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總裁的巨星小男友

第6章 選擇忘記,並不是逃避

"我完了,我完了,"開學典禮結束後,張立男哭喪著臉,開學第一天便被記了一個處分,他是有何其的衰,他不就是在他講話的時候,何必這麽小心眼,假公濟私,在心裏不斷腹誹著記他過的領導。

"哎,立男,節哀,"阮亦羽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立男。

"你們怎麽能不提醒我,"張立男責怪著這一群人,"你們太不夠意思!"

"我們有提醒,你當時完全忽視我們,"阮亦羽十分委屈。

李榆良則早就猜測到他會這麽說,決定不說話,保持沉默。

"處男,好好努力,消掉處分,"夏洛霖拍了拍張立男的肩膀,帶著同情的小眼神。

"霖,還是你好,"張立男感動得一塌糊塗,"不過,話說,霖,你當時在想什麽,為什麽不提醒我?"

"你在責怪我嗎?"夏洛霖不慍不火的問道。

"怎麽會呢?"張立男一副狗腿的摸樣

李榆良心裏苦澀,他何時能這樣對他。

"俞文,你在想什麽呢?"阮亦羽注意到林俞文一句話也說過,安靜的待在一旁,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他沒有正眼看向他,用餘光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也很好奇。

眾人的視線隨著阮亦羽的問題全部轉向了林俞文,除了某個別扭的家夥。

"這裏就是櫻花小道嗎?"他望向兩旁還是枯枝的櫻花樹,眼神複雜,讓人難以捉摸。

"嗯,聽說當櫻花盛開的時候,這條小道非常受學校情侶的熱烈追捧。你們注意到樹上的紅條嗎?"阮亦羽有些神秘的問向眾人。

"這麽多紅條,怎麽可能讓人不注意?"張立男用你是白癡的眼神看向阮亦羽。

"當櫻花盛開的時候,你與你心愛人的名字寫在紅條上,掛在樹梢上,掛的越高,被負責守護櫻花樹的櫻花之神看到的機率越大,當櫻花之神看到後,並感受到你的真心,你與你的愛人便可以白頭偕老,"夏洛霖望向樹上的紅條,平靜的開口。

"洛霖,你怎麽會知道?"李榆良好奇,眾人也很好奇。

"網上看到的,"他胡亂找個理由搪塞。眾人明顯用不相信的表情看著他。

林鬱文別有深意的看了看他,又轉身望向櫻花樹。

"你們知道為何會在櫻花樹上掛紅條嗎?"林俞文緩緩的問向他們。

眾人搖搖頭,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關於櫻花樹上的紅條還有這樣的一個故事,他們對於櫻花的了解僅限於知道它是櫻花,粉紅色。

夏洛霖也好奇,他好奇他講的內容,是否如他想的那樣。

"在一個古老的村落,村落裏住著一對很恩愛的夫妻,他們並不富裕,但他們卻過著幸福的生活著,生活平平淡淡,每天日出而耕,日落而息。

在他們的庭院門前種著一顆櫻花樹,每年櫻花飄舞的季節,他們喜歡坐在櫻花樹下乘涼,歇息,講述一些他們互相遇到的有趣事情。

在櫻花凋謝枯枝時,丈夫被當地征招去戰場,他們便開始相隔兩地,從每年三、四次的見麵,到後來慢慢的一年也見不到一次麵。

妻子從丈夫被迫上戰場的那一刻開始,便每天站在櫻花樹下遙守等望,曾經的平平淡淡,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生活不複存在,曾經無數次在櫻花樹下談笑風生也不複存在。

妻子心中無時無刻不牽掛著丈夫,而遠在戰場的丈夫也無時無刻的牽掛著在家等候他回家的妻子。他們都擔心對方有沒有好好照顧身體,丈夫擔心有一天再也見不到妻子,妻子便擔心再也見不到丈夫。

就這樣,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妻子再也沒有再見過丈夫,也不知道丈夫的情況,以前還會有人告訴村裏人戰況,到現在連報戰況的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當村裏所有期盼丈夫回家的妻子,都絕望了,隻有她,她依舊堅信,總有一天她的丈夫會回來。

每年櫻花盛開時,妻子便在櫻花樹下,在其他人眼中,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在她的眼中,他的丈夫就在他的身旁。

每天妻子會在櫻花樹上拴上紅條,代表著她的思念,櫻花樹上掛滿了紅條,當櫻花凋謝,又成為了一番別樣的風景。

然而妻子對丈夫的思念太過濃烈,最後在櫻花綻放得起那一刻,割吻死在了櫻花樹下,將櫻花花瓣染成粉紅色,原本白色的櫻花變成了粉紅色。

櫻花之神憐憫妻子的一番癡情,便將妻子的愛灌注在櫻花樹,便有了生命、幸福一生一世永不放棄,一生一世隻愛你,命運的法則就是循環,等你回來。

人們誤以為妻子的思念感動了櫻花之神,她與她的丈夫相逢了。便學著妻子的做法,將紅條掛在櫻花樹上,祈求櫻花之神能夠看到。"

眾人沉默,他們無法想象妻子最後的絕望。

"俞文,你怎麽會知道這個故事?"阮亦羽問道。

"我編的,"林鬱文聳了聳肩。

眾人黑線......

