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成婚:鮮妻,別躲了

第545章 得到人,總比什麽都得不到的好

第545章 得到人,總比什麽都得不到的好

“傅傳軍他做了違法之事,總會有百密一疏的地方,不用想那麽多,去給我倒杯水來,”

蘇惜芩回過神,朝著飲水機走去,走過去的同時,嘴裏卻說:“現在蔣存遇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還在調查。”白衍森說著,低下頭,凝視台麵上的文件。

蘇惜芩也就沒有再追問了,不想給他再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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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惜芩因為蔣存遇的事,並沒有再找白衍森聯係顧慎行,而是她自己跟白安好要了電話號碼,自行給打了個電話,這個電話是在午餐的時候,蘇惜芩在公司的天頂平台打的。

顧慎行接通了,蘇惜芩直接道明來意,“顧先生,我是蘇惜芩,我打電話是想和你求證一件事,希望你講出事情的真相。”

“在二十年前,我父親薄東英在一次宴席上,有你,還有蘇華音都在,當晚我父親喝醉了被送進一間房這事,你還有記憶嗎?”

那頭頓了一下,聲音冷冷淡淡的,“你要問什麽?”

“當晚,我父親喝醉後,是誰將他送進酒店客房的,蘇華音她又是怎麽進去那間房,第二天,我母親又是如何得知我父親在那裏?不覺的我母親來的時間太巧了?”

蘇惜芩的每一句都及為犀利,字字珠璣。

“當時我也是喝了不少,所以對這件事並不清楚。”顧慎行的聲音愈發的冷淡。

“你是不清楚還是有意隱瞞?”

“如果你覺的我是有意隱瞞那就是有意隱瞞吧!”

“我稱你一聲顧先生,那是因為我看在你曾經是白衍森的姑父,如果按著你對我媽做的那些事來,稱你為姓顧的都不為過。”

蘇惜芩的語氣淩厲的跟刀子一樣,其實對顧慎行,她真是不知道該擺什麽樣的心態,顧慎行對她母親的感情濃而強,甚至用了極端的手段也要將深愛的人留在身邊,完全不管世俗的眼光。

現在她用這般淩厲的語調和他說話,完全是被他激發出來的,但是顧慎行接下來的話,仿如她剛才的話隻是打在棉花團上。

“你想怎麽稱呼是你的事,這事我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是心虛不敢說實話,說不定那晚的事也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對我媽嫁給別人本就不甘心,所以你才製造出這種事來,你跟蘇華音根本就是聯手一起陷害我父親,如果我媽知道是你將她的幸福毀了,我媽估計這一生都不會恨你入骨。”

“恨我入骨總比什麽都沒有的好,起碼我在她的心頭還是有那麽些地位。”顧慎行的語氣平靜的像一麵鏡子的湖麵。

“這麽說真是你策劃的這件事?”

“顧慎行,你真的是個愛情陰謀家,你贏了,我媽為了這事過了半輩子的苦日子,現在他們也即將離婚,你做的這些惡毒的事,總會有報應的?”

那頭沉靜了,不知道是聽到離婚還是報應的原因?總之顧慎行再無發出聲音來。

“他們要離婚了?”

這句話聽著總有那種欣喜若狂的感覺,縱使顧慎行的聲音顯的很平靜,蘇惜芩心頭不由的蹭起三丈火,咬牙切齒的說:“就算他們離婚,你也是那個劊子手,陰暗,猥瑣。”

話落,蘇惜芩切掉了通話,再說下去,她想象不出來會罵出什麽,

掛了電話後,她就捏著太陽穴,因為氣極攻心,一直突突的跳著,而且頭突然暈眩起來,她隻好扶著天台的欄杆,曲腿坐在地上。不一會兒,手上的手機再次響了,她拿到眼前一看,號碼是某人的,她接下接聽鍵。

“你在哪兒?”

“我在天台。”

“去那裏做什麽,不知道現在刮著風嗎?”

“我現在下去。”蘇惜芩說著,正要站起來,隻是站起身,卻感受到一陣暈眩,不得不坐回原地。跌坐在原地的時候,發出一聲低嚀。

“怎麽了?”

“可能是吹風了,頭有些暈。”

“坐著別動,我上去。”

話落,白衍森掛了電話,沒幾分鍾,白衍森出現在她的眼前,某人一臉黑沉,但還是彎下腰,一把抱起她。

蘇惜芩靠在他的胸口,閉著眼睛,因為實在太不舒服了,白衍森見狀,有些擔憂的問:“頭還很暈?”

“嗯,有點,我休息一下就好。”她的氣息有些弱。

某人臉色黑沉:“你這個樣子,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真的隻是吹風了,下去我喝杯熱開水,就沒事了。”

白衍森拗不過她,隻得抱她回到辦公室,倒杯水擱在她的手裏,蘇惜芩兩手握著水杯,緩緩的將熱開水喝了下去,喝完水後,感覺緩和不少。

“好多了。”她看著他,將空杯遞到他伸過來的手上。

白衍森擱水杯到桌麵後,問:“你好端端的去那裏做什麽?”

蘇惜芩怯怯的看著他那張陰沉的臉,低低的說:“我打電話給顧慎行。”

某人的濃眉一擰,臉色頓時淩厲:“我不是說我會打電話給他?”

“你要顧公司的事,這隻是小事而已。”

白衍森沉默了片刻,他確實也是因為公司的事,而忽略了這件事,本昨天就要去問問的,因為蔣存遇的事耽擱了,這麽想後,他低沉的問:“那他說了什麽?”

蘇惜芩將頭靠在沙發背靠上,歎息著:“你說你們男人究竟是什麽樣的想法啊!既然愛,為什麽要破壞對方的幸福,愛了就一定要擁有嗎?看著她過的快樂不是很好?不是有一首歌叫《隻要你過的比我好》,難道這些都隻是騙人的?”

“男人如果愛了,必然會想擁有,占有,看深愛的人成為別人的妻子,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蘇惜芩抬瞼,怔怔的看著他,眼裏滿是不認同的眸光,“那也要雙方心甘情願才行啊!這種強迫性的跟強盜有什麽兩樣?所謂得到人,得不到心,那又有什麽意思?”

“得到人,總比什麽都得不到的好。”白衍森說的極為暗啞。

“所以當初你才會想盡辦法從莫西顧把我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