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223章 無創DNA

“你講的話我都聽見了。”

桑淺先是一慌,迅速將剛才自己說的話回想了一遍,很快又平靜了下來,他聽見了也好,反正紀遠航的事,她也沒打算瞞著他。

“我從未想過傷害蘇妙彤肚子裏的孩子,那晚我是被人算計了。”

“紀遠航?”

“對。”

紀承洲盯著桑淺的眼睛看了一瞬,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很討厭紀遠航?”

桑淺從他的話裏聽出了質疑,“你不相信我?”

問完這話,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如果紀承洲相信她,又怎麽會任由她被紀智淵帶走不聞不問呢。

“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遲早……”

“我相信你。”

她若信他的話,就是個傻子,不過他願意騙她,她自然不會揭穿,隻道:“如果你真的相信我,可以去查一下舉辦生日宴的那家酒店,應該會有所收獲。”

酒店是紀家旗下的產業,她去查肯定查不出什麽,但紀承洲就不一樣了,查自家的酒店肯定比她方便得多。

紀承洲,“已經在查了。”

不愧是紀承洲,行事果然雷厲風行。

“還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好。”

桑淺微怔,她都沒說是什麽忙,他就答應得這麽爽快,“你就不怕我讓你去殺人放火?”

紀承洲凝著桑淺的眼睛,“你不會。”

他目光很深,似乎很真誠,仿佛對她無條件信任,這樣的眼神,很容易誘人沉淪。

桑淺被他看得心跳有些加快,她移開視線,不去看他的眼睛,“我懷疑蘇妙彤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紀遠航的。”

“嗯。”

他反應竟然這麽平靜?

“你不驚訝嗎?”

“驚訝。”

“我怎麽沒看出來?”

紀承洲淺淺勾了一下唇角,“驚訝一定要表現在臉上?”

桑淺,“……”當她沒問。

“你想讓我幫什麽忙?”

“孕早期可以通過無創DNA進行親子鑒定,以此來判斷孩子的DNA是否和父母一致,你能不能想辦法給蘇妙彤肚子裏的孩子做這個檢測?”

紀承洲,“好。”

桑淺怔住,怎麽感覺今晚的紀承洲特別好說話,似乎有求必應。

這時小築端著一碗粥從外麵進來,“大少奶奶,沈大哥說了,你兩天未進食,要先喝點粥墊墊肚子,之後再吃飯。”

大概是太餓了,又燒久了,桑淺隻覺得渾身無力,看見小築手裏的粥,恨不得一口倒進肚子裏,“好。”

小築準備喂桑淺。

紀承洲開口,“我來吧。”

“好的。”小築立刻將粥給紀承洲,然後快步出了房間。

桑淺看著小築飛快離開的身影,默默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這姑娘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撮合她和紀承洲。

紀承洲來到床沿坐下,挽了一勺粥,輕輕吹了吹,遞到桑淺嘴邊。

桑淺沒接,“我自己來吧。”

紀承洲挑眉問:“你端得穩?”

可能是端不穩的。

她剛和文瀾打電話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她是將手機擱在**,貼著耳朵在上麵講的。

不過,她可不敢讓高高在上的紀大少伺候她。

“應該可以。”

紀承洲將勺子又往桑淺嘴邊遞,“張嘴。”

粥都沾到唇了,桑淺隻好張嘴吃了一口,以為他沒聽清,又說:“我自己可以。”

紀承洲仿佛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又挽了一勺遞過去。

桑淺看了看紀承洲,張嘴接了。

兩三勺過後,桑淺,“還是我自己來吧?”

紀承洲頓住,蹙眉看著桑淺。

“不是……你……我餓……你太慢了……”

紀承洲眉心舒展,深邃眼底有笑意緩緩浮現。

桑淺臉不自覺紅了,笑什麽笑,讓他兩天不吃試試。

紀承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勺接著一勺,很快一碗粥見了底。

桑淺看著空了的碗,有些意猶未盡。

紀承洲看桑淺舔著唇角,不舍看著碗的樣子,眼底的笑又深了幾分,“你先緩一會兒,我再去給你端飯菜上來。”

“我躺會兒,自己下去吃。”

“你背上的傷不宜移動,容易裂開。”紀承洲起身將碗放在床頭櫃上,拿起擱在一旁的醫藥箱來到床邊坐下,之後掀開桑淺身上的被子。

後背一涼,這一刻桑淺才注意到一個問題,她竟然隻穿了一條吊帶睡裙,內衣都沒穿,裏麵竟然是全真空的!

她驚慌道:“你幹什麽?”

“給你換藥。”紀承洲神色淡淡指了一下打開的醫藥箱。

桑淺下意識脫口說:“我自己來。”

“背上你怎麽自己來?”

“我……那讓小築幫我。”

“你在矯情什麽?”

“……”

紀承洲看著桑淺泛紅的耳尖,薄唇微勾,“害羞?”

桑淺嘴硬,“誰害羞了?”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沒害羞,她又加了一句,“我們都睡過多少次了,我害哪門子的羞?”

紀承洲點頭,“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

桑淺:“……”

紀承洲先將桑淺腿上的傷口上了一遍藥,之後伸手去撩桑淺的裙擺。

桑淺下意識用手按住。

紀承洲歪頭看她,沒說話,隻用眼神傳達:你按著,我怎麽上藥?

桑淺紅著臉別開頭,收回手,將發燙的臉枕在手臂上,後腦勺對著他。

紀承洲掀開裙擺,明顯感覺挺翹的臀緊繃了,之前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昏迷著,他一心記掛著她的傷,沒心思想別的。

這會兒,她緊繃後,臀顯得更翹,更緊致了。

他腦中下意識閃過兩人雲雨時,他手捏在上麵的手感,柔軟極富彈性。

墨眸深了深。

桑淺感覺屁股露在空氣中後,臉瞬間火燒火燎的燙,怎麽有種脫了褲子給他打PP的既視感?

好羞恥!

她將頭埋進雙臂裏,裝死。

屁股上的傷上好藥後,紀承洲將她的睡裙往上卷了卷,但她趴著壓住了,卷了幾下就卷不動了,布料卡在腰上。

“你挪一下身子,衣服不推上去,後背沒法上藥。”

男人嗓音低沉,透著一抹不知明的暗啞。

桑淺頭仍舊埋在手臂裏,雙肘撐著床,雙腳尖抵著床,身子騰空往上抬了抬。

紀承洲將睡裙直接推到桑淺肩膀上。

桑淺立刻將身子壓了下去,仿佛晚一秒,自己就會曝光似的。

後背傷口比較多,好幾條,縱橫交錯,看著觸目驚心。

紀承洲眉心下意識蹙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愈發的輕柔,“疼嗎?”

“不疼。”

其實是有點疼的,不過桑淺光顧著害羞了,將那份疼給忽略了,渾身赤條條的趴著,身旁還坐著一個男人,男人還在她身上塗塗抹抹,換了誰,也無法做到毫無反應吧?

背上有一條鞭傷蜿蜒到了身側。

紀承洲順著鞭痕上藥的時候,一下看見了她被擠壓在**的柔軟,眸光猛然一頓,下腹瞬間竄起一股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