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魂

第107章 絕的真麵目

“好吧,我就相信你說的,等一會事情完了,我們再商議,畢竟這個地方是絕的地方,被他知道了也不好。”聞傷說道。

突然之間,一個聲音傳來“再說什麽呢?”絕突然就出現了,幸好在這個時候聞傷和紙鶴已經沒有再討論那個問題了,紙鶴不禁留下汗來苦笑出來看了看絕那邊然後又僥幸的看向聞傷那邊。

在絕出現過後,赤木也出現了,鬼蛟也出現了,忽然也出現了,現在破剩下的所有人都已經出現而來,包括一直都很神秘的鬼蛟。

“絕,你把大家都叫來,不知道是要通知什麽事情嗎?”鬼蛟說道。

“是的,我要給大家說一些事情,那就是關於我和雨澤的身世問題,現在我想也應該給大家說說關於我們的一切了。”

“哦?這個消息還真是很吸引人啊。”

“現在我們離成功也已經不遠了,所以說出來也是表示我對於大家的坦白,也是讓大家更加了解雨澤是個什麽樣的人。”

看到這些人都聚了上來,絕便是開始闡述了“其實我和雨澤都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嚴格的來說,我都是屬於上一個時代的人,隻是在先知毀滅上一個時代的時候,我們殘留了下來,我們的力量殘留了下來,我們算得上是再生了,力量就寄居到了我和雨澤這兩個身體上麵,而我們兩個是世間唯一一個可以控製那幾個神器的人,我可以控製龍鱗甲和元素皇冠,雨澤可以控製神源劍和元素之源,哦,說道元素之源,可能大家還很陌生,元素之源其實是一個看不到的力量而以,一直也沒有以實體的方式出現,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說道這裏大家也應該很好奇我和雨澤到底有什麽樣的一個過去,這個事情呢,還要說道一件事情,很久以前,這個世界叫做神州,神州之上有許多的修真之人,當然現在看來那些修真之人便是叫做靈術師了,而那個時代卻是叫做修真之人,讓人他們也是在先知的控製下的,先知就是他們的神,先知編造了許多謊言,編造了許多曆史,編造了許多神話,讓這些人相信自己就是生活在那樣的一個世界裏麵,後來,四龍之一的黑龍,突然覺醒了,挑起了反抗先知的鬥爭,先知知道隻有上古十大神器才有可能可以鎮住黑龍,但是先知自己卻是無法接觸上古神器,所以便是想了一個計策來利用了一個單純的修真者,後來果然到達了目的,這個修真者把黑龍給殺掉了,但是先知卻沒有想到這個修真者也把先知自己給重傷,那時一場大戰,大戰過後,現在重新創造了這個世界,本以為那個修真者也已經死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個修真者並沒死,當然也隻有那個修真者自己知道自己沒死而以,後來這個修真者便是隱居了起來,隱居在一個少有人進入到的地方,而先知呢,便是繼續創造了新的秩序來統治這個世界,修真之人變成了靈術師,神變成了先知,現在先知也死了,可是罪惡卻還在繼續,當年修真者隱居的時候,把自己的力量分成了兩段,這兩段力量都重新找到了人類身體做為寄居,我和雨澤就是被寄居的兩人,現在也是讓大家看一看我的真麵目的時候了。”說著絕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麵具上麵,看樣子是要摘下自己的麵具了,看到絕這個動作,其他人都驚住了,不禁都匯聚了眼神朝著絕這邊看了過來,就在絕要把麵具給摘下來的時候,忽然一下子阻止了絕,然後說道:“既然絕都已經把這些話都說出來,那麽到底是什麽的一個人我想恐怕也沒有那麽重要了,大家說是吧?”

鬼蛟笑了一下說道:“忽然啊,你這話可就有點不對了,其實我也很好奇絕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居然有這般能耐。”

“忽然你就別說了,我今天就打算讓一些真相大白,讓大家看看我是個什麽樣的家夥。”說著絕一把就把臉上的麵具給拿了下來,而當絕把麵具給拿下來的那一刻整個空間都安靜了,然後過了一會就聽到,感歎聲和驚訝慢慢的發出來。

原來絕並不是人的臉,他的麵具之下居然是一個渾沌的旋窩,就像是一個旋轉的暴風龍卷雲一樣,看到大家的驚歎,絕也沒有以為,把自己的麵具慢慢的帶上了,然後歎了口氣說道:“就是這樣的,我的肉體已經不存在,因為承擔這個力量,所以我的力量並不存在,這就是我的真麵目。”

“那麽按照你說得,雨澤和你同出一脈,那麽為什麽雨澤卻看上去是個正常人?”赤木問道。

絕沒有說話,過了一會,然後說道“這就是我很納悶的,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以前在沒有看到雨澤之前,我還以為另一個力量的載體也是像我的這個樣子,很痛苦,可是沒有想到並不是這樣的,雨澤居然是很正常的一個人,哈哈,可是無所謂啊,到最後勝利的將是我而不是他。”

聽到絕說道這席話,在場的人都沒有再說話,從絕的口吻中好像也聽出了些什麽,絕是很在意這個不公平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和雨澤的底細,那麽以後辦事就好辦了,雨澤也不是什麽難對付的,隻要把神源劍給奪走,我想就簡單多了,而神源劍的力量現在我也要高速大家,神源劍代表了靈氣,元素皇冠代表了靈獸,龍鱗甲代表了和平,元素之源代表了希望,以後你們都要注意這幾個東西的能力,尋找捷徑和雨澤戰鬥知道嗎?現在獵殺雨澤的任務我宣布正式啟動,好了,大家都做事去吧。”

說著破之中的人的旁邊都出現了一個扭曲的旋窩,大家都慢慢的離開了這個空間,忽然而還在那裏站著看著絕,似乎隻有忽然了解絕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