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醫妃馬甲多

第179章 又抽風了

在將離去叫人這期間,蘇漾想到了淩景陌剛才說的致遠侯府的產業,她手杵著下巴問道:“胭脂樓,恐怕不止你說的那樣惡心吧?”

淩景陌看著蘇漾笑了笑:“什麽都瞞不過你,他們還鬧出過人命。”

蘇漾翻了個白眼:“這都不被封啊?”

淩景陌道:“那人的家屬後來被淩景毅收買了,改了口,便沒在追究了。”

蘇漾癟了癟嘴:“該死的資本家。”

淩景陌疑惑看向蘇漾:“漾兒你在說什麽?”

蘇漾假笑了一下:“沒有沒有。”

蘇漾忙轉移話題道:“看信裏的意思,致遠侯想挾天子令諸侯,那咱們就給他這個機會,將計就計。”

淩景陌目光輕輕移到蘇漾臉上:“那咱們就得想些辦法知道他和淩景毅的計劃了。”

蘇漾笑嘻嘻的,緩緩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淩景陌眼神一亮:“好久沒見你用這東西了。”

蘇漾笑著道:“是啊,時間一久我老是會忘記,若不是用這東西太傷元氣,我直接給致遠侯那老東西來上一顆。好在淩景毅年輕,多來幾顆都不是問題,明晚咱們就去梁王府轉轉。”

淩景陌頭一次聽到原來蘇漾這東西還有缺陷,他覺得有些好奇:“給致遠侯用一顆會怎樣?”

蘇漾想都沒想,直接攤手道:“藥才吃下去還沒問話他人就嘎了。”

蘇漾又說了奇奇怪怪的話,淩景陌更疑惑了:“什麽?”

蘇漾笑嘻嘻地解釋道:“就是死了。”

淩景陌走過去輕輕敲了敲蘇漾的腦袋:“哪來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蘇漾雖然不痛,但她還是捂著頭喊道:“你幹什麽!”

淩景陌不語,就這樣看著蘇漾,瞧她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的,淩景陌心裏又有種大膽的想法了。

其實在離京的這幾個月,淩景陌都時常偷親蘇漾,隻不過他都很有分寸,不敢太用力,像第一次那樣把蘇漾的嘴唇都親腫了。

現在看著蘇漾這樣子,他想自己每次都是晚上趁漾兒睡著才敢偷親,好像從未在他醒著時……

淩景陌咽了咽口水,輕聲呢喃道:“漾兒……”

蘇漾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淩景陌:“幹嘛?”

就在淩景陌即將開口時,將離就將人找來了。

看起來也是兩個暗衛。

兩人一見到淩景陌和蘇漾就恭敬地行了禮。

“屬下參見王爺王妃,王爺王妃有何吩咐?”

蘇漾道:“起來吧,叫你們來自然是有事情要交代,你們不是盯著梁王府嗎,梁王府的側妃和蘇雅雅關係如何。”

暗衛聽了蘇漾的話便起身了,其中一個暗衛將蘇雅雅和肖嫣在梁王府的近況說了一遍。

就連昨天蘇雅雅和肖嫣說的話兩個暗衛都交代了。

蘇漾聽完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來這肖嫣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淩景陌則是感覺心裏醋溜溜的,淩景毅果然在打漾兒的主意,真是該死。

但看著蘇漾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淩景陌又覺得心裏平衡了不少,至少漾兒不屑於他的喜歡。

見兩名暗衛不再說話,淩景陌又問道:“可還有遺漏的?”

兩名暗衛都搖了搖頭,淩景陌又看著蘇漾問道:“漾兒可還有什麽要問的。”

蘇漾搖了搖頭。

淩景陌就擺手讓這兩名暗衛退下去了。

淩景陌將門關好後,蘇漾才開口:“蘇雅雅吃了我國公府這麽多年飯,是時候將她利用起來了。”

“你打算怎樣做?”

“你說若是妾室在側妃之前有孕,梁王那位側妃會怎樣?”

