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悶聲發財
劃卡付款，開車走人。
本來就是改裝車，車膜什麽都是已經貼好了的。
當然，牌照沒那麽快，現在車上掛的是個臨牌。
按照大軍的意思，是想找找關係，給蘇小凡掛個好牌子。
不過蘇小凡不是很在意這些，也不想太高調，隨便選一個順眼的就行了。
既然蘇小凡這麽說了，軍哥也不勉強，留下蘇小凡的身份證複印件，把車架號照片都拍了下來。
明後天正好是周末，軍哥下周一就會安排人去車管所上牌。
到時候讓人把待選車牌現場發給蘇小凡，由蘇小凡來定就行了。
這硬漢風格的車子，在洛川極為少見。
路上到處引得人回頭就不說了。
蘇小凡走到加油站加柴油的時候，好幾個加油的哥們都跑過來看了半天。
蘇小凡回到家，才發現剛哥“尾隨”了回來。
一問，感情剛哥也看中這車了，想和蘇小凡換車開幾天。
媳婦不能外借，雖然還不知道在哪，但車子蘇小凡是無所謂的，他以前也沒少開剛哥的車。
拒絕了剛哥晚上火鍋啤酒KTV的建議，蘇小凡隨手把鑰匙扔給了剛哥。
蘇小凡八點鍾開始打坐。
六個小時的小周天經脈功法，兩個小時的觀氣之術。
八個小時過後，感覺有些頭疼了的蘇小凡倒頭就睡。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睡了五個半小時的蘇小凡醒來，精神盡複。
如果說剛打通小周天經脈時，體內的真氣像是潺潺溪流。
那麽現在蘇小凡體內的真氣，已然如同是江河奔湧了。
蘇小凡相信，等到自己打通大周天，經脈還會得到進一步的擴展。
打通了眼部各穴位的觀氣之術，經過這些天的修煉，也有明顯的進展。
現在的蘇小凡隻要將真氣遊走在眼部，就能看到法器體表泛著的那一層淡淡光澤。
不過隻有運用真氣刻意的去看時，才能發現，平時不注意是不會發現的。
而且這觀氣之術也有弊端，就是看的時間稍長，會感覺到眼睛刺痛，迎風流淚。
蘇小凡覺得這應該是自己功力尚淺的原因。
或許等以後眼部經脈再擴寬了，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了。
至於古玩。
用觀氣之術是看不出來的。
必須上手。
上手的同時使用觀氣之術，就會感覺到一絲不同的古樸氣息。
蘇小凡說不上來是什麽氣息，或許是時光的沉澱。
蘇小凡在敬叔家裏看了多個古玩，同時又對比了一般的工藝品。
之後可以確定，帶有那種古樸氣息的古玩才是真品，反之就是贗品。
蘇小凡這才知道，原來敬叔也是開了掛的。
這觀氣之術雖然沒有修複係統好用，但辨識古玩真假也有其獨到之處。
當然，敬叔之所以有今天的江湖地位，也不全靠觀氣之術。
本身敬叔的學識就很淵博。
蘇小凡前幾天無意中得知，敬叔還掛著香江大學中文係教授的名銜。
在鑒定古玩時，敬叔對各種曆史典故奇聞雜談是信手拈來，這就是蘇小凡所不及的了。
蘇小凡是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東西能辨識出真假，但細說下去他就要露餡了。
起床之後蘇小凡去了趟小區附近的超市，買了幾斤生牛肉。
回家將牛肉洗幹淨，放入大料少許鹽，用高壓鍋悶了半個小時。
打開鍋後，牛肉已經燉的稀爛，蘇小凡的午飯算是解決了。
下午又修煉了一小時的觀氣之術，然後睡了個午覺。
蘇小凡現在算是了解為什麽人人都想財務自由了。
因為舒坦啊，不考慮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讓人打心底放鬆。
不過蘇小凡放鬆的時間也就僅限一個白天。
到了傍晚的時候，鄭大剛拎著啤酒熟食，又跑到了家裏來。
“剛哥，妥了？”
看到鄭大剛紅光滿麵的樣子，蘇小凡心裏頓時有底了。
“趙老真是爽快！”
鄭大剛點了點頭，一口咬開了啤酒蓋，咕咚咕咚的先灌了一瓶下肚。
“小凡，你剛哥我還從來沒做過這麽大的生意！”
放下酒瓶，鄭大剛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伸手又去拿啤酒。
“剛哥，先說說啊。”
蘇小凡伸手拿過啤酒，右手大拇指一頂，將酒瓶啟開遞給了鄭大剛。
“臥槽，兄弟，你還有這一手啊？”
鄭大剛眼睛都看直了，“以前沒見你露過這一手，從哪學來的，快教教剛哥。”
“小時候學的點把式，以前有起子，我用手幹嘛啊。”
蘇小凡隨口解釋了一句。
鄭大剛隻是吃驚，倒是沒有多想，因為洛川封城這幾個地方的農村尚武，很多人身上都有功夫。
“小凡，今兒你沒見，趙老真是大氣啊……”鄭大剛將話題扯回到了生意上。
原來，今兒一早鄭大剛就打著敬叔的旗號，跑到了洛川地產的總部。
見到趙老之後，鄭大剛拿出了個平板電腦，將昨兒導入進去的照片放給了對方看。
趙老問了價格，鄭大剛給那玉石觀音開了一千二兩百萬，八卦風水鏡開了八百萬的價格，一共是兩千萬。
鄭大剛也是做慣了奸商的，把蘇小凡昨兒給他開的價又往上漲了不少。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趙老當時就拍了板，隻要東西是真的法器，這個價格他收了，連價都沒還。
