蘭津也在想。

但裴蘭津的方法更直接簡單,他真的在做方才說的話——試試用傅應寒寸步不離的話,能不能像沈離一樣被影響。

這具體表現在後麵不論傅應寒做什麽,他都跟著。

傅應寒接電話工作的時候,他跟著;準備做午飯的時候,他也跟著;就連去衛生間,他也跟著,要不是傅應寒眼疾手快的關了門,他已經跟進去了。

後麵傅應寒要回隔壁換衣服出門時,裴蘭津也寸步不離,惹的傅應寒黑臉。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這樣跟著我是沒用的!”

裴蘭津言之鑿鑿:“你不是說,離離就是經常和你待在一起,才能跟你一起進死界的嗎?”

傅應寒一噎。

不知想到什麽,裴蘭津目光銳利起來:“難道這樣的親近不夠,要做別的?你小子和我妹妹做了什麽?!”

“………”

傅應寒額角青筋直跳,道:“什麽都沒有!我同沈離相處了半年之久,她染上我的氣息很正常。”

旁邊的沈離嘴角抽搐:“裴蘭津,你真的不要白費工夫了,沒用的。”

裴蘭津狐疑的看著傅應寒,堅持道:“你都能有用,我怎麽沒用?不行,我要試試,萬一就成了呢!但如果得把你們做的事都大概做一遍才成……”

他忽然微妙的頓住,轉向沈離:“離離,你老實告訴二哥,你們……親過嗎?什麽程度的?”

沈離:“?!”

傅應寒猛地後退:“??”

裴蘭津掙紮著說道:“二哥……也不是不能犧牲!”

“犧牲你個頭!”

傅應寒忍不下去了,轉身就走,步履生風。

裴蘭津趕緊追出去。

還在客廳裏的沈離服氣的抹了抹臉,繼續查玄網上最近各地出現的天生異象。

到傍晚,傅應寒和裴蘭津二人才回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傅應寒一慣從容淡定的臉色都是裂開的,看裴蘭津的眼神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塊。

裴蘭津也臉色也很一言難盡,像吞了個蒼蠅一樣。

一回來,傅應寒直奔沈離,朝她伸手,委屈的說道:“男朋友完了,不幹淨了。”

裴蘭津忍無可忍的說:“你完什麽完,明明是我的犧牲更大。”

沈離震驚的看著他們:“你們……真的親……”

“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

傅應寒俯身坐在沈離身邊,拉著她的手,控訴裴蘭津的行為:“我今天下午趕了兩場會,還有個應酬要見客戶。你知道裴蘭津做什麽了嗎?他不僅時時跟著我,坐過的地方他都坐,我碰過的地方他都碰,還盯著我看。見著我們的人都有造謠了,說我們……”

他看向裴蘭津,惡寒的直起雞皮疙瘩。

裴蘭津也想吐,產生了直擊靈魂的懷疑,這個法子是不是真的沒有用?且不說是否有作用了,再這樣下去,他連一天都撐不過去。

要知道,從前他和傅應寒可是互相看不順眼的對手,你給我挖點坑,我給你挖條河,恨不能對方栽的多狠的那種。

現在他們二人形影不離,對商界那些從前見慣他們針鋒相對的人來說,無異於恐怖片。

裴蘭津心想,如果他有罪,上天可以劈道雷下來,而不是讓對方成了他妹夫!

聽著的沈離:“………”

她到底造了什麽孽。

“就此為止,你們別再挑戰對方極限了。”沈離表情從未有過的空白,道:“也別再想了。準備吃晚飯吧。”

傅應寒目光移回到她身上,這才覺得眼睛被淨化了。他湊上去親親沈離,道:“好,你想吃什麽,我去做。”

後麵的裴蘭津瞪他。

竟然敢當他的麵那麽肆無忌憚的親他妹!

……看在他會做飯的麵子上,暫時不計較。

沈離想了想,說了幾個菜名。

傅應寒應道:“我去換衣服,一會兒就做。”

沈離點點頭,傅應寒便回隔壁了。

裴蘭津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充滿了掙紮。

傅應寒走的更大步流星。

注意到的沈離癱著臉叫:“裴蘭津。”

裴蘭津深吸一口氣,艱難的說道:“不行,我好歹要撐過一天。連一天都撐不過去,怎麽對得起你二哥的身份。”

沈離:“?”

“離離你放心,二哥是真的愛你,為你做什麽事情都可以,絕不可能連一天都撐不過去!”裴蘭津加油鼓勁兒般的說完,扭頭邁著壯士斷腕般的步伐走了。

沈離:“………”

沈離心想,照這個趨勢下去,裴蘭津不會晚上還要跟傅應寒一起睡吧?

沈離擰眉,隨即拿出手機來,撥通了古池的視頻電話。

許久,視頻才被接通,傳來嘈雜的動靜,像是很多人在歡呼。

下一刻,古池的臉出現在攝像頭中,他帶著頭盔,一身賽車服,應該是剛結束了場比賽。

沈離正要開口,一塊無比顯眼的金牌懟鏡頭上了。

古池得意又高興的聲音傳來:“離離快看,這玩意兒怎麽樣?二哥剛贏得呢!”

他邊說邊走動,視頻中的畫麵也跟著晃,背景音逐漸遠去。

沈離心不在焉的點評:“還行,挺大。”

古池自動翻譯成他喜歡聽的話:“什麽?你喜歡?哈哈哈好,就知道你肯定崇拜二哥,回頭等我把剩下的三場比賽比完,我直接把五塊金牌一起給你寄到華國去!”

沈離:“………”

這兩天,沉默總是她的底色。

沈離生硬的寒暄:“你這幾天過的怎麽樣?傷好了嗎?還能開賽車,看來你好的差不多了。”

古池到了個安靜的休息室,一邊給沈離顯擺自己胸口上晃**的三塊牌牌,一邊說道:“那可是過的相當瀟灑!不過我腿其實沒好,就能走動了。嗐,這又不影響我開車。就算隻有一條腿,二哥照樣虐爆那些渣渣。”

沈離嚴肅道:“我不太好。”

古池當即坐正:“怎麽回事?你在國內做事做的不順嗎?誰那麽大膽給你找麻煩了?難道又是禁區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