淩景陌勾唇笑了笑:“那淩景毅這位妾室隻怕是活不過三個月。”

蘇漾打了個響指:“就這樣吧,正好我最近研究出了能讓人假孕的藥,而且保管別人查不出。”

說完蘇漾又叫來了絕影,讓他將藥下在蘇雅雅的膳食裏。

然後兩人就休息了,淩景陌也開啟了他難熬的夜晚。

……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致遠侯府。

致遠侯今日一早起來覺得自己的後脖頸酸痛無比,就像是被人打了一般。

他找了府醫來看了,府醫說可能是睡落枕了,但致遠侯非常確定自己沒有落枕,他的枕頭甚至還是特製的軟枕,怎麽可能會落枕。

府醫摸了摸胡須意味深長地道:“世人常說夢境乃是虛幻,醒後皆是一場空,卻不知夢中之事牽動著心神,乃係整個身心啊。”

老侯爺皺著眉開口道:“你的意思是本侯之所以脖子酸痛可能和昨夜的夢有關?”

府醫緩緩點頭:“侯爺每日要處理的事務最是繁多,別說現在隻是脖子酸痛,就算終日疲累也是常事,侯爺放寬心就好。”

致遠侯聽完府醫的話回想了一下他昨晚做的夢,他確實夢到了自己和歹人搏鬥,最後被歹人推倒後頸撞在了桌角上。

再結合府醫現在的話,致遠侯便找到了脖子酸痛的原因。

他眼神看向角落的那張桌子,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和夢裏一模一樣的那個桌角。

送走了府醫後,致遠侯叫來了人將桌子抬出去劈了當柴燒了。

晉王府。

天剛蒙蒙亮,蘇漾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熙攘聲。

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坐了起來,這嗓門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誰來了。

見淩景陌也醒了,她也不拘謹,繞到床尾一下就跳到了地上穿鞋。

還一邊催促淩景陌快點起來穿衣服。

兩人都穿戴好後蘇漾才打開房門。

“張小姐您真的不能過去,我家王爺王妃還沒起身呢。”

小桃一直攔著想要硬闖過去的張婉寧。

張婉寧臉上帶著急切之意:“哎呀小桃,你別攔我了,你就讓我過去吧,我真的有急事!”

“對不住啊張小姐,不是奴婢不讓您過去,實在是……”

“婉寧。”

小桃話還未說完蘇漾就開口了。

小桃轉身就看到了已經穿戴好的王妃,她這才收了動作讓張婉寧過去。

張婉寧忙提著裙擺大步朝蘇漾跑去,邊跑還邊說道:“漾兒,這次你可得幫幫我啊,真是不得了了!”

蘇漾被張婉寧的話弄得一臉莫名其妙:“不急不急,走咱們去正廳慢慢說。”

張婉寧早就來了,她一來直接去了蘇漾的璃落院,見院裏沒人,東西也少了不少,她還有些奇怪,但她還是上去拍門了。

結果拍了好一會兒都沒人開門,她都想直接衝進去了,直到打掃的下人來了才和她說蘇漾搬到瀾院了。

她又風風火火地衝到了瀾院,但被小桃攔住了,兩人才會在外麵拉扯這麽久。

到了正廳後張婉寧都不等蘇漾問就急切地道:“阿漾,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那門親事嗎?”

蘇漾歪著頭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麽回事,不過具體情況她已經忘了,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前日我才剛回來,昨夜就聽我那繼母又在說這事了,這次好像還鐵了心的要將我嫁出去,她都差人去探聽致遠侯府的口風了!”

聽到張婉寧這麽說,蘇漾終於想起來事情的細節,她冷哼了一聲:“嗬!又抽風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話落蘇漾又接著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他的那個侄子口風很差?”

張婉寧的表情瞬間嫌棄起來:“可不是嘛,胭脂樓的常客,他的名聲京中都傳遍了。”

蘇漾壓低聲音又念了一遍:“胭脂樓……”

然後看向淩景陌:“這不就是他自己家的產業嗎。”

淩景陌點了點頭:“不錯,不過準確來說現在是致遠侯府二房的產業,肖麒麟是二房的孩子,大房可沒那麽有出息。”

蘇漾心裏當即就有了主意:“就這種形式來看,看來想做皇帝的或許就隻有致遠侯和二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