所以今兒鄭大剛過來，一是報喜，二是要把東西帶走，明兒一早就能去交易。
“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我專門從家裏找了兩個盒子，正好放那兩件法器。”
鄭大剛從包裏掏出了兩個古色古香的盒子，一大一小，將玉觀音和八卦鏡放進去剛剛好。
“對了，敬叔中午給我打電話了。”鄭大剛的一句話，讓蘇小凡的心提了起來。
“我咬死了說是從寺廟裏收來的法器。”
鄭大剛得意的笑了起來，“敬叔也沒說什麽，隻是讓以後有法器了先給他看看。”
有了之前的鋪墊，敬時珍這次倒是真的沒懷疑什麽。
如果鄭大剛拿出來的是真法器，敬叔還準備自己以後也要多逛逛寺廟道觀，說不定也能收到好東西。
“以後要減少法器的交易。”蘇小凡在心裏暗自道。
他倒不是信不過敬叔，而是修複係統這件事，本身就無法也不能對外人言說，和信任與否沒有關係。
“有兩個事，小凡你拿下主意。”
又吹了半瓶啤酒，鄭大剛開口說道：“第一件事是咱們怎麽交易？
我和趙老的秘書談了，他們可以通過私人賬戶轉賬，就是私對私，這樣可以免去稅費。
還有一種方式，就是公對公，不過年底的稅可不少，百分之二十五的企業所得稅是跑不掉的。”
“剛哥，咱們既然開公司了，就得正規起來。”
蘇小凡思考了一會，開口說道：“公對公吧，你回頭找拍賣行談，還是得公對公，不差這一筆交易。”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
鄭大剛點了點頭，他工商稅務的關係很多。
在辦執照的時候就有人專門交代過他，這幾年稽查很緊，最好不要玩什麽貓膩，否則查出來會被罰的很慘。
“你這車算是公司買的吧，可以衝抵成本，還有房租什麽的，我想辦法合理避掉一些。”
“嗯，剛哥你找個財務，好好幫咱們算一下。”蘇小凡點了點頭，問道：“還有一件什麽事？”
“小凡，就是這分成的事。”
鄭大剛開口說道：“我就這麽跑趟腿，拿百分之二十，實在是太多了，還是百分之十吧，要不然這錢我收著不安心。”
雖然自己算是房二代，家庭條件本身也不錯，從小沒怎麽缺過錢花。
但像今兒這樣談生意賺錢，剛哥還真是第一次，三言兩語之間，兩千萬的交易就敲定下來了。
兩千萬的百分之二十就是四百萬，當然，稅後沒有那麽多，但這也把剛哥給嚇到了。
“剛哥，談好的事，就不要改了。”
蘇小凡搖了搖頭，很認真的說道：“咱們之前是親兄弟明算賬，把這份額給定下來的。
不管賺多少，都按照這個來，剛哥你要是再聊這個話題，咱哥倆以後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給剛哥百分之二十，蘇小凡是性甘情願的，而且他也覺得值。
有剛哥出頭跑外麵的事務。
蘇小凡一來能安心修煉，二來也減少了暴露的風險。
有修複係統在，蘇小凡悶聲發大財才是正道，電視裏的反派不是死於話多就是太高調。
“這……好吧。”
鄭大剛想了一下，說道：“小凡，那咱們之前也說好的，公司的開銷都算我的，這個你就不要再講了。”
“行，這些剛哥你說了算。”蘇小凡聞言笑了起來。
他昨兒把店鋪都給砍掉了，哪裏還有多少開銷，無非就是請個財務報報稅而已，這個就沒必要在多少了。
“來，咱哥倆幹一個，祝賀開門大吉！”
鄭大剛舉起了酒瓶，“明兒交易完法器，後天我就去燕京，距離秋拍還兩個多月，再不談妥就會影響到拍賣了。”
鄭大剛這段時間是真下了功夫研究拍賣的事情，找了不少行家谘詢。
秋拍大多是在靠近年底的時候，是各個拍賣行最為重視的一場拍賣。
而決定拍品在秋拍上的表現，則是有很多因素。
宣傳是極為重要的一點，有些專場拍賣，往往提前大半年就開始布局宣傳了。
鄭大剛要是想把那八枚古泉名珍拍出高價，就必須要盡快和拍賣行製訂宣傳方案，並且馬上就要開始實施。
“這事兒剛哥你去談，外部事務都由你負責，你覺得可以就拍板！”
蘇小凡給鄭大剛吃了個定心丸，“不過有件事，剛哥你和拍賣行談的時候，順便打聽一下。”
“什麽事？”鄭大剛愣了一下。
“你各個拍賣行都詢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想拍賣隕石的。”
蘇小凡拿出了他從敬叔那裏買來的隕石，說道：“就類似這樣的隕石，如果有人委托拍賣，我能不能先去看看實物？”
“你怎麽玩起這個來了？”
對於隕石收藏，鄭大剛也有些了解，這東西在國內不太好出手。
“在敬叔那裏見到了，覺得有眼緣，就收了。”
蘇小凡把講給敬叔的那一套理論又拿了出來，說道：“國際上隕石收藏已經很熱門了，在國內收藏市場還比較小眾，現在入場，日後肯定有賺頭。”
“行，咱們收藏什麽，你說了算。”
鄭大剛聞言點了點頭，外跑他還行，搞收藏他就是外行了。
“最好認識些拍賣行的人，國外有隕石拍賣的信息，最好也搞來。”
蘇小凡又交待了剛哥一句。
畢竟國內收藏隕石的玩家比較少，想要交易到稀有隕石，還是得把目光投向國外的拍賣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