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起床宮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琴瑟和鳴,永結同心

第一百二十九章 琴瑟和鳴,永結同心

令雲從瑢震驚的是,在這位姑娘身上的那件緋紅色襦裙像是被人撕裂過,殘破不堪,而她胸前的那兩團雪白的白兔,若隱若現。

“這位姑娘,你這是怎麽了?”雲從瑢輕輕地走過去,彎下腰來,關切道。

“嗚嗚,我不想活了,讓我死了算了!”那姑娘忽然情緒激動,抓起裙子,便想往巷子口的那堵紅牆撞去。

雲從瑢見勢不妙,忙攔住那位姑娘。瞧她這尋死膩活的樣子,雲從瑢心中猜想,這姑娘該不會是被什麽惡人給淩辱了吧?

“呃,你這是怎麽了?可與我們說說嗎?我們或許能幫你。”德妃見姑娘如此傷心難過,心中亦是猜到八九分。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都是高大圖那位狗官!他表麵上愛民如子,實際上是披著羊皮的狼!”那姑娘聲淚俱下,雲從瑢忙掏出帕子,給她擦淚。

過了半晌,那姑娘才斷斷續續道:“小女子名叫姚青荷,我本是方員外府中的一婢女,可沒想到高大圖見過我一麵之後,竟對我起了色心,把我抓到他的府邸,逼我就範,奪走了我的清白,嗚嗚嗚……”

雲從瑢嚇了一跳,看來白絕塵所說的句句屬實,真正的惡人卻是這萬壽城的父母官高大圖。

“青荷姑娘莫怕,我們現在便去上報知府大人,讓他替你做主。”蕭啟元沉聲道。

姚青荷一聽,卻連忙擺手道:“不!這高大圖虛偽的很,平日裏竟惺惺作態,慰問孤兒寡母,還樂善好施。即便是你們現在報了官,也沒人會信他會做出這種卑鄙下流之事。不隻是我,現如今已有不少姑娘被他奪走清白了。”

蕭啟元握緊拳頭,憤然道:“這個高大圖實在可惡,竟然敢做出如此豬狗不如之事。”

姚青荷又道:“他的大娘子給他戴了綠帽子,被他趕出高府後,他就像是和女子有仇似的,讓他的下人抓來不少妙齡女子,奪走她們的清白。”

說罷,姚青荷抱緊了自己的雙臂,仍沉浸在被高大圖欺淩過的可怕回憶裏。

“姑娘,你別傷心了,我們會替你做主的。夜裏太危險,我們還是送你回去吧。”雲從瑢秀眉微蹙道,如今悲劇已經發生,他們能做的便是安撫姚青荷。

姚青荷臉色稍微緩和下來,她定定地望著雲從瑢他們,若非他們出現,她真的很有可能會一頭撞死在牆上。

一行人先把姚青荷送回家裏,雲從瑢他們便去客棧歇腳。

來福客棧的房屋內,燭火搖曳。而雲從瑢靜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她自從目睹姚青荷的悲慘之事,她便無法安然入睡。

“瑢兒,怎麽還不睡?”蕭啟元脫下月白色的外袍,走到雲從瑢身後,抱住了她。

“皇上,您說我們要如何揪出高大圖的真麵目呢?他這種渣男,就應該被抓去浸豬籠……”雲從瑢忿忿不平道,她雖是未見到高大圖的真人,可她對高大圖已是很不待見。

蕭啟元並未急著說話,他深邃如墨的眼眸動了動,隨即想出個法子出來,忙說道:“不如,我們放出誘餌,引大魚上鉤,你說如何?”

雲從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反問道:“你說我們哪裏來的誘餌?”她不太明白蕭啟元這番話到底是何用意。

蕭啟元正色道:“我們的誘餌,自然是我們這群人中的一員,依我看,就秋零好了,他武功高強,他女扮男裝的模樣,倒是挺像那麽一回事,最關鍵的是他是個男兒身,若是有他出手,也不至於被人占了便宜。”

“好,皇上果然聰明,那且按這個計劃來走。”雲從瑢爽快地答應了,她對秋零也確實放心,秋零的功夫,明顯比德妃還要高。若是秋零果真被歹徒抓走,說不定還會將他歹徒給打得連親媽都不認識。

夜漸深,雲從瑢打了個哈欠,她想快些安歇,便走到床邊,躺了下來。蕭啟元也跟著她一塊歇息。

【滴滴滴……】係統一陣狂轟亂炸,把雲從瑢給振傻了眼。

“係統師傅,你怎麽來了?是要來給我發布新任務嗎?”雲從瑢眼中閃過一絲的激動。之前在魚尾山,跟蕭啟元相隔兩處,未能如願完成任務,害得她白白錯失良機。

【替你把綠鴨毛給去掉。】係統話音剛落,雲從瑢感覺頭上忽然一陣冰冷,好像被冷水潑過似的,待她緩過神來,發現自己的秀發總算是恢複到以前那烏黑亮麗的顏色了。

雲從瑢用手輕撫自己的發絲,格外珍惜自己現在的縷縷青絲,果然還是黑頭發適合她。

【叮咚,尊敬的玩家,請接新任務“琴瑟和鳴,永結同心。”,給皇帝boss燉一碗蓮子豬心湯喝。】

“這個好像還挺容易的嘛!”雲從瑢納悶著,這係統最近真是轉性了,給她出的題目都是相對較為輕鬆的,雲從瑢十分又把握完成此次的任務。

翌日,雲從瑢睜開眼,發現蕭啟元竟不在枕邊,看來是已經下樓去用早膳了。她起身梳洗一番,對著銅鏡,梳了個飛仙髻。

雲從瑢本不擅長梳妝,可自從來到古代,看著那些女官侍候她,幫她梳理的妝容,她也跟著學了幾招。

當雲從瑢從木台階上走下樓時,發現蕭啟元他們正在喝著小米粥就著菜包饅頭。此時,雲從瑢被坐在他們中間的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所吸引了。

隻見那一襲粉紅嵌花長裙,配著一段清透白紗,而輕紗下雪白的肌膚若隱若,一頭烏黑的青絲僅用一根發簪給簪子住,嬌媚無骨,入豔三分,那人的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可即便他打扮得再怎麽妖豔媚人,雲從瑢還是認出來,他便是她家的秋零寶貝。

“這……這還是秋零嗎?”雲從瑢怔怔地望著秋零那清麗嬌俏的麵容,若非她見過他扮過女官,雲從瑢都快認不出他是男是女了。

雲從瑢瞥了一眼蕭寒策,隻見蕭寒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秋零,仿佛他的眼裏就隻剩下秋零一人,旁人於他而言,皆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