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548章 無所懼才能無所不能

“你想怎麽補償就怎麽補償,我都聽你的。”

紀承洲眼底浮現滿意的笑,“這可是你說的。”

話落吻至。

兩人相擁熱吻。

正吻得**四射,投入忘我的時候,蘇漾的手機響了。

她微微頓了一下。

紀承洲大手將她纖瘦的身子緊緊朝自己身上按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不許接電話。

真霸道。

蘇漾唇角勾起一抹笑,沒再理會手機鈴聲,繼續和他親熱。

隻是手機鈴聲似乎和他們作對,一直響個不停,剛停了,過幾秒,又響了起來,如此反複。

蘇漾不得不停止,“我看一下手機,應該是有人有急事找我。”

紀承洲眉間都是好事被打斷的煩躁,不情不願輕“嗯”了一聲。

蘇漾拿出手機,來電顯示喬樂菱。

她看向紀承洲,男人朝她搖頭,用眼神製止她不要接。

這個時候喬樂菱打電話來肯定是訴苦來了。

接起來,一準沒完沒了。

蘇漾卻覺得這個電話必須接,此時喬樂菱一定很無助,她選擇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說明將她當成非常信任的朋友。

雖然也許喬樂菱知道真相後,她們可能再也無法成為朋友,但是在這之前,她希望盡她所能的幫助她。

說她愧疚也好,贖罪也罷,她隻希望喬樂菱好好的。

蘇漾在紀承洲凝視的目光下接通了電話,電話剛接通喬樂菱染了哭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漾漾,我好難過。”

紀承洲歎息一聲,知道無法繼續,轉身朝屋裏走。

蘇漾拉住他的手,眼神無奈看著他。

他回身安撫般在她唇角親了一下,意思他沒有生氣。

蘇漾這才鬆開他的手,靠在玄關櫃上繼續講電話,她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問喬樂菱,“怎麽了?和他聊得不好嗎?”

“不好,很不好,他真的結婚了,我該死心了,我爸爸病了,我不應該沉溺在自己的感情裏獨自悲傷,我要撐起喬氏財閥,可是好難啊,還沒開始,我就覺得自己仿佛要死了一樣,怎麽會這麽難呢?”

至親之人病倒,深愛之人已婚,蘇漾仿佛看見了當初的自己,隻是自己比喬樂菱更痛苦,她是至親之人去世,深愛之人背叛。

她能體會喬樂菱現在的痛苦,一定是痛不欲生的。

她艱難開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之前我以為失去時璟我就失去了全世界,直到這一刻我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麽是絕望,才發現失去時璟不是全部,爸爸……我爸爸才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他……”

說到後麵她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蘇漾心裏說不出來的難過,如果喬樂菱知道喬鴻昌的病隻是一場逼迫她成長的騙局,該多傷心。

可是,雖然這場騙局有些殘忍,但不得不承認,是有效果的。

至少喬樂菱不會因為宋時璟尋死覓活,而是在想著放手和撐起喬氏,過程定然痛苦,可經曆過破繭成蝶的痛苦和掙紮之後定然能美麗蛻變、突破自我。

蘇漾隻有想著結果是好的,才能忍著不讓自己心軟告訴她真相,“你爸爸一定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

“真的。”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喬樂菱重複這句話,好一會兒哭聲才漸漸停了下來,“漾漾,你當初家破人亡,被男朋友和妹妹背叛的時候,是怎麽熬過來的?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怕我挺不住。”

“置之死地而後生,無所懼才能無所不能。”

“無所懼才能無所不能?”

“嗯,什麽都別怕,一往無前就對了,當初孩子是我生活的信念,而你,還有爸爸,想著你的爸爸,你一定可以的!”

“……好,我一定可以的。”喬樂菱似在附和蘇漾,又似在鼓勵自己。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蘇漾直到喬樂菱情緒完全平靜下來才結束通話。

通話時長48分鍾。

她來到臥室,紀承洲已經洗漱好了,穿著睡袍站在窗邊抽煙。

聽見動靜,他回頭看她,“聊好了?”

“嗯。”她淺笑著走過去,從背後環住他的腰,“大晚上的,怎麽抽煙?”

“解悶。”

“不是不生氣嗎?”

“不生氣,疏解一下情緒不行?”

紀承洲雙手撐在窗台上,蘇漾從他腋下鑽過去,來到他身前,麵對著他,抱住他緊窄的腰,“行,當然行了。”

紀承洲擔心煙灰落到蘇漾身上,撚滅的手裏的香煙,腦袋微微後仰,“都是煙味,離遠些。”

蘇漾卻不依,攀上他的脖子,將人拉過來,湊到他麵前,“不要,不想離遠。”

紀承洲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淺笑,“熏不熏?”

“還挺香的。”蘇漾說完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吻了兩下,被他嘴裏的煙味嗆著了,立刻放開他咳嗽起來。

紀承洲笑著輕輕拍蘇漾的後背,“讓你離遠一些,不聽。”

蘇漾咳了幾聲才緩過來,抬頭看著紀承洲問:“這麽嗆,你是怎麽吸進去的?”

紀承洲看著蘇漾因為咳嗽染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的杏眸,心口微**,被冷水和煙味壓下去的燥熱,再次複蘇。

扣住她的後腦勺,偏頭吻住她的唇。

蘇漾輕微掙紮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兩個字從唇角溢出,“熏人。”

紀承洲沒放開,而是加深了這個吻,仿佛想將肺腑裏的味道都渡到她嘴裏。

好一會兒後,才放開她。

看著她愈加水潤的眼睛,啞聲道:“你現在,特別像在**被我欺負狠了的樣子,水汪汪的,勾著我繼續欺負你。”

蘇漾微微喘息,不滿辯解,“誰勾你了?我才沒有。”

紀承洲突然抱起蘇漾將她放在窗台上。

蘇漾嚇一跳,忙抱住紀承洲的脖子,“你幹嘛?”

“我們在窗台上來過,記得嗎?那次你叫得特別歡快。”

蘇漾意識到男人又想在這裏來,立刻搖頭,“我恐高,我那次叫不僅是因為**,還有害怕。”

“可我喜歡聽你那樣叫,很刺激。”

“不行……”蘇漾拒絕的話還沒說完,紀承洲大手已經從她衣擺下探了進去,溫熱指腹摩擦她的腰。

她的腰最敏感,她瞬間被一股酥麻感包圍,身子一軟,趴在他肩上,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男人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