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老公半身不遂,我卻懷孕了!

第90章 上鉤

如今“如果找到之後,請告知我,日後我會好好負責她的飲食起居。”

李靜書在學校裏還有事務,自然不便多留。

顧以曉點頭做了應承,隻是不保證何時能夠找得到人。

此事,顧以曉也第一時間告訴了陸臨川。

李靜書的氣度,倒是令陸臨川有幾分驚訝。

既然李靜書有此請托,他們也得繼續抓緊尋找胡小蓮。

胡翔死了,唯一的途徑,就隻有範立海。

阿傑與阿川連續蹲守了好幾天,也沒有能夠從範立海的日常出行規律中找到任何的線索。

於是,顧以曉準備主動出擊。

借用的理由,還是胡翔手中的這一筆那股份。

胡翔死後,股份默認由配偶,也就是李靜書繼承。

顧以曉好不容易約到了李靜書的時間,去範立海常去的餐廳吃飯。

“李小姐,我們明明人不說暗話,你是化學係的教授,這些股份在你手裏,也沒有什麽用,不如就按照我說的,我按照現在的市價,再翻一倍,來收購你手裏所有的股份,如何?”

知道範立海會經過,顧以曉故意大聲得問出來。

她們是在包廂裏坐著,門口有人經過的聲音,其實裏頭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顧以曉敏銳得察覺到門口有人停下了腳步。

她朝著李靜書眨了眨眼。

李靜書便跟著開口。

“陸太太,我不做生意但是不代表我就不懂,這些股份在我手裏,你們公司每年都要給我分紅,這是胡翔留給我的,他一輩子都對不起我,怎麽,這樣的遺產你也想要拿走?”

“李小姐,胡翔是不是對不起你,跟我沒有關係,我也隻是在給你個建議。你要知道,現在我還是在好好得跟你溝通,你要是不答應,我有的是辦法能夠讓你乖乖得把這些股份給我吐出來。”

顧以曉直接上來威脅。

李靜書冷哼了一聲。

“陸太太,即便如今是你陸家在董事會裏掌權,風水輪流轉,誰知道幾十年後又是個什麽樣子?”

顧以曉看李靜書一副油鹽不進的態度,當即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

“李靜書,我警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靜書隻是看著顧以曉,並不在說話。

顧以曉的脾氣發得更大,上手就開始砸包廂裏的東西。

乒鈴乓啷得砸了一地,隨後重重得拉開門,結果迎麵就撞上了範立海。

顯然,範立海也有些沒想到顧以曉會突然開門。

這樣撞上難免有些尷尬。

範立海原本就是個老油條,這會兒調整迅速,尷尬而不失禮貌得朝著顧以曉幹笑。

“陸太太,這麽巧啊!你也在這裏吃飯啊!”

顧以曉這會兒“正在氣頭上”,懶得搭理那範立海,白了範立海一眼也就走了。

包廂裏,一片狼藉。

李靜書原本端坐在位置上,她的腳邊是打碎的碗碟。

她起身,小心翼翼避開那些碎片往外走,走得優雅非常,給範立海一眼就給看得迷住了。

“胡太太。”

他顯然認得李靜書。

李靜書走到門口,看到他,一臉疑惑。

“你是?”

範立海趕緊自我介紹。

“我是胡翔的朋友,曾經也是集團董事,經過包廂門口的時候聽到陸太太可能跟您發生了爭執,就停住聽了一會兒,要是給你帶來了困擾,範某實在是抱歉。”

範立海比了個“請”的手勢。

“要是胡太太不嫌棄的話,去我那兒坐坐?陸太太也真是的,怎麽連飯都讓人好好吃呢。”

見他吐槽顧以曉,李靜書似乎來了興趣。

“看來範總對那位陸太太也是意見頗多?”

說著,她還真的就朝著範立海所指的方向走去。

進了包廂,裏頭滿桌子的菜色,各式各樣的。

李靜書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範立海趕緊讓服務員再來上一副碗筷。

李靜書將包放到邊上,將手機倒扣在桌麵上。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她便開門見山。

“範總想要說什麽,就直說吧。”

範立海聽了李靜書的話,倒仍舊是不急著開口,反而殷勤得給她夾菜。

“這是今天剛從海裏釣上來的,胡太太嚐嚐?”

範立海正準備將那魚放到李靜書的碗中,卻被李靜書用筷子擋住了。

“首先,我不吃這些東西。其次,我有名有姓,我是李靜書。”

“明白明白,李小姐,是範某冒失了。”

範立海也是個聰明人,對李靜書的提醒那是從善如流。

他也不生氣,樂嗬嗬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其實這個陸太太啊,平時看著是個挺正常一個女人,但就是碰到陸臨川相關的事情,就容易發瘋。”

範立海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李靜書的神色,見她沒有什麽反應,便放心得繼續說下去。

“前段時間陸家的兩兄弟搞內訌,這可是把我們這幾個股東給好一頓折騰,他們想要回收股權鬥得你死我活,最後收的還都是我們這些人手裏的股份。”

“今天陸太太來找你,可也是為了你手裏那些胡翔的股份?”

李靜書聞言,默默點頭,卻不接話。

“這就對了!”

範立海一拍桌子。

“上次的董事會,雖說是陸臨川贏了,但陸知行這小子看陸臨川不爽已經很久了,隻輸了這一次,他肯定是不會收手的,最近這段時間,他也在找我合作,想要通過我聯絡集團裏的其他一些散戶,把我們手裏的股權都賣給他。”

李靜書隨便吃了幾口菜,聽完了範立海的話,放下筷子,勾唇輕笑。

“原來,範總也是想要拿錢買我手裏的股份。”

範立海聞言,瘋狂點頭。

“李小姐果然是個明白人!”

然而,李靜書突然冷了臉。

“你和顧以曉有什麽不同?反而她還能給我更高的價錢。”

被李靜書這麽一問,範立海就知道有戲。

原來這女人也並非是油鹽不進,隻是想要對比一下兩邊的條件。

隻要有戲,就一定能談的下去。

“我知道李小姐在大學裏擔任教職,我正好也認識幾個大學裏負責做人才引進的老師,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