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成婚:鮮妻,別躲了

第495章 懲賤人之重戲(四)

第495章 懲賤人之重戲(四)

望著蘇惜雪楚楚可憐的目光,蘇華音擰了一下眉頭,“是不是?”蘇惜雪不死心的搖晃她的手臂。

“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蘇華音其實說出這句話也沒什麽底氣,但為了安撫蘇惜雪,還是說了。

“媽,你一定要想辦法,我不想坐牢。”蘇惜雪滿盡是後悔,一旁的景宓皺眉的看著母女倆,但是卻沒有說任何的話。

在蘇惜雪的哀求中,蘇華音走出休息室,在僻靜之處掏出手機,撥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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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休息室,邵正陽一副吊兒郎當的對著白衍森笑,“想不到給蘇惜雪辯護的律師長的這麽漂亮,在這個行業並沒有見過這麽標誌的人啊!”

白衍森的心思卻不在這兒,淡淡的瞟他一眼,“就你這德行,法庭上也不忘調戲女人,這金牌律師是調戲女人冠壓全場得來?”

這質疑,邵正陽不以為意的笑,“那也是我的本事。”話落,修長幹淨的手指搭在下巴上,來回摩*挲,一副若有所思著什麽,隻是那表情,似乎在回味著什麽?

因為他的眼睛裏閃出某種意(盈)的光芒。

白衍森抬眸,一眼就瞥到了邵正陽那流泄不安份因子的目光,伸腿就朝他小腿踢了過去,“官司沒到最後別掉以輕心。”

邵正陽小腿上傳來一陣鈍痛,視線一直落在被白衍森踢中的褲腳處,一個大大的鞋印躍進視線,臉上皺起來,憤怒,“白四爺,你什麽時候降品了?”

說著,抬腳,伸手拍了拍褲腿上的髒鞋印子,拍幹淨後,邁開腿往門口走去,一副不想跟他靠近的嫌棄表情。

白衍森不搭理他。

邵正陽停在門口,手搭上門即時拉開,門外,蘇惜芩正準備敲門邁進,看見門開露出邵正陽的臉,她朝他輕輕的笑了笑。

“邵律師。”

“嫂子,剛才在庭上沒有嚇到吧!”邵正陽顯的一副拉關係的表情。

其實這也是蘇惜芩第一次上法庭,多少心裏都少不了緊張的,但是她卻說:“還好。”

“其實剛才你在法庭上表現的讓人吃驚,你那翻話,字字珠璣。反擊的漂亮。”

蘇惜芩笑,其實剛才在法庭上,她無非是因為被景宓激將了才說出那翻話,但沒想到她的回應,倒是堵住了控方律師。

“不是要上廁所,一會開庭了。”白衍森低沉的趕人聲音傳了過來,邵正陽皺了皺眉。

“嫂子,你看白我的褲腿上的大鞋印是白四爺的傑作,他脾氣真的不是一般臭,你得治治他。”說著,邵正陽還特麽的抬起腳,示意蘇惜芩看,因為上頭的印子還沒完全消。

蘇惜芩看著倒顯的十分的不好意思,身後的白衍森突然邁開步伐,邵正陽抬著的腿快速的擱下,兩腿越過蘇惜芩,“嫂子,我去一趟茶水間。”話落,人影已不見蹤影。

蘇惜芩看著走過來的男人,邁進休息間,合上門,打趣:“你們相處模式還挺特別。”

“剛才緊張了?”白衍森跳過話題。

“還行,這次蘇惜雪能判成什麽罪?”

“盜竊罪,如果莫氏再進一步起訴她,也是犯了商業罪,所以也會判個三五年,甚至更長時間。”

蘇惜芩瞼下眉,若有所思,就在這時,她擱在休息室的包裏傳出清脆的手機鈴聲,她和白衍森對視了一眼,眼神都不約而同閃出這個時候誰還會打電話來的信息。

待她看到屏幕上的號碼時,擰起眉頭,“蘇華音。”

白衍森話落邁過去,在她跟前的時候,從她的手中抽過那支奏響的手機,按下接聽鍵,擱在耳旁。

“阿芩,縱使我沒有生過你,但好歹我也養了你十幾年,你就真的要做的這麽絕情,對我們母女倆趕盡殺絕嗎?”蘇華音的聲音顯的有些痛心。

“這場官司不是你們起訴的?你是老糊塗了?”白衍森幽淡的聲音顯的極為散漫,但散漫之餘更多的是嗤笑。

蘇華音那頭一頓,也許意識到了主序問題,所以聲音也放軟了,“白總,我知道我們一時糊塗,聽信了傅傳軍的挑撥,才會犯這種錯誤,隻要你們不計較,這場官司我們認輸,畢竟阿雪並沒有犯罪,不是?阿芩也不要因為她而髒了手。”

這種異想天開的事,也隻有蘇華音能想的出來,他冷嗤,“現在到了法庭,全部都是聽法律作主,你以為這是你開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白衍森不待蘇華音回應,繼續說:“一切等法官審判,誰也不能渺視法律。”

話落,他已經掐斷了通話,手機也就往自己的口袋裏塞去,以防止蘇華音再打騷擾電話。

“蘇華音打電話來是要求和?”蘇惜芩抬頭注視著白衍森。

白衍森點頭,然後手拍了拍她的肩頭,“不必搭理。”

她垂下眸,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說:“其實我一直在想,如果有證據,把蘇華音繩之以法才對。”

蘇惜雪做的事跟蘇華音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畢竟蘇惜雪並沒有真的犯罪,讓一個沒犯罪的人去做牢,跟那些草菅人命也沒有區別。

不是她聖母,而是她隻是想就事論事。

白衍森看出了蘇惜芩心頭的猶豫,說:“現在那個姓楊的身體還不穩定,坐不了長途飛機,完全不能來S市出庭作證,別急,先把蘇惜雪解決了再說,蘇華音是受到法律製裁是遲早的事。”

她那雙烏黑的大眼睜的特別大,良久,才應:“真要讓蘇惜雪進裏邊去?”

白衍森沉沉的看著她,“不忍心了?”

她低下頭,把一位沒觸犯法律的人送進牢裏,終歸有些於心不安,可是蘇惜雪卻又死死的咬著她不放,甚至鬧上法庭,她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就算我們不送她送去,法官也不會輕判,畢竟這官司是她自己非要打的,怨不得別人。”白衍森低聲安慰。

好一會兒,她才說:“白衍森,給她點教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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