"你......是誰?"他直視林俞文,如果是開始疑惑,現在便是肯定,他應該認識他,因為他也講過同樣的故事。

而他的問題使得林鬱文百思不解。

"霖,怎麽了?"張立男擔心的看著夏洛霖

"是啊,洛霖,你怎麽了?"阮亦羽同樣擔心,李榆良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穆尹寒,你不會告訴我你不認識他?"他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他隻想知道他到底認不認識。

林鬱文搖搖頭,他是真不認識穆尹寒,他認為對方問這個問題讓他莫名奇妙,炎也沒有告訴過他,難道夏洛霖已經移情別戀?意識到這一點,心裏的怒火頓時蹭蹭噌往上冒。

張立男突然明白過來,霖應該說的是他小時候遇到的那個男孩吧?他垂下頭,誰也看不出的表情,失落的表情,心在抽痛,這七年之中的自我麻痹,自我催眠,也改變不了他對他的感情。

三人並未注意到他的變化,隻有在一旁旁觀的李榆良注意道了他不對勁,可他又該用什麽身份去安慰他。

"哈哈,好,請你轉告他,我會當他一死,去淡忘他,"他大笑,絕望的轉身離去,他像一個小醜,站在舞台上,用滑稽的表演來得到觀眾的回應。

"洛霖,他怎麽了,"阮亦羽百思不解,望著夏洛霖悲傷而絕望的背影,那種感覺似成相似,忍不住追上他,"我去看看洛霖。"

剩下他們三人,氛圍緊張,張立男捏緊拳頭,表情陰霾,狠狠的向林鬱文揮去,林鬱文還未反應,便被摔倒在地。

"已經死了的人回來幹什麽?"

林鬱文摸了摸唇角,刺痛的感覺開始遍布全身,他才反應過來他原來挨打了。他何時這麽狼狽過,怒氣從天,迅速起身,準備反擊卻被一旁的李榆良阻止。

"你們想被處分嗎?"聲音不大,卻能讓人不寒而栗,看似是對著林鬱文說,實際卻是告知張立男,讓他不要忘記他已經被有一個處分了。

林鬱文隻好罷罷手,掙脫李榆良的束縛,看似一個書呆子,沒想到力氣這麽大,居然能束縛他,他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帶三段,如今麵對這個書呆子卻沒有還手的餘地,撇撇嘴。

"誰死了,你這是在詛咒誰?他移情別戀,還在這裏裝可憐?真是讓人惡心。"林鬱文一臉嫌棄的表情說道。

他初見時時給人一種彬彬有禮的模樣,早已消失在九霄雲外,他本來就不是這種性格,要不是炎囑托他不要把他的火暴脾氣顯現出來,容易得罪人,之前也不用裝的這麽累。

"你TM的,你才讓人惡心,"張立男怒火從天,他雖不知道當年是怎麽回事,但他相信霖不可能會移情別戀,就如這麽多年了他對他也從未喜歡過。

"那他口中的穆尹寒是誰?"林鬱文咄咄相逼,直視張立男。

張立男被問的啞口無言,他也想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矗立在那裏,就算如此,誰也不能這麽說霖。

發瘋似的向林鬱文揮去,誰知道被他的一個躲讓揮了空,本想再次揮拳,被李榆良扣住,阻止了繼續攻擊的拳頭。

林鬱文不是傻子,他剛才是心不在焉才會被張立男有機可乘,他的跆拳道黑帶三段不是擺設,真正較量起來,輸的不一定是他,礙於旁邊還有一個深藏不漏的李榆良,才會沒有還擊。炎也警告過他,不準打架鬧事,惹事生非,雖這次不是他的錯,炎還是會責怪他,隻覺得今天太窩火了,

"夠了,難道我剛才還沒有說明白嗎?你還想被記處分?想被勒令退學是不是?"李榆良表情嚴肅。

"是啊,想清楚咯,想打架,我隨時奉陪,還是你真怕那狗屁的處分,也對,你才被記了一個處分,"林俞文作勢的活動活動筋骨,口氣囂張的說道,怎麽聽怎麽一副欠扁的模樣。

張立男被激怒了,想掙脫被束縛的身子,誰知怎麽也掙脫不了,他也跟林鬱文一樣,覺得特別窩火,看似纖弱的身體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力量,他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放開我,今天不讓他知道厲害,我誓不罷休,"張立男咬牙切齒,居然用激將法,他承認,這對他非常有用。

"你少說兩句,"李榆良瞪了一眼林鬱文,他此時也想海扁他一頓,他知道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林鬱文訕訕的閉上嘴,也懶得在這裏跟他們浪費時間,臨走前還特鄙視的看了一眼被束縛的張立男。

李榆良等林鬱文的背影也看不到的時候,才放開被他困在懷中的張立男,感覺不錯,心中評價。

"啊,四隻眼,你幹嘛攔住我。"

"你真想被退學?"李榆良挑眉。

張立男撇撇嘴,早晚一天會讓林鬱文好看。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李榆良直視他的眼睛,他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記得了。

他不解,難道他真的有忘記什麽嗎?他心虛得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不自在看向別處。,為何與他單獨相處會覺得壓抑。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我知道了,好像是我認錯人了,"李榆良臉上帶著淡淡得微笑,掩飾他心灰意冷的心。

"我知道了,好像是我認錯人了。"

這一句話深深的叩擊在他的心裏,他為何會認為他正在錯失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