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當場退婚去父留子!

第89章 原來是瞧上了我男人

虞朔不知道秦蘇到底要在京都做什麽,他隻是隱隱覺得應該和薛懷安有關。

薛懷安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酥酥這麽恨他?

“喂,你在發什麽呆?”秦蘇說了半天,見身後的人沒回應就挺奇怪。平日裏她說話虞朔基本上都有回應,除了涉及感情方便他比較害羞會選擇閉嘴。

虞朔回過神,搖搖頭。

秦蘇也不怪他,恰好這個時候看到一隻灰兔,她立即彎弓,瞄準兔子,一擊必中!

連桃立即去撿,秦蘇扭頭笑道:“看來我這射術沒有退步。”

突然,一支箭從旁邊射過來,連桃連忙翻了個滾,躲開了去。

變故突生,秦蘇顧不得和虞朔說話,她立即下馬去看連桃,“怎麽樣?沒受傷吧?”

連桃搖搖頭,“沒事。王妃真棒!今天說不準可以烤兔子!”

看見連桃的笑容,秦蘇是半點笑不出來。

那支箭分明是衝著連桃去的。

“喲~這不是宸王妃嗎?剛剛本郡主也是沒注意,不是有意射你的婢女的。”

這囂張又令人討厭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秦蘇覺得有點熟悉,但不多。

好像在哪來聽過,隻是實在是不記得了。

“本來是瞧見一隻兔子的,結果冒出來個人,這可不能怪本郡主。”

她騎著馬過來,一身烈焰紅衣,實在是張揚。

秦蘇還是沒想起來這人是誰。

但是這不重要,這京都現在就沒有幾個人是她不能惹的。

秦蘇轉身走向馬屁方向。

那女人愣了一下,蹙眉疑惑的樣子,沒搞明白秦蘇想做什麽。

就她那暴脾氣不得衝過來揍她?現在性格大變?

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秦蘇把箭搭在弓弦上,瞄準那女人。

“秦蘇!你想做什麽?!你敢!”女人明顯有些慌亂,馬兒在她情緒波動下邊的焦躁不安。

“王妃。”連桃一隻手拎著兔子,對秦蘇搖搖頭。

然而秦蘇並不聽連桃的話,箭矢脫手而出,迅速射向對方。

“啊——”

“郡主!”

那邊一片慌亂,紅色騎裝的女人從馬上滾下來,在草地上滾了好幾圈。她耳邊的頭發被硬生生切斷,臉頰更是擦出一絲淺淺的血痕。

“郡主,郡主您沒事吧??”丫鬟把她扶起來,她卻直接甩開婢女,怒不可遏的指著秦蘇,“你、你竟敢這麽對本郡主!你真以為你嫁給宸王就能高枕無憂?!”

秦蘇把弓箭背到身後,眸色冷淡卻十分銳利,“即便我不是宸王妃,也能射你。”

話是這麽說,秦蘇卻在腦子裏思考,這所謂的郡主到底是哪個郡主。

京中除了宸王是有兩位王爺,但都沒成親,哪來的女兒?

要說國公、侯爺,似乎隻有她封了郡主,旁的沒有。

而京外……那倒是有的,都是皇叔級別的人物,很少回京。

難道是哪位皇叔回京卻沒張揚?

“來人,把她給本郡主抓過來!”

她帶來的人氣勢洶洶,完全不顧及秦蘇宸王妃的身份。

連桃把兔子扔給不遠處重陽,也是嚴陣以待。

有她在,怎麽都不需要她家姑娘動手。

“王妃回去,一群雜魚而已。”連桃活動活動手腕,頗有想借此機會大展拳腳的感覺。

秦蘇的確不想自己動手,她懷著孕,盡可能減少大動作。

“一個丫鬟而已,口氣倒是不小。真是有什麽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

“把她一起帶過來!”

女人說完話之後,圍著連桃的人全部動手,連桃力氣大,又被秦蘇後麵找人訓練過,完全不是一般家丁侍衛能比的。

這些人都沒在她手上討著什麽好。

秦蘇回到虞朔這邊,她小聲的問:“子瑜認識這個人嗎?”

虞朔點頭,“她是陽城王的女兒,是個養女。”

秦蘇愕然,一個養女這麽大勇氣?

陽城王……秦蘇隻想回想這個人,發現她對這個人了解實在少。

隻是聽說過有這樣一位皇叔,先帝登基之後就去了封地,許多年沒回京。

他女兒怎麽突然到京都了?

正想著,陽城王郡主的人已經全部被連桃撂翻在地。

她在原地暴跳如雷,“我會告訴父王,一定要你好看!”

秦蘇嗤笑,“你是還沒斷奶嗎?遇到點事就告狀。”

“你!”陽城王郡主想反駁秦蘇,卻找不到反駁的話來說。

而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秦蘇身側的男人,她立即怔愣在原地。

“子瑜、子瑜堂兄。”她低著頭,躊躇的像個小女兒。

秦蘇看看她,再看看虞朔,似乎明白過來,嗤笑一聲。

“我說你我無冤無仇你怎麽來針對我,原來是看上了我男人。”

陽城王郡主小臉立即紅了,雙手扭捏,暗中卻瞪了一眼秦蘇,張牙舞爪的罵:“你胡說什麽?!粗魯!簡直卑賤不堪!”

虞朔臉色陰沉如水,嗬斥道:“給你堂嫂道歉!”

陽城王郡主尖叫:“她才不是我堂嫂!她就是個鄉下泥腿子!有什麽資格做我堂嫂!她有什麽資格嫁給你?”

秦蘇搖搖頭,覺得這小女兒家的事情實在無趣。

她拍拍虞朔肩膀,“你自己招來的事情,你來解決。”

她牽著馬,叫上連桃就要走。

虞朔上前一步抓住秦蘇的手,不讓她走,扭頭對陽城王郡主說:“既然陽城王不會管教女兒,本王不介意代勞。”

“重陽。把人送到陛下麵前,以謀害宸王妃的罪名處置。”

“子瑜堂兄!”陽城王郡主明顯不服,她想不明白為什麽虞朔會向著秦蘇,分明……秦蘇就是個女土匪!她哪裏有資格?

“請叫本王封號。”

“還有,你最應該擔心的是謀害宸王妃的結果是什麽。”

他一手牽著馬,一手牽著秦蘇,從陽城王郡主的視野中離開。

……

秦蘇覺得虞朔似乎不太開心,不對,應該說很不開心。

可……不應該吧?這件事不開心的應該是自己。

他在外麵拈花惹草,他自己還不開心?

樹蔭下站定,虞朔握著秦蘇的手,黑著臉看她,眼中是濃濃的指責。

但秦蘇實在不明白他指責自己什麽。

明明應該自己指責他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