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133章 心疼他

桑淺記得宋念霜曾經說過,說她姐姐是被感情傷得太深,最後鬱鬱而終的。

結合剛才紀智淵和紀承洲說的話。

桑淺基本能將事情的大致捋出來。

紀智淵野心勃勃,看上了宋家的權勢,在有心上人的情況下,以商業聯姻的名義,求娶紀承洲的母親。

紀承洲的母親因為不放心妹妹獨自嫁進紀家,同意嫁給了紀智淵。

紀智淵表麵裝孫子,實際上狼子野心,最後耍盡手段吞並了妻子娘家的產業宋氏,事業成功後,又回過頭去找心上人。

家族企業被奪,老公出軌,導致紀承洲的母親鬱鬱寡歡而終。

所以紀承洲才會恨紀智淵,將他視作仇人。

而他想要爭奪紀氏集團總裁的位置,應該是因為紀氏集團吞並了宋氏,他覺得這是母族的產業,他應該且必須拿回來。

這應該是事實才對。

“你知道這話是誰傳出來的嗎?”桑淺問小築。

“都是夫人那邊伺候的人說的,說大少爺八歲的時候失蹤了,久尋未果,前夫人承受不住這麽大的打擊,一病不起,最後去世了。”

小築眸光幹淨清澈,“我覺得她們說是大少爺害死前夫人這樣的話,太戳心了,難不成大少爺自己想失蹤嗎?”

原來還有這一層。

家族企業被奪,老公出軌,已然讓紀承洲的母親鬱鬱寡歡,兒子的失蹤更是雪上加霜,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難怪剛才紀智淵說紀承洲才是凶手。

當時紀承洲並沒有反駁。

或許在他心底裏也認為媽媽的死是他造成的吧。

可罪魁禍首明明是紀智淵,如果沒有他用婚姻做算計,後麵所有的悲劇都不會發生,可他卻將這樣沉重的罪名安在一個年僅八歲的孩子身上,何其殘忍。

簡直禽獸不如!

殺母啊。

他怎麽說得出口?

難怪之前紀承洲說紀智淵不配做他的父親,確實不配。

桑淺無法想象紀承洲心裏背負著這樣的罪名是怎麽一天天熬過來的。

莫名的,心口像被什麽東西揪了一下,縮緊,泛疼。

“大少奶奶,你怎麽哭了?”

桑淺回神,摸了一下臉,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落淚了,“太晚了,困的眼淚都出來了,你早點睡吧。”

說完離開房間上樓,在經過紀承洲臥室時,她停住了腳步,他現在心情一定很不好吧。

前幾天她被人綁架,千鈞一發之際,是他出現救了她。

如今他不開心,她理應去安慰一下他。

桑淺走到臥室門口,輕輕推開房門,透過門縫看見紀承洲穿著藏青色睡衣長身玉立於窗邊,孑然而立的背影,清冷黯然,隱約透著難過。

不知道是不是她開門的動作驚擾了他,他回頭朝她看來。

她看見他眼裏橫生落寂的目色,心又縮緊了一下。

桑淺挽唇笑笑,“還沒睡呢?”

“嗯。”紀承洲淡淡應了一聲,回過頭去。

桑淺盯著他孤獨的背影看了一瞬,推開房門,走到他身後,從背後輕輕抱住他,明顯感覺他身子僵住了。

紀承洲回頭。

桑淺抱著他緊窄的腰,仰頭和他對視,“睡不著,你陪我待會兒吧。”

男人看了她一瞬,又回過頭去看著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麽?

是想紀智淵說的那些話嗎?

她將臉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輕聲說:“紀承洲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我才會那麽喜歡你。”

頓了一下,她接著說:“越接觸發現你越好,對你的喜歡也越來越多,所以你不要覺得自己不好。”

紀承洲眸光微動,心底濃鬱的情緒慢慢消散,他轉過身,輕攬著桑淺的細腰,“越來越喜歡?”

“嗯,越來越喜歡。”桑淺抬手攀上他線條流暢的脖子。

空氣寂靜,兩人四目相對。

不管她是虛情還是假意,她此刻的陪伴和靠近,讓紀承洲冰冷的心生出了一絲暖意。

他俯首,碰了碰她的唇。

桑淺微微踮腳,親了他一下,回應他。

紀承洲眸光深邃望著她。

桑淺與他對視,“要繼續嗎?”

紀承洲看了她一瞬,再次吻住她的唇。

桑淺抱著他的脖子熱情回應。

深夜,孤男,寡女。

吻成為他們擦槍走火的導火索。

桑淺的嘴得到解放時,衣衫早已淩亂,香肩半露,目光瀲灩,她仰頭任由男人親吻她的脖子,低聲提議,“我們去**吧?”

紀承洲沉迷她的胸,抱著她一個轉身,將她放在窗台上。

桑淺嚇得不輕,下意識抓緊窗柩,這裏是二樓,雖然不高,外麵還有二三十厘米的窗台,但腳突然懸空,身體失去重心,讓人非常沒有安全感。

紀承洲分開桑淺的腿,挺拔身軀靠了過去,握著她纖細腳腕放到他腰上,“夾住。”

桑淺夾住他緊窄的腰,心裏瞬間踏實多了,下一秒男人靠近她胸脯,吻落下,濕熱的感覺像一陣電流,直擊她天靈蓋。

她下意識緊緊夾住他的腰,腳趾頭也蜷緊了,仰著頭,緊緊抓著窗柩,難耐的快感,讓她控製不住嚶嚀出聲。

桑淺被他在窗台上弄的潰不成軍,她抱著他的頭,白蔥般的手指插進他堅硬的短發內,說話染了哭腔,“紀承洲……你欺負我……”

紀承洲深不見底的炙熱眼底有笑意緩緩浮現,他知道桑淺身子完全動情了,將她從窗台上抱下來,朝床邊走去。

桑淺渾身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連抱紀承洲的勁都沒有,隻能軟軟的趴在他肩上,流著眼淚嚶嚶地哭,“太欺負人了……”

紀承洲將桑淺放在**,笑著去替她擦眼淚,“怎麽還哭上了?”

桑淺委屈,她安慰他,他卻欺負她,他不是人。

紀承洲壓了上去,“不哭了,給你。”

“誰稀罕?”桑淺別開頭,伸手推身上的男人,想起來。

紀承洲抓住她的手,撐在她頭頂,眉梢眼角都是笑,“嗯,你不稀罕,我稀罕。”

前戲做的太足,真正發起進攻的時候,桑淺很快就被快感湮滅,迷失在紀承洲的馳騁中,找不到方向。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後,桑淺累極,直接睡了過去,迷糊中感覺好像有人抱她進了浴室。

她用力將眼睛撐開一條縫,看見紀承洲那張俊逸非凡的臉,被熱氣氤氳,有些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