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棺開,百鬼散,王妃她從地獄來

第396章 倒反天罡!蒼溟是硯台的最大危險!

蕭沉硯變回來了,喜大普奔。

小兩口雖不算分別,蒼溟也隻是冒頭了幾日,但兩人間愣是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自然沒少一番卿卿我我,耳鬢廝磨。

主要是某鬼那當頭一棒的殺傷力太大,男人心裏有點怨氣醋味,隻是眼看要進展到某種時刻時,蕭沉硯忽然停了下來。

然後黑著一張臉,快速的將青嫵的裙子往下扯。

“幹嘛啊?”青嫵眨巴眼盯著他,小腿作怪的在他身上亂蹭。

蕭沉硯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摁下去。

“把衣服穿好。”他閉著眼,握住她小衣的帶子,要替她係好,動作顯得笨手笨腳。

青嫵被他弄得好氣又好笑,勾住他脖子,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你鬧什麽毛病呢?”

蕭沉硯將她上衣也合攏後,這才睜開眼,神色鬱卒:“我懷疑那家夥能看到。”

青嫵後知後覺,神情古怪:“那你現在擋也晚了,咱倆沒羞沒臊的事兒,以前幹的還少嗎。”

此話一出,蕭沉硯臉色更不愉了。

“以後,我們注意點。”他嚴肅道,“在沒有解決他之前,我不能再碰你了。”

青嫵:“???”

“你認真的?”

蕭沉硯點頭。

青嫵:“……其實我們當鬼的,真沒啥羞恥心……”

蕭沉硯麵無表情盯著她:“我也沒有,但我心眼小。”

青嫵噗嗤一笑,又給逗樂了,強行抱住他親了一口,“硯台你怎麽那麽可愛啊,我好喜歡。”

青嫵鮮少會這麽直白的將喜歡和愛掛在嘴上。

她說話一貫是陰陽怪氣,拐著玩兒的。

蕭沉硯乍然聽到,滿心醋味散去,像是一顆心被砸進了蜜罐子裏,他想佯裝出些不苟言笑的樣子,可一對上青嫵的眼睛,便破防了。

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

“幾時學會說這些甜言蜜語的?”

“跟你學的唄。”青嫵摟著他脖子,感慨道:“這鬼啊,有了對比才知道珍惜。”

她摸著他的臉:“看過蒼溟那死樣子後,再看你現在,我隻覺得眉清目秀,格外誘人。”

蕭沉硯睨她,那我還得感謝那狗東西?

蕭沉硯起身,順勢將她摟抱起來,這會兒後腦勺倒是不疼了,但想到蒼溟,腦子還是疼的。

“你與他現在記憶完全融合了?”

“八成吧,那家夥還是隱瞞了一些事。”蕭沉硯皺了下眉,這一次蒼溟突然醒來,一開始是有些讓他措手不及。

青嫵眨了眨眼:“他醒來後你是睡著的嘛?我感覺你好像知道外麵的事呢?”

“的確是有感知的,就像是醒著做夢。”

蕭沉硯解釋道,他和蒼溟之間,就像是隔著一層紗。

那種感覺很奇怪,不能說是兩個意識爭奪身體的操控。

更像是……他也成了蒼溟。

在許多事,許多人上,他和蒼溟對外的感情感覺是一致共鳴的。

唯獨在麵對青嫵時,他和蒼溟間會出現一道無形的‘邊界’。

青嫵聽著,皺起了眉,想到了蒼溟那句話‘愛上她後,他和蕭沉硯會徹底歸一’。

“目前來說,那狗東西的確沒有‘殺妻證道’的想法。”

這是蕭沉硯能清晰感知到的,但是吧……

他神情略顯古怪:“但他的的確確想試試看能不能殺你,又是真的。”

其實挺矛盾的。

但也不難理解。

不會殺妻證道是因為此舉絕非正道。

想試試看能不能殺青嫵,則是想驗證青嫵對自己存在的影響,以及……

正如蒼溟所言,青嫵是他的劫數。

“那廝是真有病。”蕭沉硯頭疼的長歎一聲,“為了所謂的大道,什麽都想試試。”

“真想撬開你腦瓜子看看那家夥的記憶。”青嫵雙眼發光:“他為了修道,到底還幹過什麽?”

蕭沉硯沉默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表情都僵了下。

青嫵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來了,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的搖晃:“說嘛,說嘛。”

蕭沉硯嘴角輕扯,不太想說,甚至不太想擁有那部分記憶。

“蕭沉硯!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說不說!”

“蕭硯台,臭硯台!”

“硯台哥哥~~~”

“說嘛,說嘛~”

青嫵用出了殺招。

蕭沉硯被她磨得頭皮發麻,摁住她左搖右擺的腰,沒好氣道:“我說了,你不許笑。”

“我不笑!我怎麽可能笑你!”青嫵義正言辭。

笑話,就算笑也是笑蒼溟啊!

蕭沉硯麵露難以啟齒之色,貼在她耳邊,小聲耳語。

青嫵倒吸一口涼氣,猛的低頭,看向他腰腹下的某處。

“他、他、他……是個狠人。”

青嫵咽了口唾沫,憂心忡忡的看向蕭沉硯:“你……該不會……”

蕭沉硯黑著臉:“我有沒有問題你還不知道。”

青嫵:“不知道……又沒動過真把式。”

蕭沉硯:“……”

這就是他不想說的原因。

蒼溟那個瘋子,為了修太上忘情道真是什麽瘋事兒都敢幹。

為了斷欲,甚至想過斷去孽根。

蕭沉硯看到那部分記憶時,人都要裂開了。

首先,蒼溟這廝就沒有過欲。

萬幸的是,蒼溟到底沒有動手自宮,倒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動手之前這廝反應過來,自己就沒有那世俗欲望。

覺得以外力除欲乃是下乘之道。

青嫵盯著自家男人的腦瓜子,就像盯著一個寶藏,喃喃道:

“那廝下回什麽時候醒?我想當麵問問他,真他娘是個鬼才,啊不,神才。”

“你說萬一啊……萬一他真和你歸一了,到時候要忘情,他該不會揮刀自宮吧?”

蕭沉硯想說不可能。

但想到蒼溟的瘋勁兒,他沉默了,臉越來越黑,頭皮越來越麻,背脊都是陣陣寒意。

青嫵目光突然憐憫了起來,語重心長道:

“硯台啊,我覺得……世人都誤會了蒼溟啊……”

“什麽殺妻證道,這不是扯嘛。”

“他壓根就不是我的危險嘛……”

青嫵拍了拍蕭沉硯的肩膀,“他是你最大的危險啊。”

蕭沉硯:“……”

腦瓜子嗡嗡嗡的痛了。

蒼溟他,真的有病,有大病!

這狗東西,有孽根,他是真的敢斷的!

純純的倒反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