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老公半身不遂,我卻懷孕了!

第430章 兄妹談心

“你怕了?”

趙靖諳看著麵前的女人,意味深長得笑了一下,他站起身,從一旁的床頭櫃裏,拿出了吹風機,在目瞪口呆的趙栩瀟的眼神注視下,插好了吹風機的電,招呼著趙栩瀟走過去。

“我自己來就可以。”

趙栩瀟伸手就要去接那個吹風機,卻被趙靖諳一把握住了手腕,趁勢就直接拽到了他的身前。

“你……”趙栩瀟頗有些無語,可她不敢動了。

他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這個動作太曖昧,曖昧到趙栩瀟知道自己隻要一動,身旁的男人就會——

“怕什麽。”趙靖諳倒是完全不在意。

他抬手,拿掉了趙栩瀟的幹發帽,另一隻手打開了吹風機,就開始幫她吹頭發。

他們都沒有說話,唯有吹風機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這讓趙栩瀟想起從前,想起他們的小時候,也是這樣。

她鬧著不肯吹頭發,鬧到後來,都是趙靖諳幫她吹幹的,都是為了她老了之後不至於頭痛。

不過,在趙栩瀟看來,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沒有什麽用,因為她早早就開始偏頭痛了。

在趙家的時候就開始疼,去A國念書的那幾年越發得嚴重。

“好了,它已經吹幹了,你放開我吧。”

僵硬得過了十分鍾之後,趙栩瀟再也忍不住,直接就站了起來。

趙靖諳關掉了吹風機,拔了插頭,放在一旁散熱。

在趙栩瀟的房間裏,他們就這麽大眼瞪小眼的。

趙栩瀟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你……”她猶豫了許久,終於鼓足了勇氣,想要開口問,結果,趙靖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不經意得瞥了一眼,就看到了來電顯示,知道了是蘇珊娜來的電話。

清了清嗓子,她示意趙靖諳趕緊接電話。

“喂——”

他還真的接了起來,在電話響了三聲之後。

“靖諳哥哥,都已經這個點了,你什麽時候回來啊?這裏太陌生了,我一個人睡不著。”

這確實是蘇珊娜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一個害怕的小女孩一般。

很符合趙栩瀟第一眼見到蘇珊娜時的感覺,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不過,是裝的。

這一點,也瞞不過趙栩瀟。

“公司還有事,我晚上不回去,要是害怕的話,就讓管家在外麵守著你。”

趙靖諳隻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看來,那位從B國遠道而來的小姑娘,可真的是要傷心了。

“靖諳哥哥。”

她模仿著蘇珊娜的樣子喊他,眼底帶笑。

“笑夠了?”

結果,就是因為這麽一個動作,趙靖諳又突然伸手拉她,直接將她拉得一個踉蹌,被他帶倒在了**。

他的手放到她的腰上,就像是小時候那樣開始撓她的癢癢懲罰她。

然而,他們一瞬間都忘了,他們早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這樣的身體接觸,更何況是在兩個二三十歲的男女之間,他們很快也就有了——

“放開我。”

趙栩瀟感覺到了,立馬就推開了趙靖諳。

可趙靖諳卻沒打算放過她,直接就把已經跑到了門邊要開門出去的女孩兒直接拉了回來,抱在懷裏。

“你哪裏都別想去。”

他看著她的眼睛,似乎冷靜又理智,可趙栩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已經瘋了。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她去A國的時候,明明他還好好的。

這才過了幾年,為什麽就變成了這樣?

“趙靖諳,你很清楚,你困不住我的。”趙栩瀟繼續試圖掰開他的手。

這樣的接觸,她曾經想過很多次,可從來都沒有想過,在她已經選擇了放棄之後,這個男人卻又後悔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何必呢,趙靖諳。

“妹妹,我親愛的瀟瀟,這裏可是R國,沒有什麽事情是我做不到的,這一點,你怎麽還不明白?”

趙靖諳也在朝著她放狠話。

“那不然,我們就試試看。”趙栩瀟原本應該是個足夠冷靜理智的人,可是再怎麽冷靜理智的人,再看到趙靖諳這樣的威脅,都會變得不理智起來。

他真的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瀟瀟,如果爸爸媽媽還活著的話,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隻會當你的哥哥,遠遠得看著你和你所愛的人攜手到老,可是現在不行了,現在,爸爸媽媽都已經過世了,我隻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狠戾非常,可是卻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這個男人還真是——

“你已經有未婚妻了,很快就會跟蘇珊娜結婚,生孩子再撫養孩子長大成人,你馬上就會成為別人的丈夫和父親,趙靖諳,你會有新的家人,而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家人。”趙栩瀟搖頭,否定了自己的身份。

盡管趙家的爸爸媽媽對她都很好,可她終歸不是趙家人。

這一點,趙家其他的人很清楚,趙家的父母也很清楚,甚至於這一位如今趙家的話事人,他也很清楚。

當初為什麽會選擇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

是為了趙氏集團能夠繼續在R國站穩腳跟,也是想要用這樣慈善的形象,在臨市創建起一個美好無比的印象來,這樣,日後要是有合作的話,也會有源源不斷的訂單發來。

事實證明,趙家這樣的政策是極端成功的。

他們所立下的這個人設,甚至都影響到了如今趙靖諳的這一代。

“十八歲生日的那天晚上,是我最後一次努力,我努力的結果,你也已經看到了,所以,趙靖諳,早在那一個晚上的時候,我就已經放棄了,這輩子我都不會為了成為你的趙家人而付出任何其他的代價。”趙栩瀟定定得看著趙靖諳的眼睛,“你今天確實是可以占有我的身體,可是我的靈魂,永遠都是自由的。”

這樣的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在趙靖諳看來,理想得有些可笑。

“瀟瀟,我教了你這麽多年,你還是沒有學會審時度勢。”

話雖然這麽說,可趙靖諳還是成功得放開了她。

她坐起來,整理自己略微淩亂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