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91章 媽媽的項鏈

那端沉默一瞬,“……我叫醫生給你看看?”

“不用看,就是太激烈,太持久的緣故,你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下次盡量克製點。”

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你說話算話?”

“嗯。”

嘟嘟嘟……

那端掛了。

桑淺,“……”可真沒人情味,結束語都沒有一句,說掛就掛。

門鈴聲響了起來。

桑淺開門,是送餐的服務員。

紀承洲這是算準了她什麽時候醒麽,這麽及時。

午餐很豐盛,她一個人,他給她點了滿滿一桌菜。

吃完飯,身體補充了能量,人有勁多了,不過吃飽了,身子犯懶,她在沙發上看著看著電影又睡著了。

再醒來是被紀承洲的電話打醒的,“十分鍾後趙卓安排人去接你,你準備一下。”

桑淺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好。”

“射擊場,穿休閑裝。”

“好。”

紀承洲聽著電話裏女人懶懶的乖巧的應答,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還沒睡醒?”

“嗯。”

“那你再睡會兒?”

“十分鍾後不是有人來接我?”

“可以推遲。”

“還是算了吧,我這就去洗漱。”

“嗯。”

那端掛了電話,桑淺起身去房間洗漱,她身上穿的就是休閑裝,不用換衣服,還有點時間,她化了一個淡妝。

這次來度假村的女人都是可著勁的打扮,她不過分豔麗,但也不能太樸素,畢竟她是紀承洲的妻子,不能讓他失了臉麵。

著裝得體,也是最基本的禮貌。

來接桑淺的是趙雯。

“怎麽是你?”

趙雯笑著說:“我自告奮勇來當紀太太的司機,卓哥就答應了。”

“謝謝。”

“我的榮幸。”

兩人一起下樓,電梯裏兩人離得比較近,趙雯看見了桑淺鎖骨那處的痕跡,滿臉驚訝,“紀總那般皚皚霜雪般的人,沒想到**也這麽孟浪。”

桑淺臉瞬間紅了,忙將領子最上麵那顆扣子也扣上了,她在鏡子裏照過,開一顆扣子看不見的。

趙雯眼睛可真尖。

有了上次的教訓,昨晚她提醒了紀承洲,脖子以上不能留痕跡。

他一直遵守著,鎖骨這處痕跡是他最後繳械的時候咬的。

趙雯見桑淺不好意思,便轉移了話題,“聽他們說下午的射擊要搞一場比賽,按男女的平均分算成績,贏了有彩頭。”

“男女平均分?”

“就是我和我男人算一組,你和紀總算一組,兩人射擊得出的平均分算這組的成績,趙卓不久前在拍賣場上拍了一條價值五十萬的鑽石項鏈,應該是打算送給白詩蘭的,這不人走了,他就添作彩頭了。”

桑淺淡淡點頭。

“你怎麽一點都不心動?”

“我……”

“我差點忘了,你是紀家大少奶奶,最不缺的就是錢。”

真不是這個原因,她隻是對這種賭局不感興趣而已,而且她嫁進紀家之前是簽了協議的。

不僅是婚前財產協議,還有以後不會繼承紀家任何家產的協議,所以準確來說,紀家的錢和她毫無關係。

桑淺笑笑,並未言語。

車子駛出度假村,大約二十分鍾後來到了一家射擊俱樂部。

俱樂部占地麵積很大,分室內和室外兩種場地。

今天天氣好,趙卓訂的室外場地。

桑淺來到場地,大家都站在射擊台躍躍欲試,有的男人將女人抱在懷裏,教她們射擊要領。

隻有紀承洲坐在這邊看台上,他低頭在看手機,側臉線條深邃流暢,身上穿的米白色休閑裝,收拾行李的時候她選的。

他穿白襯衫好看,她覺得他穿米白色休閑裝應該也好看,果然。

比襯衫多了一份柔和,整個人顯得更溫潤了些。

長得好就是有優勢,無論什麽樣的衣服穿在身上都很好看,即便什麽都不穿,就那張臉擺在那裏,也極其養眼。

腦中突然閃過昨晚他運動時,身上汗珠滑落的性感畫麵。

“紀太太,紀總在看你呢。”

桑淺猛然回神,果然見紀承洲正看著她這邊,臉瞬間紅了,有些心虛的別開視線。

“你過去吧,我去找我男人了。”趙雯笑著朝射擊場走去。

桑淺捋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調整一下呼吸,走到紀承洲麵前,“你不玩嗎?”

“你剛在想什麽?”男人不答反問。

“沒什麽。”桑淺若無其事般看向前麵的射擊場,“他們手裏的槍是真的嗎?”

紀承洲目光在她微微蜷縮的手指上看了一眼,隨即也看向前麵的場地,“嗯,會嗎?”

桑淺搖頭。

“想玩嗎?”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言外之意她不想玩。

紀承洲收回視線,繼續看手機,“坐吧。”

“你不去?”

“沒意思。”

桑淺沒再說話,在他旁邊的躺椅上坐下,兩人中間有一個四方形玻璃茶幾,上麵擺了點心和酒水,還有一個精致的絨布盒子,“這是什麽?”

紀承洲目光朝茶幾上瞥了一眼,“彩頭。”

桑淺想起趙雯在電梯裏說彩頭是一條價值五十萬的鑽石項鏈,閑來無事,便問:“我能看看嗎?”

“嗯。”

桑淺打開絨布盒子,看見裏麵閃亮的鑽石項鏈,整個人猛然愣住。

薔薇花。

這是媽媽的項鏈。

她有些激動的拿起裏麵的項鏈,在薔薇花最裏麵的一層花瓣上果然找到了極小的兩個英文字母WB。

W是薇的縮寫,代表白薇,她的媽媽。

B是博的縮寫,代表蘇文博,她的爸爸。

她十八歲成年那年,爸爸將這條項鏈送給了她,告訴她,這是媽媽的遺物,也是他送給媽媽的定情信物,以後交給她保管。

可是她因為孩子和爸爸鬧翻後,當天就離開了蘇家,隻是收拾了一些簡單的換洗衣物,並沒將項鏈帶走。

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看見它。

桑淺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被於翠書拿出去賣掉的。

以前爸爸想媽媽的時候,經常會看著這條項鏈發呆,於翠書碰見過很多次,因為這事還和爸爸吵過架。

說她還不如一個死人。

爸爸去世,於翠書又怎麽能容忍蘇家還有媽媽的東西?

是她太任性了,如果當時她不離開蘇家,陪在爸爸身邊,爸爸是不是就不會死?

媽媽的遺物也不會流落在外。

這麽多年,她雖然恨紀遠航和蘇妙彤,但其實更恨的是自己,恨自己怎麽瞎了眼為了一個渣男和自己的父親決裂。

“好好的怎麽哭了?”紀承洲低沉的嗓音從對麵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