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庶女:田賜良緣

第220章 翠花的決意

第二百二十章 翠花的決意

懷中的紅紙包重若千斤,柳氏滿心滿腔的歡喜,腳步輕快,幾乎是飄著回了楊家。

吳氏和白叔看得好笑。

楊彩芽出來看柳氏眼冒金光的樣子,就知道權氏已經將吳氏三人安撫妥當。

柳氏樂嗬嗬的對著楊彩芽傻笑半天,才猛地一拍額頭,丟下一句“我把東西壓回箱底藏好去”,就縮肩勾胸神神秘秘的往南房而去。

看著她這副賊兮兮的樣子,屋內眾人忍不住笑起來。

白叔滿臉感慨,真心替楊彩芽高興,“權姐和守約真是有心……處處都是實打實的為你著想,以後我們也能放心了。”

說完又有些的猶豫的說道,“曹家這麽大手筆外人不知道,我們既然知道了……彩芽這嫁妝……”

他們原來是算著曹家家底不如楊家,楊彩芽的嫁妝特意請教過縣令夫人,按著一千五百兩銀子置辦的——不上嫁妝禮單的壓箱錢另算

一千五百兩的嫁妝,別說是鄉野農戶,就是高門大戶的嫡女也盡夠了。

頭先曹家抬進八十八抬的聘禮,吳氏幾個已經算過嫁妝大概正好持平,這下有了曹家這筆九千九百九十九兩的“禮金”,那差別就太大了些。

也難怪白叔麵露難色,就是把兩間鋪子和田地都算進去,也抵不過曹家給的巨款。

楊彩芽聞言微微一笑,吳氏已經接口道,“加上已經定好的家具器皿,彩芽的嫁妝也能有七八十抬,合上聘禮就有近兩百抬,已經足夠惹眼了。別說還有蘇州府的鋪子田地還在相看中。這聘禮嫁妝要風光歸風光,卻不是兩家用來抬杠攀比,打擂台的。我們家什麽樣兒,權姐和守約都是看在眼裏的,你操這個心幹嘛!”

吳氏以前在楊府待過幾年,大門大戶嫁女娶媳是什麽樣兒,自然比白叔和柳氏見識得多,也曉得內裏門道。

白叔聞言忙點頭,回轉的柳氏一隻腳跨進廳內,正好聽了個話茬尾巴,哼哼道,“大嫂說得對!不都說那什麽‘抬頭嫁女兒,低頭娶媳婦’嘛,咱們彩芽這麽好的閨女給守約取走了,曹家出多少錢都值得!我看守約不是娶媳婦,是娶了個會出金點子的女財神回去,咱們彩芽那小腦袋,到時候接手了長史府還不得打理得紅紅火火?我看權姐說的守約名下的生意,到時候給我們彩芽打理,嘖嘖保準進項翻倍!”

說著滿臉肉疼的砸吧嘴,“哎喲,這麽一想我怎麽覺得收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兩還虧了!”

楊彩芽拉著柳氏坐到身邊,半揶揄半認真道,“二嬸放心,您這麽疼我我以後一定胳膊肘往娘家拐,不僅家裏生意還幫著拉拔,有什麽新奇的點子有什麽好的主意,頭一個告訴二嬸,二嬸撿剩下的我再留給婆家。”

別說二房還有大郎和玉娘,就說楊家家業才剛立起一半,無論將來她是什麽身份,她是決計不會丟下楊家不管的。

柳氏聽得忙不迭的點頭如搗蒜,拍著楊彩芽的手一疊聲應和。

吳氏和白叔看得哈哈大笑。

兩家這天口頭約定了婚期,轉天權氏就正式請期,定下明年二月十七日迎娶楊彩芽過門。

諸事落定隻等來年婚禮如期舉行,楊家備的嫁妝卻還缺了農莊和鋪麵這兩樣大頭,兩家一商量,就決定讓柳氏作為楊家代表,跟權氏一起去蘇州府,喝許巧兒的喜酒。

之前張二跟著曹卓回青山鎮,正是給權氏和楊家送蘇州府新買房子的地契房契來的。

小權氏也給楊家發了喜帖,柳氏和權氏一道去,一則兩人做伴赴喜宴,二則柳氏能親自去看看蘇州府的鋪子和附近農莊到底如何,也好有個底最終定下能買什麽樣兒的。

長貴媳婦聽了消息,便給李富貴遞了個口信

到權氏和柳氏收拾好行裝出發的那天,來接人的江英和江立帶了李富貴的介紹信過來,笑道,“這是李二叔讓我們轉給權嬸嬸和柳嬸嬸的,說是蘇州府有他相熟的牙儈,您們拿著這信給那牙儈,自有人帶著你們看鋪子農莊。”

李富貴在鎮上,權氏和柳氏隻能先去謝過長貴媳婦,等著事成再好好謝李富貴,便揣著介紹信,由江英江立護送著,坐著馬車往蘇州府而去。

柳氏一走,吳氏還要顧著食肆,翠花便回了青山村和楊彩芽一起做伴,打理家務,照顧白叔和玉娘日常。

自那天重遇盧午陽後,吳氏和楊彩芽當晚就私下說過一回話,這天白叔出門下地,玉娘睡在內室裏,楊彩芽便拉著翠花坐到一起說話。

翠花臉上看不出異樣,也沒了當日見到盧午陽時大起大落的情緒波動,坐在一旁幫著楊彩芽分線穿針。

唯一的不同,就是比往常話少安靜。

楊彩芽抬眼看向翠花,手上動作慢了下來,略一沉吟開口道,“翠花,盧午陽的事……你放下了?”

翠花身子猛地一震,抬起頭來滿臉驚訝,隨即臉色漲紅,嘴角翕合半晌似想要敷衍辯解,末了隻是語氣複雜的低聲道,“彩芽,你,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就算先前的猜測隻有五六分把握,當天看翠花聽到盧午陽已有妻室的細微反應,已是心中肯定。

楊彩芽輕輕歎了口氣,斟酌著將自己之前的猜測和擔憂說了,半是開解半是提點的說道,“娘也察覺到了……自從我和阿卓的親事定下,你就有些恍恍惚惚的,娘不知道私下裏多擔心。如今……不管你心裏是什麽想法,也該放下了。別再讓娘為你操心,而且……我原本就是姨娘生的庶女,要不是我們奮力一搏,還不知道我回了楊府會是個什麽下場,又怎麽會有今天的楊家。”

是在提醒她,千萬不能因愛慕盧午陽而鑽牛角尖,再起什麽委身做妾的心思,楊七娘這個現成的例子就擺在眼前——如果不是身不由己又或是天生的歪心思,誰願意去做妾做姨娘,讓自己的子女也生來就低人一等,掛著庶出的名頭不知前路是好是歹。

翠花雖爽朗大方,性子中卻也有倔強偏執的地方,否則楊彩芽也不會這樣明著暗著提點。

楊彩芽說罷,一雙目光閃動的眼睛直直看進翠花眼中。

翠花愣怔片刻,好半晌才苦笑一聲,“彩芽,你放心我不會自甘墮落……也不會瞎想那些不該想的念頭。”說著哂笑,喃喃道,“就算我有什麽心事,盧大人那樣的人,那樣的態度……不會有什麽回應的,也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這話怎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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