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你哪位?
“摸不到的顏色是否叫彩虹
看不到的擁抱是否叫做微風
一個人想著一個人是否就叫寂寞
命運偷走如果隻留下結果
時間偷走初衷隻留下了苦衷
你來過然後你走後隻留下星空”
溫柔的嗓音,卻充斥著力量!
許綺柔感覺自己又放鬆起來,聽到蘇白的歌詞,就好像是在說外公。
你走後,隻留下星空。
很美,星空很美!
“那一年我們望著星空
有那麽多的燦爛的夢
以為快樂會永久像不變星空陪著我”
當蘇白的聲音逐漸高亢,唱出那一句“那一年我們望著星空”的時候,突然四周出現了無數的螢火蟲,星星點點的落在蘇白的身後。
那一刻,仿佛星星墜落!
螢火蟲鋪就得銀河不斷閃爍著在蘇白的背後。
眾人感覺眼前的畫麵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
在綠草如茵的草坪上,一個長得幹淨帥氣的男孩,唱著一首非常好聽的《星空》,背後是真的漫天星空!
許綺柔的小手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即便是今天已經收獲了太多的感動,即便她堅定的以為自己不會再哭了,可是幸福和感動的珍珠依然不受控製的從眼中滑落。
很多人從坐下的時候就開始拍照了,常年在各個城市穿梭工作的他們,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在這樣的田園中尋求安寧了。
而從蘇白的吉他聲響起時,就不僅僅是視覺盛宴,而是視聽盛宴了!
“那一年我們望著星空
有那麽多的燦爛的夢
至少回憶會永久像不變星空陪著我
最後隻剩下星空像不變回憶陪著我”
歌聲逐漸停息,但是眾人都已經沉醉在這片環境之中了,今天來的真是太值了!
直至眾人散場回家都還在回味那片螢火蟲的“星空”以及那首好聽的歌。
快12點的時候,許綺柔也終於到家。
今天的生日真的是讓許綺柔終生難忘,好像從長大以後就沒有過過這麽開心的生日了。
雖然被捉弄又被氣,可是真的好開心!
打開門許綺柔卻被嚇了一跳,因為客廳裏擺了一個超大的箱子,和人一般高了。
箱子上貼著一個信封,許綺柔小心翼翼的打開,裏麵是一手非常漂亮的鋼筆字,寫著:
【饞饞,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外公也不會希望你一直活在愧疚中對吧?
你可是他最疼愛的小公主啊。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加油~
PS.禮物是我讓豆豆幫忙弄進去的。】
許綺柔看著卡片,眸中的神色愈發溫柔。
慢慢的打開這個巨大的禮盒,一個仿佛和真人一樣的木雕顯露出來。
一張熟悉又慈祥的老人的笑臉,栩栩如生的出現在了眼前。
許綺柔的眼淚瞬間又止不住了。
混蛋!你到底要我哭幾次啊!
眼睛都腫了!
……
之後的幾天裏,蘇白除了錄製新專輯以外,其他的時間都在快樂的擺爛。
人,如果不懂得擺爛,那人生是不完整的!
10月10日,晚上9點。
亡者峽穀的發育路的塔下,蘇白的後羿被壓的一步都不敢動,往前是對方等待cd準備越塔的劉禪和李元芳。
想往回跑,二塔旁邊的野區裏是對麵的打野猴子。但凡出塔一小步,絕對就是猴子的三棍子。
“請求支援”
“輔助請跟我”
已經發了無數遍了,然而瑤妹依然快樂的騎在1-3的野王曜哥哥的頭上,在對麵的紅區快樂刷小野。
狗日的連體嬰!
這娘們她從開局就沒有來過發育路!
真該死啊!
我方中路0-0的妲己則是永遠蹲在草叢,也不知道在蹲誰。
你個死狐狸是在草叢裏生孩子吧?!對麵中路兩線支援你是看不到是吧?!
講道理,蘇白上輩子淹死的時候都沒這麽絕望過。
就在蘇白準備開麥噴人的時候,突然來了個電話——
【紮紮】
紮紮最近好像在試鏡一個什麽古裝戲的女二,前段時間一直在努力的做功課。
這個女孩目前還沒有參演過電視劇的重要角色,所以這次能有這個機會也是倍感珍惜。
紮紮簽約的公司隻是個中小型的娛樂公司,叫糖果娛樂,聽起來就像個開ktv的。
所以這麽個小公司也很難給紮紮直接給到什麽資源,這次的機會聽說是她經紀人好不容易求來的。
雖然紮紮最近很忙,但是也經常會給蘇白打打電話發發信息什麽的。
會跟蘇白分享一下最近的情況啊,有時候會有一些開心的事情分享,有時候也有一些小抱怨。
紮紮對蘇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和依賴感,很多事情不懂都會問蘇白,蘇白也會耐心的教她。
蘇白本來暴躁的心情在看到電話的時候逐漸平複了一些,誰知道接到電話的第一句就讓他又暴躁了起來。
“蘇白,你快點來救我!”
電話裏的紮紮語氣焦急,還有點隱隱的哭腔。
“怎麽回事?!你在哪裏?把地址給我。”
“我在蘭香會所,888包廂,我現在躲在廁所。那個導演一直灌我酒,總是想對我動手動腳,我害怕。”
“我馬上到!”
蘇白掛了電話立刻開車就衝了出去,一路小跑到了888包廂門口,蘇白一把推開門,就看見裏麵坐了5個人。
坐在主位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的,鼻子有點朝天鼻的意思。
蘇白差點就想喊一聲二師兄。
這男的正在給紮紮勸酒,紮紮的經紀人吳曉敏就在紮紮旁邊坐著,卻連擋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這個眼睛細長的短發女人看起來就很刁的樣子,此刻臉上卻滿是諂媚。
肥頭大耳男旁邊還有兩個人在幫腔讓紮紮喝酒,應該是他的助理之類的。
看到紮紮經紀人這個表現,蘇白心裏基本就明白了。
這個經紀人應該是跟這個傻逼導演達成了什麽約定,要是他今兒不來,紮紮可能真就被謔謔成渣渣了。
紮紮這的小臉蛋這時候已經有點微紅了,蘇白進來的時候還保持著努力擺手拒絕的樣子。
看到蘇白進來,紮紮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蘇白看到這一幕心裏總算放下了塊石頭。
還好,趕上了。
從旁邊拖了一把椅子,蘇白一把插在兩人中間。目光冷冽,問向肥頭大耳男:“你哪位?”
朱問此刻是有點懵逼的。
不是,你這是怎麽個路數?
你走進我的包廂,旁若無人的拽了把椅子坐我旁邊然後問我哪位?
?
兄弟你不要太荒謬好吧?
不過朱問這麽些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也不是什麽愣頭青了。還不至於在沒搞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就開幹。
仔細看了看坐在麵前的男人,越看越眼熟。
“你……是蘇白?那個唱歌的?”
朱問打量著蘇白,一副狐疑的問道。
“對,是我。”
蘇白露出潔白整齊的大牙,表情友善的像是來交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