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話:少女的惡夢
妖獸禁域
088話:少女的惡夢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九日,日軍進攻南京,激烈的戰事進行到十二日,劣勢的華軍守軍陣地多處遭到日軍的突破襲擊,由於沒有預備部隊的逆襲支持,陣地出現了混亂殘派的現象。蔣氏知道南京的防衛作戰非常的危急,親自連下了兩道手令,要求守將唐生智乘機率軍撤出南京,以免守軍全遭覆滅。
十三日淩晨開始,日軍正式地開始攻入南京的街道,一麵掃蕩中國的殘敗部隊,一麵開始不分對象地燒殺擄掠,景象之殘忍恐怖,宛如世界末日的到臨。日軍所展現的空前殘暴行為,幾乎是完全地毫無人性,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日軍在南京對於平民毫無人性與軍紀的燒殺擄掠,有如瘟疫一般的繼續蔓延,主要是由擔任南京警備部隊的日軍地十六師團所進行的。十六師團隊於南京平民繼續地殘殺施暴,竟然一直延長了三個月左右。
根據事後的統計,總共超過三十五萬人以上的中國軍民,在南京被屠殺,八萬個婦女遭到羞辱,所有南京的文物與財產,完全被日軍劫掠一空,其中以日本的第十軍的第六師團上海派遣軍的第十六師團,在團長中島今朝吾的鼓勵和縱容之下,在南京留下了人類曆史上,最為恐怖以及無法原諒的屠殺紀錄。
南京大屠殺是曆史上千真萬確的恐怖曆史事件,日本軍人從上到下犯下了集體屠殺與劫掠的暴行。
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汪精衛與日本簽署了日支新關係調整綱領的賣國協議,等於允許日本實際上整個由汪精衛主持的南京政府。雖然偽政府自稱是中國政府,使用同樣的政府結構體製,同樣的國旗與國歌,但是在絕大數的中國人心目中,他們就是一個投靠日本人的漢奸偽政府組織,這個政府不但得不到民意真正的支持,還經常遭到抗日誌士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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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雲樵喬許古樂等人來到了南京,這裏曾經是中國的首都,但是現在已經成為了淪陷區。因為南京市裏抗日份子猖狂,到處都有警備隊的巡邏,整個城市裏陷入一股殺肅之氣。三人打扮成了日本人,又會說日語,不至於被漢奸警備隊所刁難。
這一天三人投宿,在夜裏古樂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他的夢中,彷佛回到了南京大屠殺的年代。在夢中他看見了,許多無辜的老百姓到處地逃竄,他們到處地躲避,可怕的日軍已經殺紅了雙眼,許多的日本士兵拿著武士刀,進行瘋狂的殺人比賽。
那是血淋淋可怕的世界,手無寸鐵的百姓,被日本士兵殘殺,鋒利的武士刀一砍下,人頭就落下了,血紅的鮮血直流,從斷頭的頸部如泉水般地湧出。投降的華軍士兵們,被日軍集中了起來,招受到可怕的活埋,嘶喊的慘叫聲不斷,哀號遍野,慘不忍睹,日本的殘酷暴行在瞬間就扼殺了數萬人的生命。
在南京的街上,到處是堆滿了屍體,殘肢碎塊,讓人看得是心驚膽跳,殘暴的日軍已經失去了人性,一間接著一間的房子裏搜查,他們到處地找尋中國婦女,進行可怕的施暴。幾個日本兵撲在婦女的身上,連老太婆與女童也不放過,簡直是喪失了人性。
古樂彷佛是身臨現場,那一幕一幕的畫麵是如此的逼真,盡收在他的眼裏,讓他看得真的是好心寒,那是多麽可怕的景象,眼淚不禁留下了,中國人是多麽的悲哀,難道中國人就要這樣子的被日本人所糟蹋嗎如此殘忍的殘殺人的性命就如草芥中國人竟然是如此的卑賤
無辜中國的老百姓到處地躲避,外國的紅十字會與慈善團體,開放了租借地讓平民進入,躲避瘋狂日軍的追殺。在古樂的眼中,他看見了一個少女,那少女跟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少女跟著人群躲進了租借地。日軍因為怕各國輿論的批評,一時不敢進入租借地,在租借地的大門有幾位凶狠的日本士兵,他們與守護租借地的外國人大聲的爭吵,激辯得很厲害。
這樣殘酷的景象,被許多外國記者所拍攝,留下了曆史的鐵證,外國記者在報紙上批評日軍的殘酷惡行,使得日本軍團對他們很感冒。
趁著黑夜,日軍展開了摸黑的行動,幾百人的日軍部隊衝進了租借地,瘋狂地開槍掃射,外國人的士兵抵擋不住日軍的瘋狂攻擊,他們死傷慘重。少女到處地躲藏,企圖躲避日軍的瘋狂追擊,她穿進了小巷子裏麵,有四五個日本兵發現了她,對她展開了猛追。數人在小巷子裏穿梭,情勢是相當的緊張。
少女被日本兵給抓住,發出了尖銳的叫聲,脖子上的十字架隨著少女掙紮而不斷地擺動,彷佛陷入了虎口裏麵。幾個人抓住了少女,對她進行粗暴的行為,少女的吶喊,但是誰也無法就得了她,雖然受女信奉了天主,但是偉大的天主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禽獸般的日兵所糟蹋。
衣服被撕破了,少女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日本兵對她進行第一道傷痕的殘害,一把刺刀刺進了她的右肩直直地劃下,大量的鮮血湧出,全身離滿了鮮血,少女瘋狂的尖叫著。第二道傷痕,從背部刺進了一刀,直直劃過了背部,是一道很深很長的傷痕,少女被推到了泥濘,她不斷地掙紮,在地麵上胡亂地亂爬。
日本兵追上,抓住了她的大腿,再猛刺一刀,刺進了她的大腿肉裏,少女瘋狂地大叫著,痛得眼淚拚命地直流,這是第三道傷痕。接下來一個日本兵抽出了武士刀,往少女的心髒方向猛刺,這是第四道傷痕,也是致命的傷痕,血紅的鮮血滾滾地流出,暖燙的溫度染紅了大地,草皮上染滿了鮮血。
少女無法呼吸,她張開了大嘴,眼前是一片的昏暗,她漸漸地失去了知覺,眼見生命的消逝,她卻是無力的抵抗