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568 因為我沒有見到最後一麵

索瑪感動的看著沈離,似哭似笑:“我就知道,花婆婆肯定很疼我的,這不,就給我留下了你這麽好一個妹妹!不過阿姐已經過的很好很滿足了,你不用擔心。”

她拍拍沈離的肩膀,開心的說:“我們回家。我還有很多拿手好菜呢,都做給你吃。以前花婆婆也很喜歡的!”

沈離頷首,被她拉著走。

後麵傅應寒抱臂看著,目光一直落在沈離身上,溢出柔和。

回到索瑪家後,沈離和傅應寒留下吃了晚飯。

但再三考慮過後,沈離和傅應寒決定不留下住,還是回到禁地的竹屋去。

畢竟現在他們要等著大巫祝們來找他們,商量那個東西的事情,而這個事情不好把索瑪牽扯進去。

於是兩人就和索瑪提出回去。

索瑪一聽就不願意了,想要沈離和她一起住,晚上還能一起聊聊天。她太吃沈離了,自覺對她攢了有說不完的話,而且她們才見麵沒多久啊!正是要培養感情的時候呢!

然而傅應寒聽到她們要一起睡時,就堅定的要回竹屋,並且一頓說把索瑪給繞暈了,最後一愣一愣的點頭,還幫他們把東西給送回去。

索瑪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麽答應的。

可話已經說出口了,不好拒絕,索瑪就隻能從自己家裏多搬點生活用品過去,吃的用的一應俱全,到竹屋後又幫他們收拾打掃。

傍晚,禁地總算煥然一新。

沈離留索瑪一起吃飯,傅應寒趁機下廚展示自己的廚藝,好讓索瑪放心沈離和他一起是真的不會挨餓,從而放心的回去,不要再有試圖把沈離撬走的想法。

索瑪開始滿麵懷疑。

迄今為止,她就沒有見過幾個做飯好吃的男人呢!

在她的印象裏,也很少見過男人下廚。

況且,這妹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十指能沾過陽春水?

這份懷疑在吃飯後消失的一幹二淨,索瑪發現傅應寒做飯是真好吃,連連讚歎,吃了好幾碗,以致飯後不得不拉著沈離在附近溜達散步,然後才依依不舍的道別回去。

沈離送走她,回去便見傅應寒在院中坐著等她,麵上幽幽的神色好似怨婦般,無聲的控訴她。

沈離忍俊不禁,“怎麽了?”

傅應寒朝她伸手,等人走到麵前了,才說道:“小姑娘難道沒有發現嗎?自從來了嶺南,就一日比一日忽略男朋友了。”

沈離好笑道:“有嗎?”

“當然!”傅應寒言之鑿鑿,“就比如今日,你和索瑪去散步,就沒有記得叫上男朋友。”

沈離辯解:“我們是去消食。”

“難道男朋友不需要消食嗎?”

“可我和索瑪兩個都是女生,有話要說。”

“難道男朋友不能聽嗎?難道是什麽需要背著男朋友的話?”

“你,”沈離無奈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不管,男朋友現在需要親一親,抱一抱,才能消氣。”

傅應寒俊臉湊上去,意思明顯。

沈離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低頭落下一吻,“夠了嗎?”

“自然,不夠。”

傅應寒將人攬進懷裏,捧著她的臉深吻。

沈離躲也躲不過,直到有點冷了,她被凍的瑟縮了下,拽拽他衣襟。

男人低笑,聽話的將人打橫抱起,大步走進屋內,用腳踢上門。

……

次日。

叫沈離和傅應寒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還沒有等到九黎十八寨的回複,先等來了一個意料外的不速之客。

彼時兩人正在掃院中的落葉,不過沈離沒有動手,就隻是坐在一邊,吃著剛洗幹淨的蘋果,有一茬沒一茬的和傅應寒說話。

“我看那邊的樹好像有點回到先前死樹的狀態了。不如過幾天找人來移植幾顆新樹。前輩在的那棵老樹就不動了。”

“好,我等會兒打電話叫人。”

傅應寒掃完院中的落葉,準備也清理那幾棵樹下的落葉時,驀地頓住,看向青石路。

“好像有人來了。”

沈離一頓,也看過去,依稀聽到了腳步聲。

沒多久便看到青石路頭兩個人影逐漸出現在視線中,是一個青年扶著步履蹣跚,拄著拐杖的老人,慢騰騰的上來。

雙方對視,那青年道:“你們就是昨日才來的,自稱是華胥大人徒弟的人?”

“你們是?”

沈離咬了口蘋果。

青年覺得她坐著吃東西,也不站起來回話的舉動相當失禮,正要說什麽,被他身邊了解他的老人攔住。

老人抬頭,露出張皺紋與溝壑並重,幾乎要認不出來麵容的臉。

沈離也確實沒認出來,反倒是傅應寒,他凝聲叫道:“虺王寨的,大巫祝?”

沈離一愣。

那老人點頭,叫青年扶他過去。

到石桌前,老人問道:“老夫可以做嗎?”

這與沈離印象中的虺王寨大巫祝簡直大相徑庭。

她道:“當然。”

青年扶大巫祝坐下,忍不住道:“你們好生沒禮貌,我們虺王寨的大巫祝來了,也不知道迎接。”

傅應寒走回來,“大巫祝不也是不請自來。怎麽,是和歸河寨的大巫祝商量好了,來給我們一個結果嗎?”

他停在沈離身邊,平靜的看著大巫祝。

大巫祝抬頭,混濁的雙眼與之對視,很快又移開,目光落在沈離身上。

“不是,老夫前來,是為私事。”

“私事?”

沈離有點意外。

大巫祝偏頭看青年,叫對方先離開。

青年有些不放心,警告的看了看沈離和傅應寒,才轉身離開。

大巫祝道:“歸河寨大巫祝聯係了我,他問我,有人跟他說,當年是我故意放過了延兒,也知道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比如……餘鶯鶯作為佛口女的使命,這些是不是真的。”

沈離不緊不慢的吃著蘋果,“大巫祝如何說的?”

“我說我不清楚。”

“……”

沈離和傅應寒皺眉。

大巫祝腰背已經佝僂的不成樣子,眼球也混濁發紅,他聲音裏竟有了絲顫意:“因為我沒有見到延兒最後一麵。”

“當年在我找到他兩年後,是華胥大人突然出現在我麵前,說延兒已經死了。他將那個東西交給我,說它已經沒有危險了。然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