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起床宮鬥了

第二百零四章 靜心湖解憂

第二百零四章 靜心湖解憂

雲從瑢忍不住拉住蕭啟元的大手,對他笑道:“皇上,您隨我來,我帶您去一個地方。”她的眼眸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彩,讓蕭啟元忍不住深陷其中。

“好……你帶朕去。”蕭啟元點頭道,他抬起腳來,跟隨著雲從瑢的步伐。雲從瑢拉著蕭啟元的手,走出了紫宸宮。

兩人借著皎潔的月光,來到了禦花園,這裏靜悄悄的,一片靜謐,偶爾從草叢裏傳出了陣陣蟲鳴聲。

在這樣一個寂靜的夜晚,雲從瑢能感受得到從男人手心裏傳來些許的溫熱。已經有很久,沒有跟蕭啟元單獨約會了。

她仍記得自己當初還是在屋頂上跟蕭啟元接吻的時候,才對蕭啟元產生的情愫。愛情就是這麽奇妙的東西,明明嘴上很討厭這個人,甚至恨不得掐死他,可心裏頭卻對這個人怦然心動,情潮暗湧。

雲從瑢帶著蕭啟元走過青石子路,來到了湖邊,這是靜心湖,湖麵波瀾不驚,湖裏麵沒有養荷花,也沒有養魚,湖水清澈見底,能看到湖底一顆顆光圓的石子。

蕭啟元費解的望著雲從瑢,不知她把他帶到這裏到底有何目的,難道望著這一片湖,就能讓他忘記煩惱了嗎?

此時,雲從瑢不慌不忙,她跑到了旁邊的草叢裏,從地上撿起了好幾塊小石子,那些小石子幾乎都是隻有拇指頭般的大小。

“給!皇上!”雲從瑢把自己手上的小石頭分一些給蕭啟元,自己手上隻留了兩顆。

雲從瑢舉起小石子,奮力地向前丟去,那小石子被丟進湖裏,濺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蕭啟元側目,向雲從瑢望去,隻見她嬌俏的臉上,掛著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

“嘿嘿,皇上,您也扔一顆石頭,看能不能超過我!看誰扔的比較遠!”雲從瑢鬥誌昂揚,她似乎有用之不盡的活力。

蕭啟元看到她這麽**澎湃的樣子,也被她給說動了,他便從左手裏,取了一顆石頭,奮力地向湖裏丟了出去。

即便沒有用內力,蕭啟元的力氣也比雲從瑢的力氣來得大,他比雲從瑢丟出去的距離還要遠兩倍!

“哇,皇上好厲害!不行,我得超過您!”雲從瑢擰著眉頭,挽起袖子,將自己手中的另外一顆石子給丟了出去。

雷聲大雨點小,雲從瑢的第二顆石頭,也丟的差強人意。

“哈哈哈!你也忒笨了!這麽點力氣!”蕭啟元不禁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看到他笑得如此的開心,雲從瑢也跟著笑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訕笑道:“我本來就是個弱女子嘛,再說了,我的武功……”

雲從瑢說到這裏,才意識到,自己並不能把自己的秘密泄露給蕭啟元。而蕭啟元也沒注意聽她的後半句話,他默默地走到雲從瑢的身後。

“你剛才丟石頭的力氣很大,可惜動作不對,還是朕來教你吧!”蕭啟元在她的耳邊嗬著熱氣。

他將一塊石子放在她的手心裏,再用自己的右手緊緊地抓住雲從瑢的右手。

“你認真看,手應該這麽揮,這樣才能完整地發力,才會將石頭拋得更遠!”蕭啟元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雲從瑢卻聽得恍恍惚惚的,沒想到,自己本來是要帶蕭啟元扔石頭解悶的,現在反倒讓蕭啟元教她丟石頭了。

“看!是不是能扔很遠了?”蕭啟元興奮地問。雲從瑢這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那顆石頭,已經被丟入了湖中,濺起了晶瑩的水珠。

“皇上,果然厲害!”雲從瑢不禁笑了,她感覺現在和蕭啟元的關係算是暫時緩和下來,他對她也不會那麽的惡語相向。

蕭啟元還意猶未盡,又自己撿了不少小石頭,一個勁兒的往湖裏丟,雲從瑢靜默地駐立在他的身邊,看他宛如一個孩童似的,解放自己的天性,她也跟著心情愉悅起來。

過了許久,蕭啟元覺察到自己的手酸了,才停下動作。“好了,時候不早了,朕得回寢宮歇息了。”蕭啟元轉過身來,氣喘籲籲地對雲從瑢說道。

雲從瑢有些不甘心,若是就這麽回去,好像還少了點什麽!她眸光一閃,有了主意,一雙炙熱的眼眸定定地盯著蕭啟元的薄唇。

蕭啟元被她灼熱的眼神,看得心裏直發慌,“雲從瑢,你怎麽用這麽古怪的眼神看著朕?”

他話音剛落,雲從瑢卻猶如餓虎撲食,忽然撲向了蕭啟元,將他按在了湖邊的那棵柳樹上。她不由分說,將自己水嫩的嘴唇覆了上去,主動地親吻了蕭啟元的嘴巴。

“唔啊!”蕭啟元被雲從瑢這麽狂熱的舉動著實嚇了一大跳,他很想將她給推開,豈料,雲從瑢竟膽大妄為地將自己的丁香小舌給探了進去,肆意地挑弄他的舌尖。

甜美的滋味,讓蕭啟元忘乎所以,他欲罷不能地,反客為主,將雲從瑢給壁咚在了樹上,更加狂熱地吻著雲從瑢。

光是這麽吻著,雲從瑢並不滿足於這個吻,要做就做得狠一點!雲從瑢突然用牙齒咬破了蕭啟元的下嘴唇。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去,蕭啟元這才清醒過來,他一把推開了雲從瑢。他氣呼呼地指著雲從瑢道:“雲從瑢,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色誘朕,還咬傷了朕的嘴唇!”

雲從瑢從容淡定地從懷中取出一塊繡帕,她湊上前去,替蕭啟元擦了擦受傷的唇瓣,柔聲道:“皇上,方才明明是你情我願的,您不也把舌頭伸到奴婢的嘴裏嗎?怎麽能把責任都推卸在奴婢一個人的身上?”

蕭啟元被雲從瑢這麽一說,燥得滿臉通紅,半晌,他才沉著臉,開口道:“行了,別說了,快點回去吧!”

說罷,蕭啟元轉過身去,腳步走得匆忙。雲從瑢也在他身後疾步而行,宛如一隻跟屁蟲似的。

夜漸沉,蕭啟元躺在**輾轉難眠,唇瓣上仿佛還殘留著雲從瑢的嘴唇的餘溫,她的清香的氣息仿若還縈繞在他的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