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天都塌了
出來的夫人隻覺得一抖,有些擔憂。這閩州郡王一脈怕是要敗在這人手上。
“到底是誰不知廉恥你問問她們。”
聽到這話的閩州郡王似乎才意識到事情可能出了問題。可是怎麽會出問題?
他腦袋發懵的看向原本就準備好的這些夫人。
“裏麵的人……你還是自己進去看看吧。”
她們都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哪裏說得出這些葷話?還是讓他自己去看看才算好。
否則即便她們說了,也是無濟於事。這人根本不會信。
閩州郡王的確是不信,隻是站在門口覺得這心裏不舒服。
到底怎麽回事?
還是進去看看。
他抬腳往裏麵走,在看見裏麵**的人是誰的時候,那臉色瞬間煞白,好似被雷劈中。
“荷娘!”他大喊一聲,上前把神誌不清的女人抱在懷裏,扯開兩個藥效還沒過去的男人,見人還想過來,他一腳踹翻,“你們好大的膽子!該死!都該死!”
懷中女人還不安分,顯然是藥效還沒過。
他隻能緊緊抱著自己妻子,眼睛赤紅且充滿殺意。
脫下衣服給妻子包裹住,心裏痛得幾乎要把這些人統統殺了,包括外麵知道這些事情的人。
這種衝動幾乎燒毀他的理智,可能行嗎?顯然是不行的。
他不能這麽做。
主要是做不到,不是不想做。
“荷娘別動,我們先回去,先回去。”他心痛的哄著懷裏的人,幾乎要落下來淚來,但是兩個男人還掙紮著過來,他一腳踩在對方**上,發了狠的碾壓。
男人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什麽都回過神來了。
“郡王?”他看見閩州郡王,目光又落在他懷裏,似乎明白了什麽,“郡王這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奴什麽都不知道啊。”
閩州郡王伸手就掐住他的脖子,這兩個男人絕對不能活。
然而一個東西直接打在他手腕上,疼痛讓他不受控製的鬆手。
“是誰?!”他的樣子都有些癲狂了。
秦蘇拋著手裏的銀錠子,和連桃一起從屋頂下來。
“閩州郡王這是打算殺人滅口?”秦蘇笑眯眯的問他,目光又落在還躁動不安的郡王妃身上。
“是你!你還敢出現!?”郡王恨死了秦蘇,她不僅殺了自己女兒,而且、而且還算計自己夫人。她真該死啊!
這個賤人!賤人!
真想殺了她!
秦蘇說:“這麽著急離開?不給個說法?”
閩州郡王深吸一口氣:給個屁的說法!
“還需要給什麽說法?宸王妃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還是說宸王妃要阻止我清理門戶?”他一腳踩在男人的脖子上,似乎想用這種方式殺人。
“連桃。”
連桃立即點頭,走過來強行把兩個男人拖開。
閩州郡王還想說什麽,但懷裏的人實在是躁動不安,他吼道:“滾開!”
他一定會殺了這個女人!但絕對不是現在。
“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郡王?”“郡王”兩個字咬的實在是重,這就是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以為自己是在和誰說話呢?
“本郡王叫你一聲宸王妃你就以為自己多麽高高在上嗎?不管你現在身份怎麽改變,你依舊是那個土匪!”
外麵的成安一進來就聽到這話,嘲諷的說:“往上幾代誰還不是庶民?沒有閩州王陪太祖皇帝打天下有你現在的生活?”
閩州郡王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不管怎麽說本郡王都是你的長輩,有你這麽和長輩說話的?”
成安公主簡直笑死了,“啊?長輩?你算哪門子的長輩?拜托,難道隨隨便便一個年紀比本宮大的,本宮都要恭恭敬敬?”
紅袖快步過來,對成安低聲說:“宸王來了。”
成安看向閩州郡王,意味深長的說:“剛剛派人去請宸王,這會兒就來了。動作可真快啊。”
郡王默然,又因為懷中人的不安分他隻能說:“有什麽事情等會兒再說。賤內需要大夫。”說完他抬腳往後門的方向走,就是想離開。
他以為話都說到這份兒,成安公主肯定不會繼續攔著。
正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成安閃身過去擋住他,“事情還沒結束,主人怎麽能離開呢?”
這個時候虞朔從外麵進來,他第一時間鎖定秦蘇,目光很快打量一圈,見她沒事才鬆口氣,“沒事吧?有人過來說你出事了。”
秦蘇反握住他的手,“出事的是郡王妃呢。”
她靈動而有些狡黠的眼睛瞬間讓虞朔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
本來這次的宴會就是鴻門宴,擺明了對方不安好心。可出事的人不是秦蘇而是當家做主的人。
這怎麽說?
很明顯就是有人害人,但是卻成了被害人。
虞朔倒是不在乎,隻要他的人沒事就行。
“哥!你快來。”成安對虞朔喊道。
對於這個和她同一年出生的哥哥成安其實叫哥的次數很少,但是這不影響他們關係不錯。
“閩州郡王想害皇嫂,但是沒成功。”她大咧咧的說出來。
閩州郡王頓時忍不住,“公主說話要講究證據。”
“證據嗎?”秦蘇還是笑眯眯的,隻是這笑容多了幾分冷意,“放心,證據會有的。”
“讓他走吧。”她對成安說。
成安乖乖讓開。
的確,郡王妃現在澤哥情況就算鬧到陛下麵前也不好看。
而且經過今天的事情,就算閩州郡王可以接納自己這位妻子,外人也不行。今天的事情必定會傳的到處都是。
不過仔細想想,閩州郡王估計也是到頭了。
“我們走吧。”秦蘇對虞朔說。
虞朔隻是點頭,用眼神叫上成安,他們能是離開了,但是軍隊還留在這裏,整個郡王府都被團團包圍。
那些個夫人離開的時候都是心驚膽戰,不管是單純的,還是心機深沉的都無比清楚,閩州郡王一脈,絕了。
這件事很快就鬧到明陽帝跟前。
明陽帝也是怒不可遏,在他看來秦蘇是自己人,是弟妹。這些人竟敢把歪腦筋動到秦蘇頭上。
陶蓉遞過去一杯清茶,不動聲色的說:“臣妾不懂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