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97章 給她上藥

紀承洲回頭,“不會用?”

桑淺想到剛才黎修潔走之前說的那句用法,本就紅了的臉,瞬間紅的快要滴血,“你怎麽能讓他送這種東西過來?”

兩人竟然還若無其事地談論。

她總算知道為什麽她剛進來的時候,黎修潔看他們的眼神那麽曖昧,還說什麽悠著點。

啊啊啊!

丟死人了!

“他是醫生,送藥很正常。”紀承洲神色淡淡,沒有半點難為情或者不好意思。

桑淺真是佩服他的臉皮,這種事很私密的好嗎,為什麽要讓別人知道?

這讓她以後怎麽麵對黎修潔?

“懶得理你。”桑淺丟下這句話,轉身怒騰騰朝樓梯走。

小築見桑淺和紀承洲剛回來就吵架,眉間染上擔憂,等沈銘將紀承洲送上樓下來,她立刻過去問他,“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怎麽了?”

沈銘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

“你不是一直跟在他們身邊嗎?怎麽會不知道?”

“真不知道,之前好好的,不知道怎麽看了一下藥就生氣了。”

小築眨巴了兩下眼睛,“藥有問題?”

“大概……是吧。”

小築不放心,“我上去看看。”

沈銘回房洗澡。

沒多久,小築紅著臉從樓上下來,剛在**躺下,有人敲門,開門,是沈銘。

“怎麽樣?”

小築知道他問的是藥,臉更紅了。

她剛上樓,桑淺在洗澡,她看了一下放在床頭櫃上的藥,沒想到用途竟然是男女**後消腫女人私處的藥膏。

小築支吾著說:“我……我要睡了。”說著就要關門。

沈銘按住門板,當過兵的男人力氣大,小姑娘瞬間推不動了,“你還沒說那是什麽藥,為什麽大少奶奶看了就生氣?”

“就……就……哎呀我不知道,你走,我要睡覺。”小築見推不動門,伸手去推沈銘的肩膀。

“你分明知道,為什麽不說?”沈銘握住推他肩膀的小手。

小築感受到男人溫熱幹燥的掌心,心怦怦直跳,“你……你拉我手幹什麽?”

沈銘後知後覺自己還沒放開她的手,臉上浮現一抹悶紅,尷尬撓了撓後腦勺,“那個……我……”

“討厭!”小築砰地一下將門關上。

若不是沈銘動作快,腳差點夾門裏,忍不住低聲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怎麽還生氣了?”

轉身朝自己房間走的時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過,她的手怎麽那麽小?

還很軟。

沒骨頭似的。

樓上,桑淺洗漱好拿過手機靠坐在床頭,點開娛樂新聞,果然看見蔣怡然被陸家小公子退婚的消息。

之前雇人打人被拘留,現在又被陸家退婚,全是負麵新聞,蔣怡然如今在娛樂圈可謂聲名狼藉了,隻怕演員這口飯她是吃不了了。

不得不說,還挺解氣的。

蔣怡然一再針對她,歡迎晚宴上損壞她的名聲,劇組讓她當她的助理,將她當傭人般使喚,聯合楊碧凡讓她當武替,雇人以演戲的名義公然打她,在醫院扇她一耳光……

這一樁樁,一件件,她可都記著呢。

隻拘留幾天,確實不夠。

桑淺又想到了黎修潔說的話,宋時璟和蔣建城取消合作是為了給心上人出氣。

沒想到那個男人那麽討厭,對自己的心上人卻如此維護,看不出來,他還有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時候。

她突然有點好奇,宋時璟的心上人是誰?

喬樂菱那樣單純漂亮的富家小姐都看不上,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能收了他那個妖孽?

正想著,敲門聲響了起來。

她起身去開門,是紀承洲,男人頭發潮濕,洗了後淩亂鋪灑在額前,整個人少了幾分淩厲,多了幾分柔和。

身上穿著絲質睡衣,坐在輪椅上,長腿彎曲,睡衣服貼,腿部線條盡顯,流暢極富男性張力。

“什麽事?”桑淺手搭在門框上,顯然沒打算放他進去。

紀承洲目光落在桑淺鎖骨上,眸色微深,西裝領睡衣,遮不住那處咬痕,“塗藥了?”

他竟然還敢提藥?

桑淺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沒好氣道:“沒有。”

“為什麽不塗?”

桑淺又生氣又尷尬,“自己會好。”

“太慢。”

桑淺抓著門框的手指蜷縮了一下,總覺得他話裏有話,“慢就慢,總是能好的。”

“你明天不是要去劇組?”

桑淺驚訝,“你怎麽知道?”

她洗澡前才接到王姐的電話,說女二已經選好了,劇組明天正式開工,他怎麽這麽快就得到消息了?

紀承洲並沒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用視線示意她讓開。

桑淺抿了抿唇,“一會兒我就塗藥。”

言外之意,他不用進去了。

紀承洲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目光沉靜地看著她。

兩人對視幾秒,桑淺敗下陣來,打開門,退到一旁讓紀承洲進門。

輪椅行駛到房中央,紀承洲起身,走到床邊,從床頭櫃上拿起藥膏開始拆包裝。

桑淺急忙走了過去,“我來。”

紀承洲避開桑淺伸過來的手,視線指了一下床,“躺下。”

桑淺看他這架勢,分明是想給她上藥,臉瞬間紅了,“我自己塗。”

紀承洲看著她的眼睛,“你看得見?”

“……”桑淺被噎了一下。

“躺下。”

“不要。”

“要我抱你?”

“我真的可以自己……啊……紀承洲,你放我下來。”

“你再喊大聲點,晚晚和桑榆都能聽見。”

桑淺抿嘴,看了一眼門口,壓低聲音說:“你放我下來。”

“好。”紀承洲彎腰將人放在**,見她想起來,雙手撐在她肩側,將她擋了回去,“再亂動,我辦了你。”

桑淺忙用雙手撐著他的胸膛,“不行,我還沒好。”

“知道沒好,還不乖乖上藥?”

“我……”

紀承洲直接以吻封緘,隻一下又離開,“聽話。”

男人嗓音比往日溫柔,似染了哄人的意味。

桑淺從未見過這樣的紀承洲,怔了一下,察覺他在扯她的褲子,立刻回神,緊緊抓住褲腰,“我自己來。”

紀承洲點了下頭,放下藥膏,“我讓小築來幫你。”

桑淺忙拉住紀承洲,“不行。”

還嫌她不夠丟人嗎?

“我和小築,你選一個。”

“……”她一個都不想選。

“我去叫小築。”紀承洲作勢要走。

“選你,我選你。”

紀承洲遞給桑淺一個‘早這麽聽話多好’的眼神,“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