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19章 明陽帝的疑心

宸王隻是沉默的望著她,並未做出解釋。

重陽在一旁幹著急,見自家主子實在不張嘴,他湊過來說:“那是殿下不想在陛下麵前暴露秦姑娘。陛下本就……秦姑娘知道太多朝堂事情的確不安全。”

“重陽。”宸王警告的叫了他一聲。

重陽默默退回去,表麵什麽都不說內心卻是真的埋怨虞朔。

殿下為何就生了一張緊閉的嘴?拿鋸子能鋸開嗎?

若是殿下早些說,或許根本沒有薛懷安什麽事兒?

瞎子都知道薛懷安和殿下選誰。

活該他孤單這麽久!

秦蘇微微一笑,“就算重陽你不說我也知道。殿下不會害我。”

重陽挑眉。

“這麽自信?或許本王會害你?”宸王忽然這麽說。

就連重陽都覺得奇怪。

秦蘇搖搖頭,“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會害我,殿下都不會。”

這份自信讓虞朔黑沉沉的眼眸明亮幾分,多了些淺淡的笑意。

“不過……”秦蘇湊到男人身邊,眼眸亮晶晶的,“我真的很好奇殿下為何對我這麽好。”

虞朔還是一貫的答案,“白虎寨是本王去招安的,本王有責任保護你們一家。”

並不隻是秦蘇,還有老秦家所有人。

“能有殿下的保護,我們很安心。”如同虞朔說的那般,在前世他保護忠義侯府太多,多的好像不僅僅是一個上位者該做的。

“殿下放心!我一定會報答殿下,我們全家都會感念殿下的恩情。”

“噗嗤”

是重陽笑出了聲,他連忙捂住嘴,衝秦蘇擺手。

“殿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提,我會盡我所能去做。”

虞朔搖頭。

……

虞朔和秦蘇離開後小半個時辰,吳威從皇宮暗道被傳召入宮。

明陽帝還是一身紫袍,他靠在榻上,神情難以捉摸。

“陛下傳召微臣入宮,可是有要事?”

在暗處吳威有官職在身。

“關於江州賑災糧的事情,可有人找過你。”

吳威:?!

殿下可真是料事如神,陛下果然傳他來問。

“除了宸王殿下並無旁人。”他頗為謙卑的回答,低著頭,小心翼翼打量明陽帝神情。

“朕聽聞昨日忠義侯獨女去過登月樓。”

吳威笑道:“登月樓乃京中世家子弟都愛去的地方,這忠義侯的姑娘來,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明陽帝不怒而威的眼睛看向吳威,“你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

“插科打諢可是宸王叮囑過你?”

吳威的腰更加下彎,“沒,這忠義侯的姑娘的確是單獨找過微臣,但都是些兒女情長,實在不值一提。微臣怎麽能用這種小事來汙了您的聖聽?”

明陽帝不想與他計較,隻要秦蘇沒有二心就行。

“好好協助宸王調查王家的事情,以及這次江州賑災糧。不可有半點馬虎。”

吳威接連應下。

話分兩頭說,秦蘇被虞朔送回府中就去軍營找秦父。

她帶回來的消息足以安撫母親和秦植。

“宸王殿下真是幫了我們太多。”秦母頗為感慨。

“之前說拜訪殿下都沒去,實在是失禮。我這就讓老胡去給宸王殿下下帖子,但願他不會覺得我們老秦家做事不夠地道。”

秦母心下慚愧,這幾日為了女兒的事情沒有顧及到。

秦蘇搖著秦母的胳膊,安撫道:“母親放心便是,殿下不是這麽小氣的人。”

話是這麽說,實際上秦蘇真的沒底,畢竟虞朔有時候在她麵前表現的是挺小氣的。

“等父親離京再去吧,這段時間殿下也忙。”

秦母點點頭。

“對了,我聽說你今兒個又去了成國公府,可有被欺負?”秦母想起這茬,立即緊張起來,“下次再去可要多帶些人。”

“我沒事,就他們那些小嘍囉,哪裏是您女兒的對手?”

江州水患賑災迫在眉睫,秦父自從秦蘇進宮那天開始就沒回過家,一直到出發前,秦母和秦蘇來送行才見他一麵。

秦蘇快步走到馬下,她攥著父親的衣袖,甜甜的喚道:“爹,你要安全回來。回來女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秦父這幾天都沒休息好,但在女兒麵前表現的非常精神抖擻,不墮半點父親偉岸。

他遷就著女兒彎下腰,“有什麽不能現在告訴爹的?”

相比較“父親”這個稱呼,他更喜歡女兒甜甜的叫他“爹爹”。自從來了京都,女兒很少叫“爹爹”。這是他作為老父親的一大憾事。

秦蘇搖搖頭,“不行,現在不能告訴爹,爹要安全歸來,到時候說不準你自己就會發現了。”

江州水患怎麽也要兩個月才能平息,屆時可以不用繼續瞞著這個消息。

秦父一向依著自己女兒,便沒繼續揪著這個話題,他轉而看向半大少年,叮囑,“小植,你現在是家裏唯一的男丁,要照顧好母親和你阿姐。”

秦植重重點頭,“侯爺放心,我會的。”

“還叫什麽侯爺?叫爹!”秦蘇一拍秦植後腦勺,眼眸的笑意像春日盛放的花。

秦植羞澀的喊了一聲。

一家人目送秦父離開。

秦蘇一手扶著秦母,一手搭在秦植肩上,她的目光捕捉父親背影。

不會有事,不管如今是夢境,還是真的重來一次,她相信這一次不會有事。

父親不會鋃鐺下獄,宸王也不會為了保下他們一家和明陽帝生出嫌隙。

那些人的背影逐漸成為一個黑點,秦蘇才帶著一家人轉身回家。

“酥酥。”

熟悉的聲音讓秦蘇順著看去,薛懷安和薛七站在不遠處,他一襲白衣,當真是世無其二的朗月公子。

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層皮囊下腐敗不堪的內在。

他被薛七扶著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麵對秦母行禮,“嶽母。”

秦母麵上已經沒有麵對丈夫、麵對兒女的溫情,她冷著臉,“我不是你嶽母,薛公子還是不要叫錯人。”

“酥酥,我們走。”

薛懷安快步追上去,因為追的急拉扯到傷口忍不住咳嗽幾聲,“嶽母當真要如此絕情?小婿之前或許有虧待酥酥的地方,但小婿已經知錯,還請嶽母給我一次機會。”

他說的懇切,真摯,又在大庭廣眾之下,非常能牽動他人情緒。

“我可以向嶽母保證,此生絕不納妾,一生一世隻對酥酥好。還請嶽母不要拆散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